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贱息站起身,走出了教室。李贱息本人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个警察给李贱息戴上手铐,带走了李贱息,本来喧闹的班级一下就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李贱息,几个同学在小声议论。
路雪晴的目光带着担心。
坐上警车后,一路来到了派出所。几个警察也是沉默寡言,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派出所后,单独把李贱息关到了一个屋子里,谁也没有去管,就这样一个小时后终于有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表情严肃的道:“你知不知道你犯什么事了?”
李贱息无语,把我关一个小时就是让我想自己犯了什么事?
“警察叔叔,我可没有犯罪呀,我还是未成年。”
嗯...是的,李贱息才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人。
这么说完后,中年警察都懵了。未成年?怎么看李贱息也要二十多岁呀!
“未成年?嗯,好吧,告诉你吧,你得罪了李少,李少点名道姓的让我把你抓过来。一会他就来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那中年人就走了,李贱息感觉不妙,双手被戴上手铐感觉十分不舒服,拿个手机都有些费劲。
其实李贱息能把手扣强拉坏的,但李贱息怕给自己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到时候事情就闹大了。
李贱息拿出手机后盲打信息,幸好自己的手机还是按键的。李贱息想了想决定还是给陈佩惠发信息求救。
毕竟陈佩惠是李贱息认识的最有势力的一个。简单把地址发过去后,李贱息就悄悄的把手机塞回兜里,等着要发生什么。
陈佩惠在家陪陈老爷子做饭,咚的一声信息,让陈佩惠掏出手机看一眼。
“爷爷,李贱息好像遇到麻烦了。”
陈老爷子抬头:“那小伙子怎么了?”
“你看!”陈佩惠把手机递给了陈老爷子,让陈老爷子看上面的信息。
陈老爷子皱着眉头:“没事,等我打个电话。”
“嗯!”陈佩惠有些担心那个讨厌鬼。
在警察局里,李涛带着墨镜,但两眼发青。看见玻璃后的李贱息气的直咬牙。
这两拳都是李贱息打的,相隔不到一天。
“李少,人我抓来了。”那个中年的警察低头道。
李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这小子跟我有天大的仇,一会里面有什么声响你们就不要管了。”
那中年警察紧忙说是。
李涛点点头,拿出一个棒球棒。走进了审讯室里。
门被一脚踢开,李涛手里惦着棒球棒一脸邪笑的看着李贱息。随后把门关上道:“你小子终于被我抓到了!咱们两个的仇该两清了。”
李贱息冷哼一声:“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买通关系的,但我劝你最好把我放了。”
“把你放了?别做梦了,小爷我今天先把你打残再说你公然袭警,即使治好了下辈子也去监狱过吧!”
李涛话一说完,一个棒子就朝李贱息抡去。
李贱息只是低了一下头就躲了过去,李涛下手也是黑,这一棒子打下去最少是脑震荡。
不能继续陪李涛玩了。
李涛见李贱息躲过去心中大怒的喊道:“你还敢躲!”随后一脚踢向李贱息,李贱息这次没有躲,而且把手上的手扣直接扯坏,一把抓住了李涛的腿,随后一扭。
嘎吱一声,李涛的腿脱臼了。李涛的目光带着恐惧与不信。怎么可能有人把钢制的手扣扯坏。
李涛抱紧大腿在地上嚎叫:“你竟然敢还手,还把我的腿弄断了!”
李贱息轻松道:“刚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你也不听呀!”
李涛面部逐渐狰狞:“刘辉你给我进来射死他!”
刘辉就是那个中年警察。
可李涛干叫刘辉也不出来,刘辉在审讯室后面的玻璃直叹气,抓人是一码事,杀人又是一码事了。好歹自己也是个警察,不能输了正义。
刚才的一幕刘辉自然都看到了,从警二十多年,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手扣弄坏的,那劲该有多大。
“刘辉我日**”李涛喊到破音,外面也没人理他。
李贱息捡起之前李涛手上的棒球棒笑着道:“那今天我们的仇是不是该结了?”
李涛见形势不妙,就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开口道:“那个兄弟,我们也没什么仇。”
“嗯,原先是没仇。现在有仇了!”李贱息一脚踢到李涛肚子上,踢得李涛是想把早饭吐出来。
李涛不断求饶,李贱息也没有反应,继续踢,一只脚踢累了就换个脚继续。
一边踢一边骂:“小小年纪,还学黑社会那两下!”
“韩瑜都被你恶心到了,你还去追她!”
最后骂到李贱息自己强行找理由。
“我小时候村头的大黄狗死了,是不是你下药弄的!”
“还有那天牛奶过期,我都拉肚子了!”
李涛被踢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心里上的痛远远大于身体的痛。什么破事都能怨到自己!
什么村头的大黄狗,我连见都没见过,还有那牛奶过期关我屁事!李涛被打到自闭,李贱息踢了没一会李涛就晕了过去,不知道是被踢的还是被气的。
这一晕不要紧,李贱息感觉去摸了一下李涛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李贱息就放了一个心。
这要是把人踢死就完了,老子的大好前途就被他毁了!越想李贱息越气泡,又忍不住去踢李涛一脚。
有几下李贱息踢的时候没有去看,踢到了脸上。现在李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肿了起来,就连鼻子也出了血。
等一切解决完后,陈老爷子叫的人也到了,此人正是陈从军,陈佩惠的爸爸。
陈从军打开审讯室的大门后,看见地上的李涛皱了皱眉,又看向把棒球棒藏到身后的李贱息。
李贱息看向陈从军,认出来是陈佩惠的父亲,李贱息对着陈从军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陈从军叹了口气,看了这个小子也不是个乖孩子。对后面的警卫道:“把地上这个扣起来送医院。”
“陈叔好。”李贱息叫了一声陈从军,陈从军点点头:“你没事吧?”
李贱息趁机会诉冤:“陈叔,那小子欺负我,还找警察帮忙。我逼不得已才反击的!”
得了,问也是白问。说自己被欺负,结果欺负他的人现在躺地上一动不动呢!
陈从军感觉自己白来了,以为能是什么大事。
正好那中年警察刘辉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