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兄弟的娘也就是我楚包的娘。”楚包立马点点头答应了。
“那你看看可要我帮你带什么东西给伯母?”
“我写一封书信,然后你带给我娘,我娘和娉婷也是认识的,你顺道把她们一起带来咸阳就行了。”张润扬立马奋笔疾书写了一封言简意赅的书信。
“哎,也不知道滨州那边的包子好不好吃?”楚包如今不打仗了,便念叨着想吃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
“一定好吃,你忘记皇上说过的话了吗?他干妹妹的厨艺极好,你啊这次有口福了。”张润扬站起来,把书信折叠好塞到楚包手里,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一听自己有口福了,楚包顿时乐的眉开眼笑。
“对了,我听说他那干妹妹长的挺漂亮的,是不是和说书先生说的什么西施之色气死鱼,杨贵妃的美貌让花瓣羞涩?真的假的?”他絮絮叨叨的问道。
“你能不能抽空多念念书,什么西施之色气死鱼啊,是这么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两个成语是表现女孩子的美貌的。”张润扬闻言一脸黑线。
“皇上也这么说我,可是我就是学不进去,我就是对美食感兴趣。”楚包笑嘻嘻的反驳道。
“算了,当我没说,对了,你和娉婷说,这次册封了郡主,可以呆在咸阳别回滨州了,让她把滨州那边的铺子产业全给转手卖掉吧。”张润扬猜测楚秀弦把白娉婷召来咸阳,估计是为了整顿太医院的事情。
“嗯,那她要是不肯听呢?”楚包可没有把握说服白娉婷。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对她最是有利。”张润扬说道。
“行了,那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咸阳,你可要请我吃酒。”楚包笑道。
“这有什么?一定满足。你这一去,路上小心。毕竟那些拥护楚燕帝的余孽还没有挨个逮住,兴许还有刺杀,你自个儿可要多涨几个心眼。”张润扬关切道。
“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再这么叮嘱下去,快成老妈子了,我晓得的。”楚包点点头。
新帝登基的消息传遍神州大地。
白娉婷早就通过火麒麟闹闹知晓了此事,当时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往后等着自己和婉婷的日子应该都是好日子吧。
后来,她去白鹿书院探望林夫子的时候,林夫子竟然问了她的生辰八字,白娉婷也没当一回事,就笑着报给她听了。
白娉婷瞧着林夫子的身体健康还不错,就放心的离开了,改道去了风府看顾秋心的一双儿女,在风府开开心心的和风少恒两口子一起用了晚膳才回去的。
“姐姐。你干哥哥做了皇帝,你说如果你把医馆开去咸阳城,再挂上他为你提写的牌匾,那你的医馆是不是可以赚更多的银钱了?”白婉婷在等白娉婷回去后,就和她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这想法挺好的,可是咱们的产业都在滨州城,能不离开就别离开了。”白娉婷笑道。
“也好,反正姐姐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最好是离滨州远远的,我是真不想和祖母那边有什么干系。”白婉婷直白的说道。
“我明白的,再说现在的沈家还算平静。”白娉婷笑道。
“嗯,我相信我和姐姐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的。”白婉婷嫣然一笑道。
白娉婷闻言点点头,于是两人分别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握在了一起。
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生死与共,荣辱共存,或者是更多的信任和不离不弃。
且说楚包一路上还真打死了不少来暗杀他的刺客,终于紧赶慢赶在一个月后顺利到达滨州城。
锦园一众下人连同白娉婷下跪在地上,听着楚包站在一边背圣旨,对的,他不是不认识字吗?那只好听别人念了一遍后,再自己仔细记住,如此在宣旨的时候来抑扬顿挫的给背一遍。
楚包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让他亲自来宣圣旨,是因为皇帝看重这个干妹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滨州城女神医白娉婷,医术高明,勤勉柔顺,雍和粹纯,宅心仁厚,特此封为朝安郡主……”
白娉婷一听除了有郡主的封号,居然还有封邑,还有漂亮的宅邸,还有仆从。
白娉婷闻言,唇角弯弯,顿时觉得自己这回赚了。
忽然白婉婷觉得这个宣旨意的人拿的圣旨貌似拿反了,此刻他偏偏还念的抑扬顿挫,摇头晃脑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婉婷心道这人拿圣旨都能拿反,可见这个人八成是个草包,没准儿那圣旨是他背出来的,哈哈,于是她笑的更大声了。
楚包觉得白婉婷长的好看,杏眼桃腮,眉清目秀的很是风娇水媚的小美女,她今日穿了大红洒金缠枝莲花镶金边的褙子,月白色绣红芍药朵朵的百褶裙,看上去娇艳动人。
楚包起初还没有明白为什么那个长的很好看的丫头片子这么笑?
“你……你……你笑啥?”反正圣旨也念完了,此时楚包也有空闲问白婉婷为何发笑了?
白婉婷和白娉婷对视一眼,忽而两人都笑了。
白娉婷心想还是别让妹妹提醒的好,这种事情怎么样都是人家的尴尬事儿!
白婉婷明白了白娉婷的眼神示意,立马淡淡说道,“我是因为姐姐被册封为郡主的事儿高兴,觉得皇上太英明了。”
楚包皱了皱好看的眉毛,眼神里含着一丝怒意,可一想对方是朝安郡主的妹妹,他也不好上前去训斥。
于是楚包就当白婉婷的解释真是为她姐姐得了郡主的封号而高兴,可等他合上圣旨,让白娉婷去接的时候,蓦地发现自己倒霉催的把圣旨给拿反了。
如此才发现为什么白婉婷刚才笑的原因。
搞半天,人家是在背地里笑话他。
这个发现让楚包的一张白嫩嫩的俊脸立即阴沉沉的,白婉婷担心这个混蛋别借题发挥牵连自己姐姐。
白娉婷看楚包的脸色不悦,察言观色之后,说要弄一顿好吃的席面招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