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沐邪研究了一下簪子的构造,确定没有机关之类的,点头道:“这簪子是被一种迷香的毒药浸泡过,因为迷香的香气可以持久散发,所以这簪子一直散发着香气,但是这种香气确是毒气,长久闻的人会精神疲惫,精神涣散,久而久之,长久闻此香的人就会因精神不振而病倒。”
夏侯千宸他们听到凤沐邪的话惊讶不已,夏侯千箫愤怒的道:“是谁想要毒害母后,太可恶了,这不是分明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凤沐邪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人家下毒跟把你放在眼里有毛关系。
皇后暗暗吃惊,这簪子自己可是戴了一年多了,要不是邪儿无意间发现,想想后果就觉得后背出冷汗,“邪儿啊,这簪子本宫戴了一年之久了,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这簪子本身是被迷香制成的药水浸泡的,香气没有迷香的浓郁,以后多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在体内积累的迷香也会慢慢的散去,不会有太大影响,如果这簪子戴个三五年,才会出现我说的症状,幸好发现的及时。”
夏侯千箫疑惑,宫内对各种应用的东西都检查的非常严格,怎么母后的簪子被人下了毒药,不解道:“母后,你这只簪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拿来的时候就有这种香气吗?”
想到簪子的来处,皇后皱眉摇摇头,绝对不是那人动的手脚,但一想到簪子拿来的时候自己就闻到这股香气,当时还询问那人为什么会有香气,那人说找人打造簪子的时候,玉簪就带着香气。
“这件事你们别管了,我自有分寸,吃饭吧。”皇后摆了摆手。
因为各自怀着心思,所以大家只简单的吃了几口就离开了。
回厉王府的路上,凤沐邪暗暗佩服了一把皇后知道有人毒害自己后的镇定自若,随即又不解的问夏侯千墨:“墨哥哥,为什么皇后娘娘不告诉我们谁送的簪子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啊。”不解的目光随即换成八卦的小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夏侯千墨,隐隐约约还能从眼神中读出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东西。
夏侯千墨瞪眼,教育某八卦女,“那是你未来的婆婆,有你这样幸灾乐祸的吗?”
凤沐邪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干了这么掉价的事,嘴硬道:“我哪里幸灾乐祸了,我这是关心,关心懂不,尊老爱幼可是我一贯的做事风格,别抹黑我,对了,你还没有说玉簪是谁送的呢。”
“不知道。”夏侯千墨酷酷的丢下一句事不关己的回答。
凤沐邪扁扁嘴,再次肯定了这里面有什么黑幕,脑袋里又转了一个花,浮想联翩的在编织着这个黑幕。
“喂,邪儿表妹。”传来一声喊叫。
凤沐邪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夏侯澜从二楼的窗户内冲着自己摆手。
“哇,澜儿,你怎么又跑出来鬼混了。”凤沐邪夸张的对着夏侯澜大喊道。
夏侯澜听到这话,头上掉下几根黑线,自己就是在茶楼里坐坐,怎么成鬼混了,说的自己好像在烟花地一样。
“墨哥哥,我正好渴了,咱们进去坐坐吧,好久没见澜儿了,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说是询问夏侯千墨,但是话一说完,凤沐邪人已经走进了茶楼里,夏侯千墨“嘎吱嘎吱。”的咬了下钢牙,感情只能是和自己培养,怎么和那个毛孩子培养感情。
快步追上凤沐邪,手一伸,揽住凤沐邪的小蛮腰,目不斜视的走上茶楼的二楼。
凤沐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霸道!
“邪儿,你也不去平西王府找我玩,奶奶和爷爷可是很想念你。”夏侯澜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凤沐邪,像夜幕下的星星一般晶亮。
凤沐邪白了夏侯澜一眼,恨铁不成钢道:“玩玩玩,你以为你还是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呢,你看你,不好好读书,来茶楼干什么啊,整个一纨绔子弟,吃喝玩乐。”
夏侯澜被小自己一岁的凤沐邪训斥了一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弱弱道:“这不是看书看累了,出来散散心嘛。”
看到夏侯澜没出息的样,夏侯千墨赏了他一个嫌弃的白眼,丢男人的脸,熟不知他自己和夏侯澜相比有过往而不及,夏侯澜若是丢了刚迈入青春期的男人的脸,夏侯千墨就是丢了已经迈入成熟期男人的脸,可想而知,哪一个更加遭人唾弃!
夏侯澜亲自给凤沐邪了倒一杯雨前龙井,刚要放下茶壶,感受到夏侯千墨射在自己手上的冷刀子,踌躇了半天,在脑海里衡量了一下保住自己的气节坚决不低三下四的给夏侯千墨倒茶和可能不倒茶而引发的一场血案之间的利弊,心里暗暗发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提着茶壶给夏侯千墨倒了一杯,老大不乐意的将茶杯推到夏侯千墨的面前,闷声闷气道:“给,很贵的,少点喝。”待遇和刚才双手将茶杯捧到凤沐邪面前完全像是对待香饽饽和臭****的差距。
夏侯千墨没有理会夏侯澜的小别扭,端起茶杯眯起鹰眸怡然自得的品尝起这雨前龙井。
夏侯澜在心里暗暗的呸了一声,神气什么,还不是看在邪儿的面子上才赏了你一口茶,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样,丢人,丢东晋皇室的脸。
凤沐邪“咕咚咕咚。”的喝完一杯茶,抿了抿嘴角,看到一楼的客人聚在一起兴奋的唧唧喳喳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劲爆的八卦,瞬间双眸蹭亮,兴奋道:“澜儿,他们在讨论什么,是不是发生了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