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蜀绣拉着自己的衣带,眼睛却是一直都看着男人,想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一点惊慌又或者是红晕。可是男人却让她失望了,她在男人的脸上看见的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没事,她再接再厉,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不为所动。
上官蜀绣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跟这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杠上了……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在衣带掉落的那一瞬间,男子猛地生出手抓住上官蜀绣的手,而就在这个时候门被猛地被人从外门打开。
屋内的两人转头看着门口。
商权离握着门框的手关也不是,进也不是,那就样尴尬地站着,看着屋内的两人。眼光往下,落在两人交握地手上,而两人的手又正好在尴尬在上官蜀绣地胸下。
那一瞬间商权离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烈地紧缩着,握着门框地手紧了又紧,恨不得掐进门屑。但他又很快的,在里面这位叫邪的男人转过头来看向他时候,很快的掩藏了情绪。
咧开嘴,“不好意思,打扰打扰。”罢罢手,后退了两步,替两人关上了门。
“人都走了还看。”话间酸酸地,手却很是熟练地为上官蜀绣系好衣带。俯身在上官蜀绣地耳边,口气也很不友善的说:“不要随便就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解衣。我不喜欢。”
上官蜀绣听到这话,有点愕然,难道他刚才的意思不是嫌她的衣服穿的太保守了。
可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某个男人说了一句话。
“你这样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若是给别人看见了我心里会不舒服的。”
看吧,果真是禽兽该说的话。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绅士呢?
其实她的衣服说保守是有点勉强,但是又说裸露的话,也有点过分。
现在她身上穿的这件,可是目前她最喜欢的一件。里面是一件类似吊带裸背,胸前也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皙白,而在外只套了一件红色轻纱,煞有浴擒故纵,诱惑之姿,而这正好惹了邪的怒气。
“公子这话说的,我绣月身为红粉阁其中一个顶梁柱怎么能自私呢。”上官蜀绣捂嘴失笑出声,“不过听公子这样说我很是高兴。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邪愉悦地问。
“因为,这样就说明我的眼光很好。而且以公子的高眼光都会觉得这很诱惑人,那其他人看见不是更能吸引人吗。”
上官蜀绣颇为自豪地扬眉,却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把某个男人气的不轻。
站在门外一直不曾离去的商权离,听到里面的嬉笑,黯然失神,最后还是带着满心地失落转身离开,却又看见墨舞一直站在他的身后。
“这话真让我生气。”邪一把抱住上官蜀绣,把她压向柱子,紧紧困在他的怀里。“我若不惩罚你,岂不让你太过得意。”
“你要干嘛。”眼看邪的头向他靠近,她立马出手按着他的胸膛推拒。
“当然是……”抓着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唇却在靠近上官蜀绣的耳根,在她敏感处造孽生事。
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要说的话。
“哈哈哈,好痒。公子怎么能怎么坏呢。”脸上虽笑,眼里却一片冰冷。
男人都一个样。
“坏不好吗。”轻佻地舌头勾勒着上官蜀绣的耳郭,又轻琢上她嘴唇。
上官蜀绣身子在颤抖,脸上渐起红晕,那就像是一朵刚盛开在枝头的桃花,鲜艳而且芳香,让然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却又舍不得错看一眼。
“哈哈,公子可以更坏点。”她也顺势毫不扭捏地倒进他的怀里,双手环绕着他的腰身。
这下可好,这句话完全是激怒了男人,本就漆黑的眼眸更是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暗沉像一湖望不见底却又要把人吸进去不能出的漩涡。
而一想到这样的话,怀里的这个女人也在其他的男人怀里说过,他就气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想要把这个女人掐死。
不行,这个女人只是他一个人的,从第一面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也不能肖想,就算是商权离也不行。可是一想到最近影卫带回来的消息,他就想立马带她走,可是现在还不行,他的事才开始,他的棋才开始走,他不想让这个美好的女子吃苦。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还不爱他。
他压下心头焦虑,退开一步,抱胸看着,“啧啧,果真是如传奇般地女子,跟公子走吧,我定好好的对你。”
邪想,就算还不能把她带在身边,能带她出这个淤泥之地也是好的,只要不跟这里的人相处,她就不会变。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肯定,所以他才问出了口,满是期望看着她,只希望她能答应他。
“那可不行。”微微一笑,坐在床边。
“为什么。”他疑惑,难道她不想离开。
或者,她舍不得离开的是商权离吧。
“我……”
可是还没有等上官蜀绣说话,邪就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我会带你离开,总有一天。”
而此时在芙蓉厢房外,一道同是火红衣裳的人闯进,口里不断喊着上官蜀绣的名字。
把房间找了个遍,也没有看见要找的人。一路寻去,闯入一个一个房间,惊动每个房间正在办事或要办事的人。
怒骂,低吼,不绝于耳。
等人赶至,水如没有想到大闹红粉阁的人居然是失踪四五天的桃夭。
“夭夭你一回来,这闹的是那般呢。”拖着桃夭就往红粉阁就去,嘴里还嘟喃个不停,“以后你要出去玩,可要说一句,不然会把我们给急死的。”
“姐姐呢。”桃夭跟在后面,不急不慢。开口说的这三个字,却让水如停顿下脚步。眼中带着不解却又理应如此的看着桃夭。
“额,在红粉。”
“什么……”桃夭大叫一声已经消失在水如的面前。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会去红粉厢房,她难道就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吗。
他虽只在红粉阁只呆了短短的几天,而且神智不清,但是什么都还记得的。
而这边,邪把上官蜀绣压在身下,“美人你就从了公子吧。”
眨眨眼,再眨眨眼,嘴角挑起笑,猛然翻身把邪压在身下,伸出食指挑起邪地下巴,俯身在邪的脖子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
这还真是赤果果的勾引却被反勾引了啊。
不过,很显然,某个男的很高兴这样的话,“香就多闻下,我不要钱。但是我希望你与其他的男子也这样。”
“哈,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命。”她趴在他的身上,与他交颈,“要不是看你长的帅,本姑娘会对你如此的深明大义。”
他低笑,说的好像她吃了很大的亏一样。
她每呼出一口气就撒在邪的脖子上,扰的他的心痒难耐。
十指紧抓身下的床单,深呼一口气,他忍。
“嘭。”门被人猛地踢开。桃夭怒气冲冲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夭夭。”缓过神,看着转身跑开的桃夭,上官蜀绣大喊一声。
这该死的小孩。
本想追上前,却被邪给拉住了手。
“放手。”
“不要去。”
她看着他受伤的眼,她怎么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皱眉细想,可就是想不起来。
算了,她还是不要想的好,等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就自然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