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缓缓升起,一只信鸽落在京都某处宅子里面,仔细一看竟然是丞相府。
后院凉亭中,两人在对弈。
棋盘上局势复杂,北月初仅嗤笑一声,手中的黑子啪的一声落去盘中,场面顿时扭转开来,白子被迫损失大半。
“丞相棋艺果然精湛,步步为营,看着一派衣冠楚楚模样,谁知道这私下里不知道又是什么样子?着实想让人一探究竟”
“三公子不也一样令本相难以忘怀。”
北月初仔细品茶,对面的冼容白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在外人眼里一个温文尔雅,就连月亮都想要眷顾的男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温暖,这样的人堪称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对面的冼家三公子眉宇间傲气凌神,多的是不同于女子的几分妖娆,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睛里含着太阳。
“昨晚缥缈阁传来消息,你那位大哥已经私自回京了。”
“丞相这是在暗示什么,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公子觉得呢?”
未央宫
冼梧桐强忍着伤缓缓开口说道:“若言,以前我只是猜测你是她,可现在本宫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若言拿起梳子的那一刻手顿了一下,不做声。
“去把我的那只凤求凰的金簪找出来。”
“诺”
若言转身打开伏案边上的首饰盒拿出金簪,正准备给冼梧桐戴上。
冼梧桐突然抬手扣住若言的手臂,若言手里的金簪掉在地上。若言吃痛说:“娘娘这是何意。”
冼梧桐加重力道,若言顺势推开身边的首饰盒。
砰的一声,冼梧桐不屑的松开手,将若言推倒在地上。
刚好扶凤栖进来,看见眼前的这一幕。
“冼梧桐,你这是干什么?”
若言借机抱住扶凤栖的鞋,痛哭道:“皇上救救奴婢。”
冼梧桐缓缓起身,走到若言身前,俯下身来,捏着若言的下巴,盯着若言的脸缓缓说道:“陛下,这人和沈家嫡女有九分想像,索性陛下将着婢女收入后宫,也算是让陛下留下个念想。”
“替代品永远只是个替代品,不过这声音到是有几分相似。”
“陛下的意思是留下吗?”
若言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迫切拉住扶凤栖的手说道:“求求你,救救我。”
那一刻扶凤栖仿佛陷入回忆,很快避开自己的一丝不自然说道:“既然皇后大度,那就留下来吧”
冼梧桐突然将一粒药喂进若言的嘴里。
“冼梧桐,你这是干什么?”
“陛下不是看见了吗?怎么,还不快赶紧救人,这药吃下去前期腹痛难忍,不及时医治就会吐血而亡。”
扶凤栖抱起若言,匆匆踏出殿门。
冼梧桐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泪顺着脸颊流下,拿出另外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说:“这好好的毒药怎么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