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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章十八·错别轮回

是夜。

节气已临近暑日,夜晚的京城更是热闹非凡,清风吹散闷热的空气,有夏蝉居高而鸣,沿街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明亮温暖的灯火将石板路照得明晰无比。

楚凤澜坐在一家茶摊前,要了一壶茶。

她在等,等韩现昙归宫的消息。

她眼中带着戏谑,饶有兴趣地盯着街上一派繁华之景,像是极其入神一般。

待那壶茶彻底凉后,原本深蓝色的天幕已然彻底暗了下去,她察觉到为时不早,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素手将那瓷杯轻放在木桌上,拍了拍裙摆打算站起。

京城在此时显得倒还是祥和得很,她正找着歇脚的客栈,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她熟悉无比的身影。

那头招摇的白发实在是惹眼,虽然只是一瞬,但她仍看得真切。她忙忙在人群中寻找着那道身影,却早已没入人潮中再也寻不见。

她懊恼地朝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奔去,心上竟涌出了怒意。

不知走了多久,那道身影总是忽近忽远地出现在她眼前,待她停下足时才发现她已经走到了一所废弃的屋子。

他,会在里面么?

“……别躲着我了。”楚凤澜定定地盯着那扇虚掩着的门,下定了决心一般推开了那扇木门。

吱呀一声,在这寂静的巷口格外地响亮。

向里望去,一片黑暗,她又将步子迈进了几步,摸着黑朝前走去。

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她眉头一皱,转头才发现原先敞开的门已经被风吹得关上。

“还是来了么?”一道熟悉的声音冷冷地从黑暗中传来。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去——那道声音的主人是……

谢于渊。

她颇带几分嫌恶地将眉头更皱几分:“怎么是你?”而后本能般地向后退了几步,好似察觉到了几丝不对劲。

谢于渊缓缓点亮角落里的油灯,昏暗的灯光旁,他沉声开口:“若不是如此,你怕是根本不会想来见见孤罢。哼,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就知道……未免也太巧了些。

原来还真的是一个圈套么……

楚凤澜稳了稳神,朝着光旁的谢于渊问道:“你这般大费周章又是所谓何事?不如说来我听听罢。”

语气沉静,好像面前的谢于渊对于她来说已经不足为惧了。

他低笑一声,楚凤澜却觉得这声笑令她十分反感,她不由得又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而谢于渊却在向她靠近。

不知为何,几月未见,她只觉谢于渊浑身散发着陌生的气息,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

很奇怪。

这样的谢于渊倒让她觉得有些怪异地可怕。

谢于渊见她躲闪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见此他便停下了步子,不再向前。楚凤澜只在谢于渊眼里看到了令她说不上来的感情。

是懊悔么?

不太像……

应该说是,她看到了几分于心不忍。

这是为何呢?

谢于渊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内响起:“随孤回宫罢。否则……你或许也跟那白毛一样活不久了。”

楚凤澜猛地顿住脚步,抬头看着谢于渊那张晦朔不明的脸,敛了敛眼眸:“什么意思?”

谢于渊又是嗤笑一声:“该怎么说比较好呢?……没有发现么,你不妨看看你的手。”

楚凤澜抬起左手,发现掌内不知何时居然多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她挑了挑眉,等着谢于渊继续说下去。

“……这是战觞,待它延伸至你的指尖时,你便会化为一摊血水。”谢于渊闭上眼,眼睫轻轻颤动着,像是不愿意见楚凤澜的反应一般。

楚凤澜心下一惊,但面上却神色不改:“这是蛊毒么?”她实在是有些意想不到。

谢于渊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道:“孤恰好想问你一些问题,而凌妃也已经回宫了。只要你跟着孤回宫,孤便会留你一命。不过……这蛊毒若是想解,也没那么容易,孤也只能暂且保你不死罢了。”

什么意思啊……

这是在威胁她么?

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楚凤澜抿了抿唇:“你倒不如直接告诉我如何解这蛊呢……作为交换,我也愿意随你进宫。”看着那条淡淡的红痕,她不禁自嘲地一笑,原来她还是那样惜命的啊。

甚至遂了谢于渊的愿,又一次回到了宫墙深深之下。

谢于渊极轻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十分隐晦地说道:“如何解么……或许对于你来说代价有些大呢。”

楚凤澜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没想到他的话语就此戛然而止。

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低头一看,是一只修长的手。她还未说些什么,便直接被拽着走出了这条阴暗寂静的小巷。

她只觉谢于渊抓得疼,却挣脱不开。那双手因常年握笔而有一层薄茧,而那股冷意沿着她的手腕散发到浑身上下。

大街上,谢于渊快步走在前,他身后则是被他抓得死死的女子。

楚凤澜不禁皱紧了眉头:“……”

待他们走到皇宫前时,已然深夜。皇城也已安静了下来,朱红色的宫墙之下摇曳着昏暗的烛影,楚凤澜终是用力地甩开了谢于渊的手,有些愠怒地不满道:“究竟所谓何事?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话现在便问罢!”

谢于渊闻言,轻轻松开了她的手,轻声道:“其实还有一事,你应当知晓了罢。当年死去的太子……还活着。”

怎么会……

楚凤澜只知谢于渊实际上是皇帝的养子,因为太子生病死去才被立为储君,所以这也导致了他和皇帝关系不佳。

但他此言……

“……你如何知道的?可与我有关?”楚凤澜垂下眼帘思考了一番,语调低沉,像是认真了起来。

谢于渊摇了摇头,只道:“自是与你有些关系,再加上孤还有些问题想问你,你暂且就现在宫中待着罢。关于他的事,再过几日孤会细说。”

而后,楚凤澜就被他带回了东宫。她挑眉环顾了一周,侧头问道:“你打算怎么说?”

以她现在的身份,若是被人发现,估计直接就被杀了罢。这也是她所好奇的一点,明明她早已与宫中之事无关,谢于渊为何还要冒着险将她带回来。

“他们无需认识你。”谢于渊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若是问起来,只说是孤身边的人就行了。”

“还有……”楚凤澜低头望向自己手上那条颜色逐渐加深的红痕,眼神晦暗地道,“你打算如何处理?”

她就算是无谓谢于渊的目的,她只当是被他威胁,用自己的命换与他进宫罢了。对于她而言,还是她的命重要些。

她的手被抬起,谢于渊细细盯着那条红痕,抬眸轻声道:“缓解之药,在我那长姐手中有。这也是我为何要将你带进宫的原因之一——毕竟凭你自己,估计连自己中蛊了都不知晓罢……更别提进宫寻药了。”

又是这种熟悉的、数落她的语气。她像是不服地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她似乎又从谢于渊的话语中知道了些什么……

莫非这毒不是他下的?

他何时会这番好心!

谢于渊眼眸沉了沉,放下她的手腕,背对着她道:“也罢,你便留在这偏殿罢。至于我长姐那里,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能拿到的。”说完,门被推开,他丝毫不带留恋地跨出了门。

楚凤澜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眸中一片复杂。

正殿内,谢于渊不过刚推开门,巫商便满脸失望地迎上去:“殿下!您在干什么啊……巫商好不容易才趁她不注意给她下了蛊,你怎么还能故意把她带回来呢……那巫商岂不是一番辛苦白费了?”

她说着,竟还带上了几分哭腔,眼眶微微红。

“真是的……您这岂不是逼着我对她下狠手么?”但她转瞬间便面色一改,颇带狡黠地笑着,“哎呀呀,之前都劝过您了,让你别再这般护着她了,结果您还是如此……这真的让巫商很伤脑筋啊!”

说着,她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小小的身子沮丧地垂了下去。而谢于渊从始至终都未曾理会她的话语,一言不发地向书房走去。

巫商将他无意再说话,冷哼一声,看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眼中皆是狠意。

谢于渊,你若是因为楚钰而舍不得对她动手的话……

呵,可惜,与我而言,无论她是楚钰还是楚凤澜,她都得死。

……包括那个白毛。

想着,她充满童稚的面庞已经布满阴霾,狠意像墨一般要从她的脸上渗出。巫商走出殿门,抬头眺望天边的明月。

她又望了望院子里的那堵围墙,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楚凤澜竟也会与谢于渊仅距一墙之隔。

韩现昙今日便莫名其妙地又出现在了风华殿,只是带着一身伤痕陷入了昏迷,只这一天,风华殿内便围满了太医。

对于谢于渊而言,这倒也算得上是个好消息。不过韩现昙一直昏迷未醒,这对他来说也棘手的很。

不过,想来明日……楚凤澜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翌日。

房内点着檀香,谢于渊正批着公文,却有人传来了韩现昙已醒过来的消息。他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而后,他便放下毛笔,起身推门来到了偏殿。

不出所料,楚凤澜懒懒地倚在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显然没有觉察到谢于渊的到来。

他见楚凤澜这般认真,用手敲了敲门框,楚凤澜忙抬头,只见面无表情的谢于渊站在殿门口。她放下手中读了一半的书,瞥了一眼他,随后便将目光移开。

波澜不惊的话语从她口中吐出:“有什么事情么?”谢于渊索性直接走进殿,坐在了桌旁:“你应该知道是何人带走凌妃的罢。”

这种笃定的语气让楚凤澜有几分厌恶,像是被看穿一般。

她最讨厌这种感觉。

她若无其事地又捧起书本,只是淡淡应了一声:“至于是谁,我可没打算告诉你。”见谢于渊仍是一副不折不挠的模样,她又补充了一句,仍是没有抬眼看他。

一片沉寂,谢于渊竟是轻笑一声。

楚凤澜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楚凤澜确实无法从这意味不明的笑里读出些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谢于渊随后道:“孤倒是很好奇你与那白毛是何关系……竟能让你走得如此决绝。”

“……”楚凤澜听到这番话,一派沉默,谢于渊见她不答,挑了挑眉。

她想了想,而后翻了个身,语气带着满满的冷意:“你就是想问这个么?呵……”

她嗤笑一声,不知是在笑她自己还是笑谢于渊。

“没必要纠结这种问题了,你不如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平定瘟疫罢。”楚凤澜站起身,扬了扬手里的书本,“看完了我会把它放回你的书房的。”

瘟疫……

这几日谢于渊也颇为此事操劳,似是有外来之人将瘟疫带到了京中,只是知情人并不多,而死去的人仅被朝廷中的人暗暗处理掉……

毕竟,这场瘟疫还没有爆发出来,也不知究竟是何人的预谋,朝廷也不想惊动民生,派了人在暗中调查。

又有谁知道,如此祥和一派的京城之下暗藏着一场新的灾难呢?

楚凤澜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啊,最近事情真是多呢……还有你昨日所说的太子之事……真是麻烦死了。”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这场瘟疫并非空穴来风,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早在你离宫之时,京中便有许多来历不明的人……你可注意到过?”

楚凤澜思索一番:“……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二人曾出现在我眼前,而且这二人也可疑得很,想来你应当见过了……离京的那个晚上,那二人甚是巧合地与我们相遇,况且,他们二人可是早就察觉到整艘船都是朝廷的人呢……”

“他们还谢谢我们,想来是不小心说漏嘴了罢。就好似知道他们无法顺利离京一般……再加上他们出现的过于巧合,而他们两人气场明显不合,倒是可疑。”楚凤澜缓声道,脑中似在琢磨着些什么。

一阵沉默过后。

“我应该想清楚了呢……”楚凤澜轻笑一声,胸有成竹地坐在谢于渊对面,“这两人想来是早就盯着我与公子了,他们也得知我们要离京,而他们正好因为身份问题,无法做到悄无声息地离开,不得不选择了跟着我们这一条险路。”

“也就是说,他们接近我,只是为了能够刚好不留痕迹地离京,再加上……”谢于渊正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却故意顿住了。

“他们武功可不差,而且早就知道了一切。他们能盯上我们,也能得知你派人登船,想来,此事与他们应该脱不了干系罢?”

无论怎么说,她都觉得这二人很是可疑。

尤其是禾落对陆断的态度并不像妹妹对哥哥,倒是更像——主人对奴仆一般。

她原先也不会将这件事联系到这二人身上,只是她忽然想起禾落曾无意间说过——京城来了不少外地人。

禾落是如何知道的呢?

定是与他们有什么干系罢。

“……你可知他们现下在何方?”谢于渊沉默许久,像是在分析楚凤澜的话。

在这件事上,他是相信楚凤澜的。他在茶楼中亲眼见到有两人找上楚凤澜,而又在船中见到了他们……

想来正如楚凤澜所说……

“这我可不知道,或许仍留在千和罢,你大可派人去查。只是……最好别打草惊蛇了,这二人,可不简单。”楚凤澜对上谢于渊的眸子,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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