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除夕夜愈发近了,钟离渊的咳嗽愈发剧烈。身体不太好的他其实一直有点咳,但很少。
近几日不但咳的多了,还特别剧烈,仿佛要咳出血来。北辰墨看的很是心惊。
他问过了,也找过太医来看。没什么效果。
钟离渊被小孩子强硬地拉着手让太医诊断过后,也很无奈。
“老毛病了,没什么的。过几日就好了。”
北辰墨不信,大人身体说好呢,偶尔会咳嗽;说不好呢,自愈能力又是特别强的。
最近天气虽冷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北辰墨问太医,太医则是皱眉。
这脉象有点不好说。尤为复杂,时强时弱。
最后道:“国师大人这是老毛病了。”
顿了顿,又瞥了眼钟离渊,看向北辰墨:“许是心病。”
说完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北辰墨心里有了点计量,他可能猜到一点了。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钟离渊将之前就放置着的药喝了。
钟离渊也是常年喝药的人,这点药自然是眼睛都不眨地几口就喝下了。
北辰墨看着大人利落的动作,少不了又是一阵心疼。钟离渊往常吃药的时间其实都刚好与北辰墨来时错开了,他没见过钟离渊吃药。
这晚北辰墨强硬地要与钟离渊一起睡觉。
美名曰:“最近天气不冷了,我为大人暖被窝。大人咳嗽恐怕也是晚上没盖好被子,我半夜起来还能给大人掖被子。”
钟离渊拒绝几次,看小孩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最后也只能随他了。
晚上两人本是盖分开的被子,但睡着睡着钟离渊就发现自己被窝多了个人。
原来是北辰墨把自己的被子踢走了,然后摸到钟离渊的被窝来了。
到钟离渊被窝来还不好好睡,整个人都扒拉在钟离渊身上。
起初钟离渊感受到自己身旁的炙热,仿佛整个人抱着一个大暖炉。
张开眼发现是这小屁孩。钟离渊又将他扒拉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拿下来,虽然贴的有点紧,但费了一番力下来。还是成功地在小孩子睡着的情况下让他离自己有了点距离。
把小孩子的被子扯过来,严实地给他盖住。
结果没躺多久,钟离渊又感受到熟悉的热度。
无奈地扒拉了几次后,钟离渊也就随他了。最后只是将两人严实地盖住。
在钟离渊呼吸平稳后。
黑暗中,北辰墨睁开了眼,眼神极为灼热地看着钟离渊。
看了几眼后就收回视线,闭上眼。
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抱着钟离渊的手脚愈发紧贴。
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北辰墨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的他还有点懵,这温度让他以为是夏日来了。
转头看见了钟离渊沉睡的脸庞,北辰墨很满足地抱着钟离羡打算赖床。
他说这温度怎么这么热呢,原来是两个人一起躺着啊。
没有经验的北辰墨非常佩服那些躺一个被窝的夫妻。
这么热的温度还能躺那么几年,也真是厉害。
就是他这么个时常强身健体又有内力的都受不了,他们是怎么受得住的……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