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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场

昼这边先开了口,微眯着眼。“魂。”魂没动作,回了句。“恩?”“神,如何?”魂没立即回话,昼也丝毫不急,没有催促的意思。良久,“‘桎浩’快要打破了,但封印他们没有办法,除非......”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在昼的脸上。

昼的眼睛半睁着回应着魂的目光,他的眼瞳是异瞳,瑰丽却也诡异。他明白魂口里的除非,他不赞成这事儿,不论是他们还是人类。但种族在前,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见昼的反应,魂放下心了,他明白了昼的立场。

昼回了句,“即便千年过去,人类也未曾拥有神那般的伟力。”魂听了这话,笑了声,“这封印的术式从何而来呢?”昼盯着魂的眼睛,半眯着眼睛锐利无比,魂的眼神丝毫不让,三息后,却是昼皱起了眉头。

魂靠在了椅背上,“这事凭争论出不了结果,神的封印不符合亡界种族能驱动的范畴,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那时发生了。”说完便闭上眼睛休憩。昼看魂眼睛没有移开,他们俩内讧不起来,这道理烈都懂,他只是在怀疑,魂是否已经对眼前的地位感到不满足了。

轰!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班,手一抖,手里的茶水撒在了桌面上,所幸自己躲得快,否则裤子也要阵亡了。他望着东城外的“禁地”。那里的波动很剧烈,但不属于任何魔力或是祸能,他能察觉到只是因为那里的魔力扭曲了,还有便是魂识上的震感。

身为一介科研人员,魂识达到的高度是人类第一是很容易让人接受的事情。班钰先生的魂识全面展开覆盖整个亡守绰绰有余,平时呢他也没这么做,一是会累,二是眼睛会不干净。

只剩下应激功能的魂识在今天给了他一种强烈的震感,那是足以毁灭他的强度。起身眯眼望向窗外,他感觉很奇怪,那股波动没有移动没有扩散,稳固在禁区旁存在。

老班皱起眉来,他在犹豫,在东边出现的那玩意儿,自己有没有必要过去看看,另外自己能否解决这玩意。杵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他决定坐下继续喝茶,装作没看见这事儿。

这并非不作为或是怕死。首先,在刚刚魂识“看”来,那玩意儿他碰之必死,另外那波动并没有移动的迹象,指不准什么时候就消了,没必要冒这风险。何况那里是划分的禁区,有人会在那出事才是件奇怪的事情。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叫来了巫阳,也就是他的秘书。先是询问他是否有感知到一股奇怪的波动。巫阳全力展开魂识后,摇了摇头。老班了然地点了点头,便让他告知默以及留守在亡守的超凡者们,近期不要前往东城禁地那边,巫阳没有多问,应了声就下去落实了。

在巫阳走后没多久,那波动消失了,老班呼出口气,微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魂识朝着前面探了探,没“看”到任何东西。

在他翻阅着面前的公文不一会,巫阳敲开了门。“班会长。”老班抬头,“嗯?”“那个,透壁者来了。”说着话时,小阳耸了耸肩指向了楼下。老班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笔,手指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巫阳斜靠在门槛上,没有一点儿急的意思。夏瑜则从门外探出头来,没一点动静,她在想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会儿,老班开口了,“小瑜,把汪小子请上来吧,小阳你不用出面,你帮我去通知老冷,顺便跟他说,我要帮他徒弟把魔力觉醒了。”两人点了点头,带上门离开了。

“嗯~忙了一上午了,有点困了。”说睡就睡,这是老班的作风,不到五秒,趴在桌子上的老班就传来了呼声。

冷津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想着今天中午吃啥呢,小姚直接把门摁了开。“冷会长,那货来了。”冷津一下从烧鹅烧鸡中被拉了回来,脑子一下回不过来,一脸懵地看着小姚,“谁?”“就那个透壁者丫。”小姚也没有进屋的意思,手继续摁在门上,霸着门。

冷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在楼下?”在站起来的同时,他已经展开了魂识看了看这栋楼的周围以及内部。小姚摇了摇头,“在班会长那,似乎是从东门进的城,另外......”说完这话,小姚做出一张滑稽脸,看向一旁。

“他说要帮你未来的弟子,觉醒魔力。”听完这话,冷津当场人就不好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且不说汪霖小子的身份如何,但好歹是他说过要收入门下的弟子,从哪方面讲都应该是由他这个做师傅的来动手才对。

“我马上过去一趟。”说罢,夺门而出,小姚帮忙带上了门。当老冷到达法师协会时,汪霖已经陷入了沉睡。开门进了屋,看到木已成舟,冷津也没有大声朝老班吼。

“怎么回事,老班,你给他觉醒了是什么意思?而且,你觉醒的方法是我们还在计划的那个吧。”他们两个老家伙和中家伙勾肩搭背般凑在一起小声密谋,“你还不信我的魂识强度嘛,虽然是在实验中的方法,但汪小子天生便觉醒了魂识,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另外,我先问一下,在这之前,你有察觉到东城的异常吗?”冷会长皱了皱眉,事已至此,他虽没再去追责于老班,但还是很不爽地给了老班几拳,然后摇了摇头。

冷津这回应,让老班起了一身疙瘩。“在汪小子到来前,东城也就是禁地那一块,出现了一股能让我碰之即死的莫名存在,连你都未曾察觉的话......”

冷津沉吟了会儿,“也就是说你这般魂识强度,只是个门槛?”班钰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嘶~“你的意思是这还跟汪霖有关?”两人齐齐看向沉睡的汪霖,“对,我怀疑就是那个存在导致了他的几次透壁。”冷津听到这话,已经确定了汪霖确是透壁者,但他不放心的还有另一方面。

“然后,我们按照本来的安排吧。还有,这事儿跟他保密。”冷津理清了思绪,那个存在他们暂时管不着,因为实力确是不允许,即便可能是魂识带来的误判,不管是那处地界的诡异,还是那存在的诡谲,风险都太大了。至少近期他们是不打算去探索了。

班会长点了点头。“那我得施展演技了呀。”冷津抚着下巴说道。老班一听这话眼角抽了下,在冷津之前的演技史来看,老冷这人不是演技不好,是次次都用力过猛,那情绪都是直往人脸上冲

的。“那我先去隔壁楼喝杯茶,他醒了,通知我。”言罢溜了。

一顿午饭的时间过后,汪霖才悠悠醒来。冷津这边回到老班的办公室就把汪霖往自家领,本来班钰会长呢,是想拉冷津念叨念叨咱眼前这位汪小子,是千年来未有的“血”元素魔力,务必好生待着,结果看他那护犊子以及试探的迫切,硬是没做成。

冷津领着汪霖往器使协会走去,路上故意没说一句话,他还在想另一件事,老班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要跟他说些什么,另外,这老小子,突然在汪霖身上实验那种理论上的觉醒方法,有蹊跷啊。

一路上没出个结果来,有些东西需要他去求证。

在看到汪霖魔力性质后,冷津心里有了个小想法,二话没说便直奔法师协会去,他得去找班钰求证一下。

他推开门,直接了得地说了,“老班,你这还有祸能的存储吧?”班会长一抬头,没理解冷津的话。“什么意思?”冷会长也没不再多言,直接掏出了那颗承载着汪霖魔力的球,显然冷会长留了一手。里面还有魔力残存,是他控制的结果。

老班瞬时间来了兴趣,凑前一看,还将魂识覆在了上面。老班挑了挑眉,“这是汪小子的魔力吧。”冷津点了点头,“好家伙,来不及了,跟我来吧。”说罢,风风火火地在前面领着冷津朝着地下室走去。

冷津这边就有点忙活了,他一边忙着用魂识延缓魔力的侵蚀,一边在法师协会地下通道绕绕圈圈,然后他还有心地吐槽了一下,“哇,老班,你们法师协会搞那么多条地道干嘛。”

老班头也没回地回道,“还不是为了保险,你们器使协会地下就整一实验室而已,我法师协会这边可还存储了不少危险物的。”

冷津无言,他在全力延迟这魔力的效果。终于,老班走到一扇门前,握住门的把手,一丝魔力朝里涌入后,进了屋,取了个固态瓶出来。看这模样,也是魔力构成的瓶子。

拧开瓶塞,冷津也消掉了他球的顶部,老班拿着瓶子朝球里倒入了些祸能,紫色且暴虐的能量由瓶口流出,那是液态的祸能。

两人都以魂识覆在球内,滴落的祸能落在了汪霖红色的魔力上,就如同钠元素滴入水中那般,剧烈的反应瞬间便产生在两人眼前。

祸能的消失,魔力的损耗,紫色的祸能与红色的魔力相互交织,消融。两人以近幺米的视角观察着两者的反应,虽两者都在消散,但那祸能较于魔力显然要消散得更快。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惊喜。“我们低估他了。”老班笑着说道,“不是块璞玉,而是颗砖石啊。”老班心情显然极佳,但突然想到这颗纯得不能再纯的砖石丢给冷津教,心情突然又不好起来。

老冷这边过了一开始的兴奋劲,想到了是之后的事。老班以秘法合上了承载着祸能的瓶子,同时也注意到了冷津的表情,两人同时看向球内不输于祸能的那股暴虐的血色魔力。

老班突然明白了冷津所想,出声询问道一个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需要我帮忙么?”冷津一听,抬头望向老班,眼里的坚定,是班钰认识他到目前为止只见过两次的景象。

老班突然笑了,拍了拍冷津的肩膀,拿着装着祸能的瓶子进了储物间。球的魔力在祸能消耗殆尽后没多久也消散了,望着遍布沟壑的魔力球,冷津一把将其捏了个粉碎,冰蓝色的魔力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他不会让那般景象再度降临在人族面前了。

待老班放好东西,回来时冷津已经与平常没什么两样,斜靠在通道的墙上,百无聊赖地等着班会长出来,“看”着空气中残存的冰蓝色,班钰已经看到了冷津的决心。

“吃饭去?”冷津开口询问,“走,正好了饿了。”老班说着的同时一摆头便已经在前面带路了。两个中老家伙又恢复到了刚刚发现魔力性质那般的喜悦状态中去了。

话分两头,如果这时给人们以鸟瞰视角看亡界大陆,可以看到很多流火在朝着大陆中部的战场而去,他们都是去参加前线“大战”的。

千年的休战。哦,休战不是很正确,这两族并没有建立正常的贸易关系,见面还会互相扇嘴巴子,捅刀子的良好关系。但一直没发起全面战争,休战还是名副其实的。

而两族的仇恨依然存在,这就不可避免的有想要去锤烂对面头的人。十年一次的谈判之后就是一次机会。

怎么说呢。也是因为那个老哥在事后,向盖尔德城的审判议会上(说是审判会,也就走个样子给蜮渊那边看,说到底是他个人挑起的),清楚明白地表明了自己想锤烂对面狗头的心,耶稣都拦不住他,类似的话。

所以那时的议会三把手不知道怎么突发奇想,要跟蜮渊那边的祸商量下,谈判后建议来场大规模的“比武”,不论生死的那种。

魂一听昼的部下说人类方在谈这事,一拍手就答应下来,这感情好啊。他一直想要提出这方案了,蜮渊这边的渴战情绪可比人类要大多了,虽然内部也有“打架”,但也就见点小血,缓解不了他们的性子。

但由他提起这事儿吧,真不太好,也就一直耽搁了。但其实他在几百年前就有嘱托昼利用他的力量在人类那边旁敲侧击一下试试,结果昼当场开眼,脸上写着你脑子抽了的字样,心里觉得这事儿人类那边能答应?

事实上也确是如此,昼初步发展的势力确是在盖尔德里,甚至一些偏内地的城市都有微微传出消息,说蜮渊打算搞个死斗竞技场之类的玩意儿。

结果呢,官方压根没理这事,任由他发酵。且不说这事儿与民众们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超凡者们也多数是脑子还算正常的人,况且【圣战】一百年都没过呢,PTSD还影响着多数人类。

而且人类方大陆广袤无比,他族的遗迹多着呢,不去摸东西,没事跟你死斗干嘛,命贱啊。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今日一名老哥的暴起,盖尔德的高层收集了下民意,发现大伙都挺想正面打的,不能全面开战,这种个人战或者小队战,挺好。

盖尔德这边也不能单方面把这事定了,于是连夜跟亡守那边通话。亡守的高层一听,还有这事儿。于是他们也是连夜开会,考虑到自愿以及伤亡的后果下。最后,秉着“恢复自信”“增加经验”“适应战场”,三个原则把这事初步定了,就差与蜮渊那边沟通了。

不曾想,这边人类刚向蜮渊发起通话,人类方这边刚提这事儿,对面就是满口答应,还建议明天或者后天就上人开打,今晚找人把场地建了。

盖尔德城的人当场就惊了,怀疑那个丢魔法的老哥是不是蜮渊方派来的托,就为这事儿成,有个引子。当然,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死斗该如何举办。

经过双方友好的云交流后,每逢这时候都出人在战场中央搭建成百上千的擂台模样的建筑,上至九人,一旦超了18人这数,双方祸级的强者就会下场,把那桌人宰了。这时候就要比哪方更快了。

而云交流这回事呢,也就是电话沟通了。高至魂或者会长那级别的人物都不敢跟对方碰一碰,天晓得对方有没有那种一换一的手段,人类方还好说,魂那边真伤不起,所以当时的盖尔德议会议会长派人送了台半成品电话给魂。那时候电话已经完善,但还有一堆半成品不好处理呢。

魂一开始拿到这东西,还新奇的很,毕竟科技侧的东西他碰的几乎没有,但研究了下,就丢进了小黑屋。首先这玩意儿靠魔力驱动,其次还是用几次就废的半成品,传话距离也有限,还不如他们族内的秘法。

言归正传,这事儿呢,经过几百年的沉淀,已经成了双方约定俗成的事。而另一条心照不宣的是,打不赢就跑,活了命不丢人。事实上这条潜规则确实让死斗的存活率大了不少,毕竟你要想死追的话,旁边未上场的人会立马帮衬,这情况下就是别人一群跟你一打一了。

保存有生力量是人类方的底线,但同时他们也会半强制性地赶人去前线参加这死斗,不打也能观摩下蜮渊战斗方式,毕竟书面教材总归比不上实战。

然,全大陆的青年人九成以上都会在这段时间抵达前线,可以说是最大的“盛事”了。而肯定有人说,既然中坚力量都隔这了,干嘛不准备超位魔法直接朝对面轰?这您不得想想,这事一做不就等同于全面开战了嘛,契约空子能钻钻,但契约可不是口头说说的。

也就是这般,没有灯光照射下的战场中部,多彩的魔力焰光与紫色的祸能对轰,把这片黑暗照亮了。惨叫伴随着鲜血的喷洒,未成战争,却又胜似战争的残酷。

文喧天站在城墙上,遥看远处的战斗。“喧天。今天没下场?”一回头,是阿穆尔。“呵,议员先生,倒是好雅致啊。”老文开口就呛,一点儿不带含糊的。

“臭小子,怎么跟你哥说话的,折煞我呢。”笑骂着还一巴掌拍在了文喧天的背上,老文吃痛,没再耍花腔,毕竟打不过眼前这货,只能忍了。

“明后两天去斗场吧,我在等人。”笑着看了眼阿穆尔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擂台,刀哥在上面。阿穆尔的眼睛也随着他的视角移到了咖奇身上。

“那就是另一位接触者吧。”“对。”“喧天,你觉得我们在十年后赢的概率有多大呢?”文喧天没有回话,他觉得这两个问题未免跨度太大了。

“咳,不到四成。”说这话时,他是抬头望着天说的。阿穆尔听到这话,笑了。“真不愧是你啊,上周我认为我们的胜率至少有七成,直到谈判当天,我才了解到,我们或许只有两成不到的胜率。”

两人相视无言,终归是没了话,只得看向远处,咖哥已经开打了。

咖奇抱着刀站在擂台一边,一名身高在二米八的蜮渊走了上来,手持着一把超过刀哥头顶的巨斧,这是他今天的对手。

两人相视无言,拔刀,提斧。刀尖与斧刃就是两人最好的招呼。

砰。几乎同时,两人消失在原地,一刀一斧对砍在了一起,摩擦产生的火光照亮了两人相距不远的脸庞。压倒性的身高没有带来一边倒的场面,双方在角力。

刀哥皱了皱眉,这样不是办法,对面这货依仗身高,以惯性带动身体下压省了不少力,僵持对他来说没一点好处。他引动魔力至双手,一部分在双手提供动能,一部分通过魔晶赋予了风的性质。

此时双方皆以弓步前冲姿势,蜮渊手上的紫色祸能已经浓郁无比,他是位追求力量的纯爷们儿,他的打算也简单,把眼前这人连刀一起劈了。

在蜮渊爆发的前一刻,咖奇动了。

【爆震】

在一声莫名的声响中,蜮渊感觉自己的斧头震动了数下不止,力也卸了七七八八,马上反应过来,加力下压。却被咖奇下拉的一刀划了开来,一记鬼斩之姿将蜮渊击退数步,地上的一道刀痕清晰可见。

蜮渊也看准时机,冲劲在几步之间已经化去。手上的祸能随着斧子,激荡而出一道斧刃直奔咖奇而去,自己则马上跨步向前。咖奇这边也没闲着,前冲之势他虽还缓冲不得,但手里的刀却不受影响。

右手持刀上挑,将斧刃一刀为二,同时左手一拍地面,借助魔力的反冲。以一个单手举天的姿势离开了地面。蜮渊眼瞅着斜砍必空,所幸没出手,一个前冲的滑铲,停在了咖哥起飞的正下方,一记上撩,将咖哥击飞了出去。

平稳落地的咖奇,甩了甩持刀的手,略麻了点,在空中他已经无力再加了,只得双手持刀格挡,结果吃了个瘪,在被击飞的同时甩了两记刀芒出去,阻碍了蜮渊前攻的节奏。

初次交锋下来,咖哥小胜,虽说手麻了有点影响后续的斩击,但刚刚那蜮渊的轻敌,让咖奇留了到小伤在他的腹部。

试探结束,双方都开始动真格了。

斜指着地面的刀,其上的魔力已经相当浓郁,缠绕的气旋展示着【活灵】已经完成。蜮渊手里的斧子上,紫光已经将他整个人映亮,一盏明灯般。

砰。前冲,对砍,撩,拨,斩。咖哥的刀法突出一个飘逸,与刚刚力斩千击的模样不同,这次他的战法是一碰即退,一动即斩。蜮渊老兄还是秉承自己的优良作风,一柄大斧舞的虎虎生风,大开大合。

但此时他有点麻了,是手被震麻了,眼前这个人类手里的刀每次与他对削时,都会有股奇异的震动传到他的手上,直接颤动他的经络,三十几次的对撞,他都已经感到有些疼痛了。

砰,一记重击将咖哥弹了开。虽说咖奇已经借斜斩以及刀上的魔力卸了几分力,但从那斧子上少了一半左右的祸能来看,那招十有八九不是什么消耗少的能力,这是蜮渊拿来退敌的。

强行压下不住颤抖的双手,咖奇将刀收入了鞘中,以拔刀斩的姿势蓄势。蜮渊这边也正有打算,一直耗下去输的铁是他,对面这能力有些克制他这种大开大合的战法,以一招决胜负,正合他意。

以刚刚战法不同,这次他是双手持斧,斧首朝下置于身子的左下方,斧刃对着咖奇,从斧刃上的话祸能可以看出,他这不是普通的一击。

这是一个挺奇怪的姿势,按理说,以斧刃朝下挥显然要比上挑来的有力道些,但他的杀招确实上挑。

这边咖奇来不得思考,箭在弦上,已这招决胜负。

【流云闪频】【二奏】!

无声的碰撞在刹那间进行,此时蜮渊的斧在身子左侧朝上的位置,他本人倒是没有移动,而咖奇在他的后方半米处。

噗,咖奇吐出口鲜血,肚子一道“>”型伤口显现,血流的很急,却并未伤到内脏,下伤口要轻些,上口则重的多。他赢了。

后方的蜮渊从持斧的右手处开始断裂,上半身与下半身完全分离下滑,砰的一声,左手持着斧子的上半身被一声音爆炸成了血雾,空气与魔力迅速从周边空间涌入,一道瑰丽的血色气旋出现在了蜮渊下半身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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