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城城主府门外,一官员模样的人正往里走去,通州城城主连忙走出迎接:“原来是御史大人。未曾想御史大人比我先行出发,却迟迟不见人影。”
御史跟随城主落座后,抿了一口茶:“卑职奉圣上之命前往南边拜访一人,故今日才到,见谅见谅。还想请问城主大人,圣上的命令办得如何啊!”
城主一听是询问正事,忙不失要表现一番,遂起身道:“微臣向来忠心不二,从京城一回到通州城就令人着手去办,想必大人也听说了一个月后的比武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但出乎城主意料,御史并未因此产生任何感情波澜,脸色依旧淡然:“卑职只是奉命替圣上监督大人行事罢了,怎样去做还是大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此话一出,虽然有理有据又不失礼数,但城主却感到碰了一鼻子灰,极其没有面子,于是就叫人将御史带了下去。“且慢我在城中这几日听闻通州城有四大家族,不知可否劳烦城主安排卑职与四位家主见一面呢。”
“御史大人说的哪里话,有何难处。御史大人您先休息,晚上我便吩咐他们四人。”城主再次作出了请的手势,御史不好再推辞,便跟着仆人下去了。
“来人”城主朝门外喊了一声。“大人,有何吩咐”
“你们去通知四位家主,让他们晚上来城主府一趟,就说御史大人要见他们。”仆人刚要离开,城主又喊住了他们,“等等,派人去看住御史,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只是监管,去吧”。
待仆人离开后,城主来到城主府大厅侧旁花瓶处,扭动花瓶,旁边一处墙壁俨然升起,一间密室赫然出现在眼前,城主环顾四周之后,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日暮时分,成璟澜负手站在大厅,面朝着成家先祖的牌位,手握家主令牌,反复琢磨。他对父亲临终前的一系列举动感到疑惑:叫他拿好令牌,叫他不要管自己的尸体。他不清楚为什么父亲对令牌这么挂念,难道这令牌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
当成璟澜思索正深时,一声传令打断了他“报,家主。城主府人求见。”成璟澜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对啊,城主府,这令牌既然和城主有关,那城主肯定知道些什么了。’。“快,快带进来。”
“这通州城什么时候来了个御史,也没见过最近有什么热闹的场面啊?”
“这位御史大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至于其他的,小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回去吧,告诉城主我晚上会准时出现的。”“是。”
那人走后,成璟澜自言自语:“这御史见我干什么”,但没多想,吩咐下人几声后便朝着城主府走去了。当然,收到邀请的不仅成璟澜一人,其他三位家主此刻也正在路上。
夜幕降临,月色被乌云遮盖,缺少了月亮的照耀,城中仅有的几盏灯笼也显得黯然无光。此时的城主府府门外,三男一女四人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
四人中有一老者——上官家家主上官阙,有一少年——成家家主成璟澜,有一男子,约不惑之年——赵家家主赵阳,有一女子——霍家家主霍玲。这四人便是通州城四大家族现任家主。
成璟澜一一向三人行礼“三位前辈好”,说完便向赵家家主赵阳看去:“赵叔,城主也邀请你们了吗”赵阳看了看其他三人,便回答道:“是啊,我们三个也只是刚刚碰到而已,猜测如此。如今见到你,看来这城主和御史有什么事啊”说罢朝上官阙看去,后者一脸严肃。“上官老爷子,你不是不出上官家了吗,城主这次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请出你的啊。”
上官阙用他那严肃的表情朝三人瞪了一眼,赵阳不禁大笑起来,霍玲也掩面而笑,成璟澜则一人站在旁边,望着城主府内。
这时,城主府内传来一声厚重的声音:“四位既然来了,就不必呆在府外了,有什么事进来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