四位大师在黑山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站定,来到安放着鬼童的实验室中,这个实验室是特殊的材质构成。
其实就是贴满了黄表纸,用符篆构筑出来的一个牢笼,对于活人来说没啥,但是对于鬼来说,那就是一个精密可怕的笼子,它们是绝对飞不出去的。
砰——
银色的大门关闭,从内部把它锁死,想知道实验室里发生但是事情,只能通过隔壁的监视室的大玻璃窗,在不就是监控了。
刚刚进入房间,四个人就直奔着那个盛放鬼童的地方而去,他们想要看看那个鬼童,想要知道能从那个鬼童那得到多少有用的情报。
刚到,他们就被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鬼气,看着其中不停挣扎的鬼童,几人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他们看得非常仔细,一边儿看,一边儿讨论着。
“这就是鬼童吗?真是有意思啊!”
“哼,这个东西能给我们提供有用的信息吧!”
“赶快试试,要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特别是关于它的宿主的信息,那就最好了。”
“泰人突然出现在国家,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
议论中,几人同时动手,能量震动的声音传来,防护罩直接将鬼童和众人隔离开来。
“啊……”
看着防护罩上面的灵气,特别是针对鬼气的阳气聚集在防护罩上,鬼童惊恐尖叫,声音刺耳尖锐让人听着心中发毛。
恐怖的喊声好像透过了人类的灵魂,声音好像带着钻头钻进脑海中让众人头痛欲裂,可怕的痛苦席卷。
在场的人都是赶受到了这样恐怖的冲击,一个个面上狰狞,隐忍的模样。
见此崔游拿出符篆直接点燃,刹那间,一个金色的防护罩将所有人都好好的保护了起来。
嗡——
能量震荡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面对崔游都是一副感激的模样。
“谢了兄弟,这特么的真是折腾人,鬼童都这样吗?”
“别说谢谢,兄弟知道,要是对付这恼人的声音你也有办法。”
“好了好了,现在还是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吧,鬼东西真是作妖。”
“弄它,绝对要套出它所有的消息,榨干它所有的利用价值。”
……
几人对视一眼,下定决心,一起行动,下一秒,他们四人同时出手,是个人都是修者,加之配合默契,只是瞬间就控制住了鬼童。
让它不能在挣扎,鬼童怎么会甘心,疯狂的挣扎,蠕动好像一只黑色的大虫子,疯狂的想要逃离控制。
眼看着鬼童的挣扎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无法控制,四人也不在迟疑,快速的行动起来。
擅长阴阳术的风辰第一个出手,只看见一道漆黑的大门陡然出现,黑色的锁链直接穿透了鬼童的身上,顿时,鬼童身上的怨气鬼气开始消散。
只是瞬间就让鬼童重伤,见此,其他三位心生佩服,都想恭维几句,他们都以为这一次就能将这个鬼童搞定。
但,就在下一秒,鬼童猛然咆哮,一声爆喝。
“啊……”
鬼气缠绕化作数以万计的小刀对着锁链的一点疯狂的劈砍,速度飞快,急速中,连声音都只是一个,刺耳尖锐,伴随着鬼童的疯狂怒吼,只是瞬间,锁链就绷断。
砰——
噗——
锁链断裂,风辰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虽然马上起身继续控制鬼童,但那凭空出现的大门急速消失。
一系列事情发生的太快,快的犹如闪电一般,让人不敢置信,至少思维修者根本不敢置信。
而鬼童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面上露出人性化的嘲笑,这让他们心神神受打击,一个个脸色难看起来。
“靠,这特么的是个什么东西?厉鬼吗?”
“有些地方比厉鬼厉害,将鬼气运用到如此程度真的相当的可怕。”
“多亏了,泰人中术士稀少,能炼制鬼童的人更加稀少,不然……真是太可怕了。”
……
说到这个,众人的脸色大变,脑子里不由得想到,要是多很多这样的术士还有鬼童,那这个世界不都乱套了吗?
这样一想,他们一个个脸色难看,同时看着鬼童的目光更加的阴冷。
乔杉更是不甘心的咬牙道:“不行了,风辰受伤,我们的阵法坚持不了多久,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刚才还想着能不能送这个家伙投胎呢,现在看来这样的善良完全没有必要。”
愤怒中,所有的人都对视了一眼,崔游和乔杉更是同时动作起来。
两人都有师承,一个是茅山宗门,一个是驱鬼家族,擅长的都是和鬼打交道,他们也擅长对鬼的审讯。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每一次都完美的执行了任务,此次他们也是如同往常样一起行动。
崔游直接拿出符篆拍向了鬼童,而乔杉则是双目突然变得血红,其中有一漩涡好像能吸人灵魂一样。
看上一眼就让鬼童脸上狰狞的笑容凝固,隐约间它的灵魂深处开始闪过一些画面,但,就在这画面刚刚成型,乔杉即将看到的瞬间。
轰——
噗噗噗噗——
鬼气森森,转化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在空中飞旋,不甘心的咆哮着,最后消失,这东西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伴随着爆炸声,四位修者喷血倒飞出去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一旁观看的人,这一刻,不管是在另一个房间做录像的还是在监控室里的人都惊呆了。
“快,救人!”
“特么的,什么情况这是,难道鬼童还能自己自爆了?”
“不是控制住了吗?怎么还能这样,看来事儿不简单啊!”
……
国安局的人行动迅速,眨眼之间就来到了房门外面,破门而入开始救人,慌乱中,四位道人得到了很好的救治。
不过他们到现在还蒙着呢,一个个脸色苍白无力,嘴角有着鲜血的痕迹,他们此时面上茫然一片。
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特别是乔杉,那最后一刻,他甚至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受伤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