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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西行取经(六十九)

当驾官又将那柜子抬上去打开,捧出里面的丹盘,就见果然只是一个核子,上面皮肉俱无。国王见了,有些心惊,就道:“国师,休与他赌斗了,让他去罢。寡人亲手藏的仙桃,如今只是一核子,是甚人吃了?想是有鬼神暗助他也。”

八戒听说,却是与沙僧微微冷笑,说道:“还不知他是会吃桃子的积年哩!”二人正说话之间,只见那虎力大仙已是从文华殿梳洗了,走上殿前,说:“陛下,这和尚有搬运抵物之术,抬上柜来,我破他术法,与他再猜。”

国王就问道:“国师还要猜甚?”虎力回道:“术法只抵得物件,却抵不得人身。将这道童藏在里面,管教他抵换不得。”这小童果然依言,就藏在柜里,掩上柜盖后,抬将下去,教:“那和尚再猜,这三番是甚宝贝。”

三藏道:“又来了!”行者那会怕这些,只说道:“等我再去看看。”嘤的就又飞去,钻入里面,看见是一个小童儿。好大圣,他却有见识,果然是腾那天下少,似这伶俐世间稀!他艺高人胆大,摇身一变,就变作那虎力老道士一般容貌,进了柜里叫声“徒弟。”

童儿见了师父,就问道:“师父,你从那里来的?”行者回道:“我使遁法来的。”童儿又问道:“你来有么教诲?”行者道:“那和尚看见你进柜来了,他若猜个道童,却不又输了?是特来和你计较计较,剃了头,我们猜和尚罢。”

童儿那有什么主意,只道:“但凭师父处治,只要我们赢他便了。若是再输与他,不但低了声名,又恐朝廷不敬重了。”行者就道:“说得是。我儿过来,赢了他,我重重赏你。”将金箍棒就变作了一把剃头刀,搂抱着那童儿,口里叫道:“乖乖,忍着疼,莫放声,等我与你剃头。”

须臾就把那小道士顶上的头发剃下来,窝作一团,塞在了那柜脚纥络里,而后收了刀儿,摸着他的光头,说道:“我儿,头便象个和尚,只是衣裳不趁。脱下来,我与你变一变。”那道童本来是穿的一领葱白色云头花绢绣锦沿边的鹤氅,闻言,就真个了脱下来。

而后被行者对着身上吹一口仙气,叫“变!”那身上的衣物随即变做了一件土黄色的直裰儿,与他穿了后。行者又从身上拔下两根毫毛,变作一个木鱼儿,递在他手里,吩咐道:“徒弟,须听着,但叫道童,千万莫出去;若叫和尚,你就与我顶开柜盖,敲着木鱼,念一卷佛经钻出来,方得成功也。”

童儿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只会念《三官经》、《北斗经》、《消灾经》,不会念佛家经。”行者闻言,就问道:“你可会念佛?”童儿回道:“阿弥陀佛,那个不会念?”行者便道:“也罢也罢,就念佛,省得我又教你。切记着,我去也。”

而后行者还变做小虫,还从旧路钻出去,飞在唐僧的耳轮边,说道:“师父,你只猜是个和尚。”三藏闻言,叹道:“这番他准赢了。”行者问道:“你怎么定得?”三藏道:“经上有云,佛、法、僧三宝。和尚却也是一宝。”

正说处,只见那虎力大仙道:“陛下,第三番是个道童。”只管叫,那童子那里肯出来。三藏则是合掌道:“是个和尚。”八戒也尽力高叫道:“柜里是个和尚!”那童儿听道外面叫和尚,就忽的顶开了柜盖,敲着木鱼,念着佛,钻出来。

这景象喜得那两班文武,齐声喝采:吓得那三个道士,哑口无言。国王也叫道:“这和尚是有鬼神辅佐!怎么道士入柜,就变做和尚?纵有待诏跟进去,也只剃得头便了,如何衣服也能趁体,口里又会念佛?国师啊!让他去罢!”

虎力大仙还是不甘,说道:“陛下,左右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贫道将锺南山幼时学的武艺,索性与他赌一赌。”国王问道:“有甚么武艺?”虎力回道:“弟兄三个,都有些神通。会砍下头来,又能安上;剖腹剜心,还再长完;滚油锅里,又能洗澡。”

国王闻言大惊道:“此三事都是寻死之路!”虎力回道:“我等有此法力,才敢出此朗言,断要与他赌个才休。”那国王就叫道:“东土的和尚,我国师不肯放你,还要与你赌砍头剖腹,下滚油锅洗澡哩。”

行者正变作小虫,往来报事呢,忽然听得此言,随即收了身上的毫毛,现出本相来,哈哈大笑道:“造化!造化!买卖上门了!”八戒问道:“这三件都是丧性命的事,怎么说买卖上门?”行者道:“你还不知我的本事。”

八戒问道:“哥哥,你只象这等变化腾那也彀了,怎么还有这等本事?”行者道:“我啊,砍下头来能说话,剁了臂膊打得人。扎去腿脚会走路,剖腹还平妙绝轮。就似人家包匾食,一捻一个就囫囵。油锅洗澡更容易,只当温汤涤垢尘。”

八戒沙僧闻言又想起行者的七十二变,也都呵呵大笑。行者上前启奏道:“陛下,小和尚会砍头。”国王问道:“你怎么会砍头?”行者道:“我当年在寺里修行,曾遇着一个方上禅和子,教我一个砍头法,不知好也不好,如今且试试新。”

国王闻言,却是笑道:“那和尚年幼不知事,砍头那里好试新?头乃六陽之首,砍下即便死矣。”虎力却不肯放,道:“陛下,正要他如此,方才出得我们之气。”那国王一想不管国师死没死都对他不是坏事,便信了他的言语,即命人传旨,教设杀场。

一声传旨下去,即有羽林军三千,摆列在朝门之外。国王教道:“和尚先去砍头。”行者欣然应道:“我先去!我先去!”拱着手,高呼道:“国师,恕大胆占先了。”拽回头,往外就走。唐僧一把扯住他,叮嘱道:“徒弟呀,仔细些,那里不是耍处。”

行者笑道:“怕他怎的!撒了手,等我去来。”那大圣径至杀场里面,被那刽子手挝住了,捆做一团,按在那土墩高处,只听喊了一声“开刀!”飕的就把个头砍将下来,那头又被刽子手一脚踢了去,好似滚西瓜一般,滚了足足有三四十步远近。

只是行者的腔子中却不出血,只听得肚里叫声:“头来!”慌得那鹿力大仙见行者有这般手段,即念咒语,教本坊土地神道:“将人头扯住,待我赢了和尚,奏了国王,与你把小祠堂盖作大庙宇,泥塑像改作正金身。”

原来那些土地神皆因他有五雷法,也服他的使唤,暗中就真个把那行者的头给按住了。行者又叫声:“头来!”那头好似生根,却是莫想得动。行者有些心焦,捻着拳,挣了一挣,将身上捆的绳子全都挣断,而后喝声:“长!”

飕的一声,就从腔子内重新长出了一个头来。吓得那刽子手,个个心惊;羽林军,人人胆战。那监斩官见了,急忙走入朝,奏与国王知道:“万岁,那小和尚砍了头,又长出一颗来了。”

八戒却是冷笑着问沙僧道:“沙僧,那知哥哥还有这般手段。”沙僧回道:“他有七十二般变化,就有七十二个头哩。”话音未落,就见行者走来叫声“师父。”三藏见状,大喜道:“徒弟,辛苦么?”

行者笑道:“不辛苦,倒好耍子。”八戒问道:“哥哥,可用刀疮药么?”行者道:“你是摸摸看,可有刀痕?”那呆子就伸手一摸,笑得呆呆睁睁地道:“妙哉!妙哉!却也长得完全,截疤儿也没些儿!”

兄弟们正都欢喜之时,又听得那国王叫领关文:“赦你无罪!快去!快去!”行者道:“关文虽领,必须国师也赴曹砍砍头,也当试新去来。”国王就道:“大国师,那和尚也不肯放你哩。你与他赌胜,且莫唬了寡人。”

虎力没奈何也只得去,被几个刽子手,也捆翻在地,大刀幌一幌,也把头砍下,一脚也踢将去,滚了足有三十余步,他腔子里却也不出血,也叫一声:“头来!”行者见状,即忙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变!”

那毫毛就变作了一条黄犬,跑入场中,把那道士的头一口衔来,径直跑到御水河边丢下。却说那道士连叫了三声,人头不到,回不拢颈子上,怎似行者的手段,却是长不出来,腔子中骨头都红光迸出,可怜空有唤雨呼风法,怎比长生果正仙?

虎力久等,头还是不到,须臾就已倒在尘埃之中,众人观看,就发现虎力的真身乃是一只无头的黄毛虎。那监斩官又来启奏国王:“万岁,大国师砍下头来,不能长出,死在尘埃,是一只无头的黄毛虎。”

国王闻奏,顿时大惊失色,目不转睛的,看向那两个道士,心中已是有些怀疑。鹿力连忙起身道:“我师兄已是命到禄绝了,如何是只黄虎!这都是那和尚惫懒,使的掩样法儿,将我师兄变作畜类!我今定不饶他,定要与他赌那剖腹剜心!”

国王听说了,方才定性回神,又叫道:“那和尚,二国师还要与你赌哩。”行者道:“小和尚久不吃烟火食,前日西来,忽遇斋公家劝饭,多吃了几个馍馍,这几日腹中作痛,想是生虫,正欲借陛下之刀,剖开肚皮,拿出脏腑,洗净脾胃,方好上西天见佛。”

国王听说,也不多墨迹了,就教:“拿他赴曹。”那许多人搀的搀,扯的扯。行者却是展脱了手,说道:“不用人搀,自家走去。但一件,不许缚手,我好用手洗刷脏腑。”国王闻言,就传旨教道:“莫绑他手。”

行者摇摇摆摆的,径至杀场,而后将身靠着大桩,自己解开衣带,露出肚腹来。那刽子手将一条绳套在他的膊项上,一条绳扎住他的腿足,而后把一口牛耳短刀,幌一幌,着肚皮往下一割,搠出来个窟窿。

这行者就用自己的双手爬开肚腹,拿出里面的肠脏来,一条条地理彀多时,而后依然安在里面,照旧盘曲好了,方才捻着肚皮,吹口仙气,叫道“长!”那切开地地方依然长合好了。

国王见状,大惊失色,将他的那关文又捧在手中,道:“圣僧莫误西行,与你关文去罢。”行者却也不肯干休了,只是笑道:“关文小可,也请二国师剖剖剜剜,何如?”国王对鹿力道:“这事不与寡人相干,是你要与他做对头的,请去,请去。”

鹿力却是全然不惧,只道:“宽心,料我决不输与他。”你看他也象孙大圣一般,摇摇摆摆,径入杀场内,也被刽子手套上绳,将牛耳短刀拿在手中,只听得唿喇的一声,就割开了他的肚腹,他也拿出那副肝肠,用手理弄着。

行者见状,随即拔出一根毫毛,吹口仙气,叫道“变!”那毫毛即变作一只饿鹰,展开翅爪,飕的把他的五脏心肝,尽情抓去,却是不知飞向何方去受用了。这道士五脏六腑归不了位,就被弄做一个空腔破肚淋漓鬼,少脏无肠浪荡魂。

那刽子手见鹿力已死,就蹬倒大桩,拖尸来看,呀!却原来是一只白毛角鹿!慌得那监斩官又来奏道:“二国师晦气,正剖腹时,被一只饿鹰将脏腑肝肠都刁去了。死在那里,原身是个白毛角鹿也。”

国王问说二国师也化作了一个野兽,就有些害怕,问道:“怎么是个角鹿?”那羊力大仙此时虽然见两个兄弟都死了,心中正怒,却也没有气昏头,对国王又奏道:“我师兄既死,如何得现兽形?这都是那和尚弄术法坐害我等。等我与师兄报仇者。”

国王他死了两个兄弟还不服气,也一时没计较虎力和鹿力变成野兽的事,问羊力道:“你有甚么法力赢他?”羊力回道:“我与他赌下滚油锅洗澡。”国王心想既然都死了两个了,干脆送他们三个团聚好了也不阻拦,便教人取来一口大锅,满倒香油,教他们两个赌去。

行者见了,就笑道:“多承下顾,小和尚一向不曾洗澡,这两日皮肤燥痒,好歹荡荡去。”那当驾官果然安下油锅,架起干柴,燃着烈火,不多时就将油烧得滚烫,教和尚先下去。行者合掌问道:“不知文洗,武洗?”

国王有些奇怪,就道:“文洗如何?武洗如何?”行者道:“文洗不脱衣服,似这般叉着手,下去打个滚,就起来,不许污坏了衣服,若有一点油腻算输。武洗要取一张衣架,一条手巾,脱了衣服,跳将下去,任意翻筋斗,竖蜻蜓,当耍子洗也。”

国王对羊力问道:“你要与他文洗,武洗?”羊力回道:“文洗恐他衣服是药炼过的,隔油,武洗罢。”行者又上前道:“恕大胆,屡次占先了。”只见他脱了身上的布直裰,褪了腰间虎皮裙,而后将身一纵,跳在锅内,翻波斗浪,就似负水一般顽耍。

八戒见了,咬着指头,对沙僧道:“我们也错看了这猴子了!平时间讪言讪语,斗他耍子,怎知他有这般真实本事!”

他两个唧唧哝哝的,在一旁夸奖不尽。行者望见了,却是心疑道:“那呆子笑我哩!正是巧者多劳拙者闲,老孙这般舞弄,他倒自在。等我作成他捆一绳,看他可怕。”正洗浴之时,行者忽然打了个水花,淬在油锅底上,变作个枣核钉儿,再也不起来了。

那监斩官半天不见行者,就近前奏与国王道:“万岁,小和尚被滚油烹死了。”国王听说了,教捞上骨骸来看。刽子手将一把铁笊篱,在油锅里捞,原来那笊篱眼稀,行者却是变得钉小,往往来来,从眼孔中漏下去了,却又那里捞得着!

便又来启奏国王道:“和尚身微骨嫩,俱札化了。”国王教道:“拿三个和尚下去!”两边校尉,见八戒如此面凶,就先把他给揪翻了,把他做一个背心捆了。

慌得那三藏高叫道:“陛下,赦贫僧一时。我那个徒弟,自从归教,历历有功,今日冲撞国师,死在油锅之内,奈何先死者为神,我贫僧怎敢贪生!正是天下官员也管着天下百姓,陛下若教臣死,臣岂敢不死?只望宽恩,赐我半盏凉浆水饭,三张纸马,容到油锅边,烧此一陌纸,也表我师徒一念,那时再领罪也。”

国王闻言,便道:“也是,那中华人多有义气。”就命人取出些浆饭、黄钱与他。果然有人去取了,递与唐僧。唐僧教沙和尚同去,三人行至阶下,又有几个校尉,把八戒揪着耳朵,拉在锅边,三藏对锅祝道:

“徒弟孙悟空!自从受戒拜禅林,护我西来恩爱深。指望同时成大道,何期今日你归陰!生前只为求经意,死后还存念佛心。万里英魂须等候,幽冥做鬼上雷音!”

八戒听见了,就道:“师父,不是这般祝了。沙和尚,你替我奠浆饭,等我祷。”那呆子被捆在地下,气呼呼地道:“闯祸的泼猴子,无知的弼马温!该死的泼猴子,油烹的弼马温!猴儿了帐,马温断根!”

孙行者在油锅底上听得那呆子在外面乱骂,就忍不住现了本相,赤淋淋的,站在油锅底上,骂道:“馕糟的夯货!你骂那个哩!”唐僧见了,惊道:“徒弟,唬杀我也!”沙僧道:“大哥干净推佯死惯了!”

这般景象,却是慌得那两班文武,连忙上前来奏道:“万岁,那和尚不曾死,又打油锅里钻出来了。”监斩官恐怕他们虚诳朝廷,国王治自己的罪,却又奏与国王道:“死是死了,只是日期犯凶,小和尚来显魂哩。”

行者闻言,却是大怒,跳出锅来,揩了身上油腻,又穿上衣服,掣出棒来,挝过那监斩官,对他着头一下,就打做了肉团,喝道:“我显甚么魂哩!”吓得多官连忙解了八戒,跪地哀告:“恕罪!恕罪!”

国王也赶忙走下龙座,想要避险。行者却是上殿扯住国王,叫道:“陛下不要走,且教你三国师也下下油锅去。”那皇帝战战兢兢地对羊力说道:“三国师,你救朕之命,快下锅去,莫教和尚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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