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就看看这个，写的一点都不合格，你读过高中吗？”
新调来的张总监还没打开看一眼，就把东西扔地上了。
“白长了这么一张脸，你还不如直接辞职了用你这张脸赚钱，这要是一个大项目，那不就被你搞砸了？”
听到责骂，素月看向地上的文件，眼圈微红。
“老赵啊，干吗啊，怎么对她发这么大脾气呀，这可是，我的好朋友白白啊，万一人家一闹把我开除了怎么办？”
声音熟悉，素月抬起头，看了一眼刘衣衣。
虽然化着妆，看起来是很漂亮，但脸上的憔悴却遮不住，妆掉了的地方露出了黄色的皮肤。
不是白里微黄，健康的肤色，而是像整日熬夜，而且每天都吃不上饭一样的黄，整个人看起来就没什么精神气。
“刘姐，她怎么敢把你开除，公司上下的，谁不知道你和杨总是一对情侣啊？”
赵总监笑着站起身来，把椅子推到刘衣衣身后，用干净的纸巾擦了擦座位。
“坐，刘姐坐。”
谁不知道杨总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了？
可眼前这形式就是未婚妻不得宠，反而是刘衣衣这个气质也不怎么出众的人得了宠。
［月月，别伤心。］系统虽然无所不能，但它没有实体，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宿主被欺负。
坐在椅子上，刘衣衣又从包里拿出面镜子，对着镜子用粉底把那块掉了妆的地方遮住。
“我和她有点话说，你还是别听了。”
听到这话，赵总监转过身去，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出去了又把门关上了。
要不是因为她受宠，就这性子，谁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
“白白啊，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羡慕我，是不是特别后悔那个时候故意让我丢脸？你就没受过什么委屈，非要让你受点委屈，你才能明白什么叫错了。”
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刘衣衣只想把这个让她丢脸的人开除。
要不是因为白素月，她现在估计早就和杨促行成夫妻了，就是因为知道了她在公司里干了什么，杨促行最近都没理她。
还把卡也给她停了，她现在浑身上下，也就只有手上这个包包和包里的化妆品值点钱了。
她又不可能看着别人欺负她还来工作，就李姐那个性格，肯定是过不了几天就要把她开除的。
幸好呢，那天杨促行正好受了伤，她为他守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杨促行才肯帮她一把。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是潇洒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连顿饭都快吃不起了。
杨促行的钱她全部用在化妆品和包包衣服上去了，最近他又停了卡，她就只能偶尔来蹭蹭食堂的饭了。
“白素月，如果你那天不出声，李姐，那两个同事，食堂阿姨，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你难道不觉得后悔吗？你不愧疚吗？你不是一向心软，长得也温温柔柔的吗？”
说完，刘衣衣上下打量了白素月几下，如同施舍一般从包里扔出一盘眼影扔在地上。
“要吗？很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