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第二章,探宝之人
下一刻这些黑色的光芒居然就变成了一副外形狰狞恐怖的黑色铠甲,在铠甲的腹部居然还有一张狰狞而恐怖的牙齿图案,仿佛有着吞噬天地的威能一般,一股磅礴的吸力从上面散发而出,仿佛要吞噬一切。
而下一刻这股奇特的感觉突然消失,这道铠甲居然光芒一闪就变成了一身粉色的道袍,并且散发着一股柔和的能力波动,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恢复了我身体的控制能力,并且惊讶的发现我已经能够完全的掌控自己的神识和灵气了,而我的修为居然已经到了灵海初期的模样,而我的记忆也恢复了一点的样子。
这套铠甲应该就是我的血脉所化成的吧,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看不透他,我喃喃自语着,对于这套铠甲会突然之间变成一整套的紫色道袍,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这正是这套法宝的特殊功能之一,可以千变万化,这种变化的功能,即便是等级比我高上好几级的人,也不太可能看出来的。
随即我又检查了一下我的储物袋,依稀记得在我失去感知的这段时间之前,我的储物袋里面貌似有不少东西的,但当我打开宠物带神识往里面看去的时候,我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里面的灵石已经早化成了齑粉。
不但如此在我储物袋里面存放的法器法宝和各种各样的材料,虽然保存完,但只要被我拿出来,就会化作齑粉的消失不见,任何一丁一点的灵气都没有了,最后折腾了几分钟,里面的东西全部化作了灰尘,搞的储物袋和我所在的这个密闭空间也全是粉尘粉末。
如今我的身上出了这件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物品了,不过好在的是修为已经到了灵海初期,哪怕是不吃不喝也能够活个几百年。
但这前提是需要有灵气支撑体内循环,而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却是个封闭的环境,和外界没有任何的连接部分,因此对于外界的情况我并不知晓,而外界的灵气也没办法渗透到这个空间里面,按照我目前的灵气剩余总量来说。
最多也就坚持个几年左右的时间,我四处的打量周围的石壁,这些石壁都是黑色的,石块所修筑而成的,找了半天居然全部都是密封,并且这些石块居然还有隔绝神识的效果。
我的神识丝毫不能够往外渗透出一丝半点,如果强行探查的话,还会把我的神识反弹而回,在尝试几次之后,不但没有探查到任何想要的信息,反倒是把自己累了个够呛,而如今我对这个地方完全毫无办法,莫非真的要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不成,心头如此想着,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使用。
突然的,我望向之前我爬出来的那口棺材,往那里走了过去,按理说这些政法里面都应该会有阵眼在的,如果我能够找到阵法的阵眼并且破坏或者利用它的话,兴许还是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的,既然还有一线生机,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在四周努力的找阵法的阵眼,希望能够早点出去。
而在我寻找着阵法阵眼的时候,在这座宫殿或者说是遗址的外面,则有两个大汉在往这边行走,一名满头白发,而另外一名则是满头黑发,中间还夹杂着一名瘦小男子,看其神色惊惶无比,边走边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大汉望着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瘦小男子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和残忍的笑容。
“现在距离那个遗迹地点还有多久?如果再找不到的话,可别怪我们两个把你给,呵呵呵。”
虽然这大汉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中间的瘦小男子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仿佛非常恐惧的样子。
“就在前面了,如如果我们全力飞行的话,最最多再有半个小时就能够到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杀我呀,所有人交代的我都交代给你们了,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就行。”
听到这句话,在其旁边的白发男子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哦,不过如果你这一路上帮助我们处理好这些事情,我们兄弟俩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毕竟我们兄弟俩也并不是每次干这种事情都会杀人的,你如果不信的话,能活着出去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至于你能不能活着出去吗?呵呵呵。”
瘦小男子一听这句话,顿时满脸的讨好神色,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样一直点着头,口中急切的说,“这是肯定的,黑白双膜虽然名声不太好,但黑白双魔只夺宝不杀人我懂我懂,我一定帮你们把所有的障碍全部清理好,保证让您二位满意。”
被称之为黑白双魔的两名男子只是嘿嘿一笑就闭嘴不言了,一直朝着某个地方飞行而去,而他们飞往的地方则是一处孤寂的小岛,原本这个地方是并没有倒的。
但是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这个人也就是天玄门外门执事弟子郑广,在外出历练完成任务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了那座小岛,但因为上面有着极其强大的阵法让他没办法去进入其内进行探宝。
然后这家伙居然就在城中大肆的公开这件事情,并且选择同伙进入其中寻宝,而这种事情又岂是能够随意公开的,果不其然,在第二天的时候,郑广就被这称之为黑白双魔的家伙给盯上了,起初郑广还以为是一同加入寻宝队伍的,但是等他们上路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羊入虎口,但事以至此他的小命还捏在这两个人的手中的,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的认命,只求能够留得一线生机,找到一个好的时间逃出去。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前进的方向和他们的目的地,居然就是困住我的那个石室,而此时此刻我正在努力的寻找着阵眼的位置,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而他们三人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寻宝或许会成为他们三个人最后的一次集体性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