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美女的表情划过几分复杂:“就是你们知道吗?像是一种…怎么说呢。”
“反正大家都这么说,反正就觉得这么说特别有面子。”
就像小时候一款爆款游戏机,每个人都说自己有,因为那样很有面子,但是实际上有多少人有,这就无从得知了。
其他两个人:“……”
愣住的不止是有那两个新人,还有一直默默不言的苏宝贝。
小男生愣了几秒之后颇有些可惜的开口:“原来传闻中凌总花心都是假的啊。”
他们都觉得被凌总潜规则有面子,所以都那么说,一传十十传百不就给人们留下了他花花公子的形象?
“传闻当然是假的!凌总可是有爱人的!”
女生暗暗激动:“宝贝吗?”磕cp磕对了?
美女露出了姨母笑:“那当然,你们可没见到凌总和宝贝在一起时候那个温油啊~而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关于凌总花心的谣言是在宝贝进了公司之后才慢慢销声匿迹的……”
这点,就连苏宝贝自己都没有发现。
“叮——”电梯到了楼层美女和两个新人结伴走了出来:“好了好了,星娱的竞争还是很公平的,只要你有实力就一定能有一席之地的。”
花心的表面都是……
假…假的?
电梯渐渐关上之时突然伸进来一只手。
那是……
苏宝贝目光沉了两下。
刘信。
刘助理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是听说他被家里人强硬着给掰了过来。
就……那种掰过来。
掰没掰直苏宝贝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自己是彻底弯成了蚊香。
也不是弯,单单只是因为那个人……
是她。
现在让苏宝贝去喜欢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他只会觉得反胃。
因为当初纠结自己性#取向的时候他真的是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
可是现在他想明白了。
他只是单单喜欢一个她而已,不分性别。
两人都没有说话,苏宝贝也不确定刘信有没有认出来自己。
但就当电梯到层了的那一刻苏宝贝听到背后传来刘信的声音:“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多回来看看他吧!他对你……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刘信声音略显沙哑。
两年内,苏宝贝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对你和对其他人不一样”,但是不一样在哪儿,苏宝贝也懒得去仔细研究。
没听出这话有哪儿奇怪。
但这句话还是忍不住让他陷入深思。
他又何尝不想多在她身边陪陪她?可是下个月就是颁奖典礼,下个月他一直的执着就能实现了。
“咳…咳咳……”逐渐靠近办公室苏宝贝听到断断续续的咳声。
那是一种压抑着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觉得难受的咳嗽声。
苏宝贝嘟囔着她感冒怎么还没好?
诺羽如玉般小脸染上几分淡粉,眉眼之间的柔弱让人心生怜悯,纤细素手捂着一方手帕放在唇边,直觉得一阵昏天暗地。
“凌总你有没有好好吃药?怎么还在咳嗽?”
诺羽一只手摆了摆不让苏宝贝向前,这动作又有点慌张,像是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苏宝贝只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杯子给她倒了杯水,期间听着诺羽不断的咳嗽声苏宝贝眉头轻皱。
等苏宝贝再看过去的时候那方手帕已经被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雪白中染上了一丝嫣红……
就像雪夜中那一束凌寒独自开的梅一样,纯洁又热烈,也最戳人心。
“喝点水吧。”
诺羽捂着嘴又咳了两下才端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
水本身是种无色无味的东西,但是这几口水是真真切切的带着血被她给咽下去的。
味道不好,一股铁锈味,喝完水之后诺羽咳得更厉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咳咳…你去…咳咳咳休息吧……”
苏宝贝无奈,却也只能看着干着急。
趁苏宝贝转身之际诺羽连忙抽出一张纸巾把手上的血丝给擦干净。
诺羽办公室中有种让人闻了觉得很舒心的味道,淡淡的血腥味也就稀释在了空气中。
苏宝贝走到沙发边才把口罩围巾墨镜的什么东西全摘下。
从眼底的乌青和眸中布满的血丝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很疲倦了。
本来三个月的工作,他硬生生拼在一个月内把它完成,几乎是日以继日的往回赶,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她。
苏宝贝的精神处于一个很亢奋的状态,一点也不困。
他捧着腮帮子安安静静的看向那边处理公物的诺羽,仿佛就这么就能看到天荒地老一样。
诺羽那张脸向来白,但是眼底一向浓重的乌青也几乎消失掉,两年内的时间已经足够桃子研究出一款对她心脏没有太大副作用的安眠药。
现在身体怎么样,她自己心里都清楚。
这段时间她几乎把星娱的这些琐碎繁杂之事都交给了刘信,而她自己则是开始全力对付那些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们。
诺羽接了个电话。
苏宝贝只见眉头紧皱,随即就是很仓促的起身看样子有什么紧急事件。
“凌总……?”
诺羽低敛眉眼,轻声说:“没事了,你先走吧。”说完后就转身离去。
苏宝贝拿着东西匆匆追了上去:“凌总你要去干什么?”
诺羽眉头紧皱:“去见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客户,如果你想来就一起吧。”
苏宝贝点点头。
虽然期间诺羽还在很温柔的为苏宝贝整理仪容,但是苏宝贝却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很凌乱。
有种莫名的不安。
苏宝贝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诺羽诧异的看了他一样然后抿唇一笑,无声的就释然了许多。
苏宝贝也笑了,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坐上车,诺羽说出了一个让苏宝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地方:“希望孤儿院。”
接下来,一路上不管是诺羽再说什么苏宝贝都没听到。
他只是一直在想有关于自己儿时对那个孤儿院的记忆,但好像都很模糊。
高大锈迹斑驳的铁门上是生锈多年的牌匾,上面的红漆掉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却能依稀分辨出本来的几个大字,单从牌匾看就透露着一股子萧条。
诺羽他们到了的时候门口就已经停留了一辆车,白发伛偻老人正动作缓慢的打扫。
诺羽和苏宝贝下了车,只是说让司机在这里等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