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竹带着秦默足足散了一个小时的步,也就是秦默是个星河升品师有了足够的体力,不然迟早会被夏筱竹给散死。
散了一个小时,夏筱竹突然松开牵着秦默的手,道:“秦默,散完了,我就先走了。”
“哎。”秦默想把夏筱竹叫回来,可夏筱竹走的实在太快了。
而且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把夏筱竹叫住也不太好,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秦默有些不好意思。
走到自家的小区,抬头看着摇摇欲队的小区门牌,“霄云小区”这就是自己以后要巡逻和保卫的地方啊。
即便它有些破旧。
夜晚,城市里的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梦境,但还有一些人在城市里活动。
这些人中有镇魔军,有普通百姓,还有其他人。
此时其他人中的一小撮正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开会。
一个方桌,坐着十个人,首位上坐着一个,旁边一边分别是四个,还有一个在首位的对面。
“调查清楚了吗?”
“清楚了,经过我们十位丁字教使的观察初步发现了几个没有镇魔军巡逻的或者说是巡逻力量较小的地方。”
“嗯?青城里有镇魔军没有巡逻的地方?”坐在旁边的人中有人问道。
“有一个,是一个叫霄云小区的地方,除去这个地方,其他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镇魔军等人巡逻。”
“霄云小区?”
十个人听到这个消息,齐齐陷入了沉默。
沉默过后就是疑问,这个霄云小区为什么没人驻守呢?会不会是故意没人驻守来引我们上钩的。
“这个……霄云小区为什么没人驻守的原因,我们暂时还没调查出来。”
听着这不靠谱的调查,在座的各位再次陷入了沉默。
最后还是坐在首位上的先开口道:“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这是可以肯定的,但我们的计划应该还没有被发现,要是计划被发现的话,我们或许已经不会在这里坐着了。”
“我们要想办法转移一下镇魔军等人的注意力”
“怎么样。”
“同意。”
“附议”
……
“行,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们就准备一下,给这青城送上一曲‘前奏’,切记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为了这个计划我们足足准备了五十年,现在是最后关头,明白了吗!!!”
“明白!”
最后众人即将要解散的时候,这几个人齐刷刷的举起了自己的两只胳膊,头微扬朝天,齐声道:
“祝黑夜永存!”
次日,秦默和往常一样走到学校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似乎一切和往常都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要说变化还真有。
那就是路边的路灯上多了几张横联。
上面写着“祝愿青城五十周年愉快。”
“愿青城越来越好。”
……
大都是一些祝福青城的话。
看着路边上的这些红色横联,身处其中的秦默有种过节日的感觉。
只是这个节日距离现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到六月五号的时候,就是青城建立五十周年了。
六月五号青城五十周年,六月七号就是星河考,两者算是紧挨着。
据悉,这次青城五十周年会和星河考有所结合。
但具体是怎么结合的就没人知道了。
此后的的时间里,秦默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学,巡逻,还有和夏筱竹一起散步。
从自己巡逻开始,夏筱竹每天晚上都会来找自己散步。
秦默本以为这种时光会持续到星河考,可到五月底的时候,出事了!
“嘀嘀嘀”
警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嘹亮。
在黑夜里听见了警车的响声并不是一件好事。
除了警车之外,在路上驰骋前行的还有星河护卫队的五个人。
车里的五个人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秦默在内的五个人看着手里的纸张,脸色略微有些低沉。
纸张上是一张张的照片,从远处看这一张张的照片上最明显的是红色的血迹。
照片上的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脸上的恐惧表情渲染出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沉默的五人中,秦默最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唉!”队长李焕嘴唇动了动,“具体情况还不是太清楚。”
“这件事会不会和前几个月的人口失踪案件有关呢?”没等到现场,宫格南就已经开始猜测这件事的背后主谋了。
“不太可能。”赵秀明摸着自己只长了不到两厘米的小胡子,故作高深道。
“的确是不太可能。”其他的人也相继发表自己的见解。
长长的路程就在讨论中到达了目的地。
“快,救护车,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车子刚停下,秦默就听见了车外传来的纷杂声音。
五人飞快下车来到了现场,秦默刚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
八具尸体齐齐的躺在地上,法医正在观察他们的伤口,警察在寻找场内的线索,镇魔军则整齐的站在场外严禁任何无关人员入内。
“李队长,你来看一下吧。”
队长李焕刚进现场就被一位警察带进去了,剩下的四人看着四周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宫格南和赵秀明两人跟着法医一起在观察尸体上的情况。
徐恩福开始绕着现场“闲逛。”
原本没事干的四个人只剩下秦默真正没事干了。
“我……你们都走了我该干啥呀?”秦默挠了挠头开始无目的的在现场闲逛。
秦默走到的第一个地点是摆在地上的八具尸体,法医正在根据伤口为寻找凶手提供线索。
秦默低头看了一下,只是粗略扫了一眼,这八具尸体身上都有巨大的爪痕,有的在身前,有的在身后。
抓痕是三道,除了抓痕之外,还有几个人的身上有被撕咬的痕迹。
看这些伤口极其像是星河兽造成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星河召唤师的宠物造成的。
秦默看着法医的操作,感到云里雾里的,就干脆转向另一个地方:
战斗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