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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西行取经(一百一十九)

那和尚闻言,就笑道:“不当人子,不当人子!我们不是好意要出家的,皆因父母生身,命犯华盖,家里养不住,才舍断了出家。既做了佛门弟子,切莫说脱空之话。”三藏解释道:“我是老实话。”

和尚也不与他争辩,只道:“那东土到西天,有多少路程!路上有山,山中有洞,洞内有精。象你这个单身,又生得娇嫩,那里象个取经的!”三藏回道:“院主也见得是。贫僧一人,岂能到此。我有三个徒弟,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保我弟子,所以到得上刹。”

那和尚道:“三位高徒何在?”三藏道:“现在山门外伺候。”那和尚就慌了道:“师父你不知我这里有虎狼、妖贼、鬼怪伤人。白日里不敢远出,未经天晚,就关了门户。这早晚把人放在外边!”叫道:“徒弟,快去请将进来。”

就有两个小喇嘛儿,跑出外去,看见行者,唬了一跌;见了八戒,又是一跌;扒起来往后飞跑,道:“爷爷!造化低了!你的徒弟不见,只有三四个妖怪站在那门首也。”三藏问道:“怎么模样?”

小和尚回道:“一个雷公嘴,一个碓挺嘴,一个青脸獠牙。旁有一个女子,倒是个油头粉面。”三藏就笑道:“你不认得。那三个丑的,是我徒弟。那一个女子,是我打松林里救命来的。”

那喇嘛闻言,就问道:“爷爷呀,这们好俊师父,怎么寻这般丑徒弟?”三藏回道:“他丑自丑,却俱有用。你快请他进来。若再迟了些儿,那雷公嘴的有些闯祸,不是个人生父母养的,他就打进来也。”

那小和尚闻听三藏这般说,急忙跑出来,战战兢兢的跪下道:“列位老爷,唐老爷请哩。”八戒见了,就笑道:“哥啊,他请便罢了,却这般战战兢兢的,何也?”行者回道:“看见我们丑陋害怕。”

八戒就道:“可是扯淡!我们乃生成的,那个是好要丑哩!”行者只吩咐道:“把那丑且略收拾收拾。”呆子就真个把那长嘴揣在怀里,而后低着头,牵着马,沙僧挑着担,行者独自在后面,拿着棒,辖着那女子,一行进去了。

穿过了倒榻的房廊,入三层门里。拴了马,歇了担,进方丈中,与喇嘛僧相见,分了坐次。那知尚入里边,引出庙内的七八十个小喇嘛来,与师徒四人见礼之后,收拾办斋管待。正是:积功须在慈悲念,佛法兴时僧赞僧。

师徒四人食毕斋饭后,那女子也得了些食力。渐渐地已是天昏,方丈里就点起灯来。众僧一则是问唐僧取经的来历,二则是贪看那女子美貌,就都攒攒簇簇,排列在灯下。三藏对那初见的喇嘛僧道:“院主,明日离了宝山,西去的路途如何?”

那僧双膝跪下,慌得长老一把扯住,问道:“院主请起。我问你个路程,你为何行礼?”那僧道:“老师父明日西行,路途平正,不须费心。只是眼下有件事儿不尴尬,一进门就要说,恐怕冒犯洪威,却才斋罢,方敢大胆奉告:老师东来,路遥辛苦,都在小和尚房中安歇甚好;只是这位女菩萨,不方便,不知请他那里睡好。”

三藏赶忙解释道:“院主,你不要生疑,说我师徒们有甚邪意。早间打黑松林过,撞见这个女子绑在树上。小徒孙悟空不肯救他,是我发菩提心,将他救了,到此随院主送他那里睡去。”

那僧就谢道:“既老师宽厚,请他到天王殿里,就在天王爷爷身后,安排个草铺,教他睡罢。”三藏回道:“甚好,甚好。”于是众小和尚就引那女子往殿后睡去。长老则就在方丈中,请众院主自在,遂各自散去。

三藏又吩咐悟空道:“辛苦了,早睡早起。”遂全都在一处都睡着了,片刻不敢离侧,要护着师父。渐入夜深,正是那——玉兔高升万籁宁,天街寂静断人行。银河耿耿星光灿,鼓发谯楼趱换更。

一宵晚话不题。及天明了,行者起来后,教八戒、沙僧收拾了行囊、马匹,却请师父走路。此时长老还贪睡未醒。行者就近前叫声“师父”。那师父把头抬了一抬,又不曾答应得出声音。行者问道:“师父怎么说?”长老就呻吟道:“我怎么这般头悬眼胀,浑身皮骨皆疼?”

八戒听说了,就伸手去摸了摸三藏的头,发现他身上有些发热。呆子就笑道:“我晓得了。这是昨晚见没钱的饭,多吃了几碗,倒沁着头睡,伤食了。”行者喝道:“胡说!等我问师父,端的何如。”三藏道:“我半夜之间,起来解手,不曾戴得帽子,想是风吹了。”

行者就问道:“这还说得是。如今可走得路么?”三藏道:“我如今起坐不得,怎么上马?但只误了路啊!”行者又道:“师父说那里话!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与你做徒弟,就是儿子一般。又说道:养儿不用阿金溺银,只是见景生情便好。你既身子不快,说什么误了行程,便宁耐几日,何妨!”

于是兄弟们就都伏侍着师父,不觉的早尽午来昏又至,良宵才过又侵晨。

光阴迅速,他们早已是在这寺庙里足足过了三日。那一日,师父欠身起来,叫道:“悟空,这两日病体沉疴,不曾问得你,那个脱命的女菩萨,可曾有人送些饭与他吃?”行者笑道:“你管他怎的,且顾了自家的病着。”

三藏回道:“正是,正是。你且扶我起来,取出我的纸笔墨,寺里借个砚台来使使。”行者就问道:“要怎的?”长老道:“我要修一封书,并关文封在一处,你替我送上长安驾下,见太宗皇帝一面。”

行者道:“这个容易,我老孙别事无能,若说送书,人间第一。你把书收拾停当取与我,我一筋斗送到长安,递与唐王,再一筋斗转将回来,你的笔砚还不干哩。但只是你寄书怎的?且把书意念念我听。念了再写不迟。”

长老就滴泪道:“我写着——臣僧稽首三顿首,万岁山呼拜圣君;文武两班同入目,公卿四百共知闻:当年奉旨离东土,指望灵山见世尊。不料途中曹厄难,何期半路有灾哈。僧病沉疴难进步,佛门深远接天门。有经无命空劳碌,启奏当今别遣人。”

行者听得此言,却是忍不住呵呵大笑道:“师父,你忒不济,略有些些病儿,就起这个意念。你若是病重,要死要活,只消问我。我老孙自有个本事。问道:‘那个阎王敢起心?那个判官敢出票?那个鬼使来勾取?’若恼了我,我拿出那大闹天宫之性子,又一路棍,打入幽冥,捉住十代阎王,一个个抽了他的筋,还不饶他哩!”

三藏就道:“徒弟呀,我病重了,切莫说这大话。”八戒上前道:“师兄,师父说不好,你只管说好!十分不尴尬。我们趁早商量,先卖了马,典了行囊,买棺木送终散火。”

行者见他说出这等话,就道:“呆子又胡说了!你不知道。师父是我佛如来第二个徒弟,原叫做金蝉长老,只因他轻慢佛法,该有这场大难。”八戒问道:“哥啊,师父既是轻慢佛法,贬回东土,在是非海内,口舌场中,托化做人身,发愿往西天拜佛求经,遇妖精就捆,逢魔头就吊。受诸苦恼,也彀了,怎么又叫他害病?”

行者道:“你那里晓得,老师父不曾听佛讲法,打了一个盹,往下一失,左脚下翙了一粒米,下界来,该有这三日病。”八戒就惊道:“象老猪吃东西泼泼撒撒的,也不知害多少年代病是!”

行者就笑道:“兄弟,佛不与你众生为念。你又不知。人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师父只今日一日,明日就好了。”三藏也道:“我今日与昨日不同:咽喉里十分作渴。你去那里,有凉水寻些来我吃。”

行者问说,就道:“好了!师父要水吃,便是好了。等我取水去。”即时取了钵盂,往寺后面的香积厨来取水。忽见那和尚一个个都是眼儿通红,在那里悲啼哽咽,只是不敢放声大哭。

行者就道:“你们这些和尚,忒小家子样!我们住几日,临行谢你,柴火钱照日算还,怎么这等脓包!”众僧见了行者,慌忙跪下,道:“不敢,不敢!”行者问道:“怎么不敢?想是我那长嘴和尚,食肠大,吃伤了你的本儿也?”

众僧回道:“老爷,我这荒山,大大小小,也有百十众和尚,每一人养老爷一日,也养得起百十日。怎么敢欺心,计较什么食用!”行者听见这般说,就问道:“既不计较,你却为什么啼哭?”

众僧就回道;“老爷,不知是那山里来的妖邪在这寺里。我们晚夜间着两个小和尚去撞钟打鼓,只听得钟鼓响罢,再不见人回。至次日找寻,只见僧帽、僧鞋,丢在后边园里,骸骨尚存,将人吃了。你们住了三日,我寺里不见了六个和尚。故此,我兄弟们不由的不怕,不由的不伤。因见你老师父贵恙,不敢传说,忍不住泪珠偷垂也。”

行者闻言,又惊又喜地道:“不消说了,必定是妖魔在此伤人也。等我与你剿除他。”众僧就道:“老爷,妖精不精者不灵。一定会腾云驾雾,一定会出幽入冥。古人道得好,莫信直中直,须妨仁不仁。老爷,你莫怪我们说:你若拿得他住哩,便与我荒山除这条祸根,正是三生有幸了;若还拿他不住啊,却有好些儿不便处。”

行者听说了,就问道:“怎叫做好些不便处?”那众僧道:“直不相瞒老爷说,我这荒山,虽有百十众和尚,却都只是自小儿出家的——发长寻刀削,衣单破衲缝。早晨起来洗着脸,叉手躬身,皈依大道;夜来收拾烧着香,虔心叩齿,念的弥陀。

举头看见佛,莲九品,秇三乘,慈航共法云,愿见祗园释世尊;低头看见心,受五戒,度大千,生生万法中,愿悟顽空与色空。诸檀越来啊,老的、小的、长的、矮的、胖的、瘦的,一个个敲木鱼,击金磬,挨挨拶拶,两卷《法华经》,一策《梁王忏》;诸檀越不来啊,新的、旧的、生的、熟的、村的、俏的,一个个合着掌,瞑着目,悄悄冥冥,人定蒲团上,牢关月下门。

一任他茑啼鸟语闲争斗,不上我方便慈悲大法乘。因此上,也不会伏虎,也不会降龙;也不识的怪,也不识的精。你老爷若还惹起那妖魔啊,我百十个和尚只彀他斋一饱。一则堕落我众生轮回,二则灭抹了这禅林古迹,三则如来会上,全没半点儿光辉。这却是好些儿不便处。”

行者闻得众和尚说出这端的话语,他便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高叫一声:“你这众和尚好呆哩!只晓得那妖精,就不晓得我老孙的行止么?”众僧轻轻的答道:“实不晓得。”行者就说道:“我今日略节说说,你们听着——

我也曾花果山伏虎降龙,我也曾上天堂大闹天宫,饥时把老君的丹,略略咬了两三颗;渴时把玉帝的酒,轻轻鲛了六七钟。睁着一双不白不黑的金睛眼,天惨淡,月朦胧;拿着一条不短不长的金箍棒,来无影,去无踪。

说什么大精小怪,那怕他惫愬罢农!一赶赶上去,跑的跑,颤的颤,躲的躲,慌的慌;一捉捉将来,锉的锉,烧的烧,磨的磨,舂的舂。正是八仙同过海,独自显神通!众和尚,我拿这妖精与你看看,你才认得我老孙!”

众僧听着行者的一番言语,就暗自点头道:“这贼秃开大口,说大话,想是有些来历。”都一个个地诺诺连声。只有那喇嘛僧道:“且住!你老师父贵恙,你拿这妖精不至紧。俗语道,公了登筵,不醉便饱;壮士临阵,不死即伤。你两下里角斗之时,倘贻累你师父,不当稳便。”

行者见他还不忘了三藏,着实是个好人,就道:“有理,有理!我且送凉水与师父吃了再来。”他就掇起钵盏,装了一钵凉水,而后转出香积厨,就到方丈内,叫声:“师父,吃凉水哩。”

三藏此时正当烦渴之时,便抬起头来,捧着那钵水,就只是一吸。真个“渴时一滴如甘露,药到真方病即除”。行者见长老精神渐爽,眉目舒开,就问道:“师父,可吃些汤饭么?”三藏回道:“这凉水就是灵丹一般,这病儿减了一半,有汤饭也吃得些。”

行者闻言,连声高高叫道:“我师父好了,要汤饭吃哩。”教那些和尚忙忙地安排。淘米,煮饭,捍面,烙饼,蒸馍馍,做粉汤,抬了足足四五桌。唐僧却是只吃得半碗儿米汤。行者、沙僧也止用了一席,其余的却都是八戒一肚餐之。而后把家火收去,点起灯来,众僧各自散去。

三藏就问行者道:“我们今住几日了?”行者回道:“三整日矣。明朝向晚,便就是四个日头。”三藏就叹道:“三日误了许多路程。”行者道:“师父,也算不得路程,明日去罢。”三藏只得点点头,道:“正是。就带几分病儿,也没奈何。”

行者又道:“既是明日要去,且让我今晚捉了妖精者。”三藏惊问道:“又捉什么妖精?”行者道:“有个妖精在这寺里,等老孙替他捉捉。”

唐僧问道:“徒弟呀,我的病身未可,你怎么又兴此念!倘那怪有神通,你拿他不住啊,却又不是害我?”行者见他又不中用了起来,就喝道:“你好灭人威风!老孙到处降妖,你见我弱与谁的?只是不动手,动手就要赢。”

三藏赶忙扯住行者,说道:“徒弟,常言说得好,遇方便时行方便,得饶人处且饶人。操心怎似存心好,争气何如忍气高!”孙大圣见师父苦苦劝他,不许他降妖,他就说出老实话来:“师父,实不瞒你说。那妖在此吃了人了。”

唐僧闻言,就大惊问道:“吃了什么人?”行者道:“我们住了三日,已是吃了这寺里六个小和尚了。”长老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既吃了寺内之僧,我亦僧也,我放你去,只但用心仔细些。”行者回道:“不消说。老孙的手到就消除了。”

就见他在灯光前吩咐了八戒、沙僧在这里看守师父。他却喜孜孜地跳出方丈,径来佛殿看时,就见此时天上还有星,月还未上来,那殿里一片黑暗暗的。他就吹出真火,点起琉璃,东边打鼓,西边撞钟。

响罢之后,行者摇身一变,变做了个小和尚儿,年纪只有十二三岁,身上披着黄绢褊衫,白布直裰,手中敲着木鱼,口里念经。等到一更时分,还不见动静。二更时分,残月才升,只听见外面呼呼的传来一阵风响。

但见好风——黑雾遮天暗,愁云照地昏。四方如泼墨,一派靛妆浑。先刮时扬尘播土,次后来倒树摧林。扬尘播土星光现,倒树摧林月色昏。只刮得嫦娥紧抱梭罗树,玉兔团团找药盆。九曜星官皆闭户,四海龙王尽掩门。庙里城隍觅小鬼,空中仙子怎腾云?地府阎罗寻马面,判官乱跑赶头巾。刮动昆仑顶上石,卷得江湖波浪混。

那风才过处,行者猛然闻得一阵兰麝香熏,环珮声响,即欠身抬头观看,呀!却是一个美貌佳人,径直上了佛殿。行者口里只管呜哩呜喇地念经。那女子却是走近前,一把搂住道:“小长老,念的什么经?”行者假意回道:“许下的。”

女子又问道“别人都自在睡觉,你还念经怎么?”行者反问道:“许下的,如何不念?”女子就搂住他,与他亲了个嘴,道:“我与你到后面耍耍去。”行者故意扭过头去,道:“你有些不晓事!”

女子闻言,就笑着问道:“你会相面?”行者回道:“也晓得些儿。”女子就道:“你相我怎的样子?”行者道:“我相你有些儿偷生汉子,被公婆赶出来的。”

女子就笑道:“相不着,相不着!我不是公婆赶逐,不因扌瓦熟偷生。奈我前生命薄,投配男子年轻。不会洞房花烛,避夫逃走之情。趁如今星光月皎,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和你到后园中交欢配鸾俦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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