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和叶秋想的一模一样,叶微失血过多需要输出进去,要进就要先出:母亲,确定是要我的血吗?
叶文娇忍着晕眩的感觉:秋,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的血是最安全的,她的姐姐;
叶秋蹲下和坐着的叶文娇平视:母亲,确定要我的血吗?
“是。”一个字那般的决绝。
“好。”
叶秋笑了:母亲要我就给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像是小时候那一次一次拉上的门帘,这次的手术室又拉上的门帘叶秋面无表情,即使打了麻醉,叶微又怎会不知道睡在她旁边的是谁了?又怎会不知道输进来的血是谁的了?
正常人体抽400CC的血,叶秋楞是抽了600CC,三母女三张病床三副表情,如此三种人生。
三天后,离两姐妹的生日差三天,叶微第一次感受到了千刀万剐的滋味,突如其来的痛让医生束手无策。
叶文娇推开叶秋病房的门,那气势叶秋笑了。
“母亲,身体好了?”
“你做了什么?你姐姐痛成这样。”
叶秋没说话看着叶文娇,叶文娇死死的瞪着她。
“我问你了的,确定是要我的血吗?你说是,母亲你忘记了吗?”
叶文娇脸色一下变的很白,忘记的不是同意抽血,忘记的是叶秋的血有毒,但没想到毒性这么的强。
“你可以告诉我的。”
叶秋从病床站起来:我说,您信么?母亲;
叶秋好像不叫“妈妈”了。
“你去哪?”
“去见姐姐。”
门开门关,叶文娇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步也走不了了,顺势就软倒在地。
“姐姐?”
叶危险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混身湿透了。
“叶秋,你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姐姐?或者你想要什么?那时候你设计让我去了母亲那里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现在让我出来你又用这招,累么?姐姐。”
“你说什么?”
“绑架你的人是谁给你的?车里的钱谁拿的?”
“我不知道,叶秋和我一起抓的还有妈妈,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那短刀只要再进去三公分你就死了,没到底的三公分你知道意味什么吗?没准备能收的住力道?是为我准备的吗?刺了你之后那人明显的就认输了,我能那么轻易的放倒他?即使我的烟里有药,凭他们的本事能动不了?那是他们不能动,我的战斗力你很清楚,一个人我拼一下没问题,所以就只能是一对一不是吗?”
“叶秋你故意的。”
“姐姐这疼没药医的,你就···熬着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秋脚一顿:我忌荤都知道,我连猪油都忌只有龙一知道;
“姐姐好好享受锕,我痛过的,我的痛是你踹下去的你的痛是你自找的。”
叶秋一路跑越跑越快,拉开车门钥匙一扭,车子转的很快,很快,叶秋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仇万物···
是的,仇万物被抓了,俞行兵带着人缴了实验室,直奔而去,应付狗子的是龙一。
俞三顺看着回来复命的俞行兵:辛苦了;
俞行兵放下一个小箱子:这是缴获来的成品,仇万物在门外;
“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孩子?”
俞行兵眉头一皱:有了仇万物还不可以吗?
俞三顺看着儿子:你的教练是这么教你的?
军人服从就是天职,一个合格的军人是不会出现反问句的,一句话堵了俞行兵的反问。
“把仇万物带进来,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想一下你的责任。”
俞行兵出去换了仇万物进来。
“坐。”
仇万物也没拒绝直接就坐了下去。
俞三顺拿着俞行兵带进来的小箱子:这东西是成功了吗?
仇万物笑了笑:我活着不就是证明了吗?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
“你比我想象的也要和睦。”
这淡淡的讥讽。
打开箱子俞三顺拿出一支药物:为什么是两个人试药吗?
仇万物表情不变:嗯,要制解药吧;
“聪明,解药是需要的因为如果有人熬不住想要反悔我们就要给他解药不是吗?”
“然后了?”
“我们需要能配合的人来做这件事,制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好。”
俞行兵从车上下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叶秋,他心里突然就突突的跳。
叶秋看着没人的车子:俞行兵,仇万物了?
“谁和你说的?”
“俞行兵那天分开的时候我和你说了仇万物你不能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但是仇万物你能放了么?”
这语气不像是哀求也不像是商量,更像是一个选择,敌友你说了算。
“我没权利。”
放和抓他说了都不算。
“好。”
“叶秋你知道你们做的是什么事吗?”
“那关我和仇万物什么事了?我们没办法反抗不是吗?我们没选择的机会,向来没有,就像去溪泊不是我们愿意的这次出来也不是我们愿意的,如果被迫接受都是不尽如意的那么这次我自己选择,俞行兵我用我所剩无几的善良猜度你的心软这局我赢面本就不大,这样挺好不期待也就不怕伤害。”
“叶秋···”
“俞行兵呀你单纯的让人觉得可爱,希望你一直觉得这件事你做的没错,也希望龙一在面对龙二的时候能像以前一样的心安。”
叶秋车子开到路口突然一个急刹,她没了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