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奔向不远处的营地,因为两地离得不远也选择了步行,但很快他就看到了营地内的火光,还有那缺了一大块的大营,和压垮营地的塔楼。
“****,怎么这里也**的出事了。”晚风一边奔跑,一边展现着语言艺术。“***不是告诉过他们有新的玩意爬出来发红色警报吗,为啥被拆了都没收到一点消息?”
很快晚风就奔到了营地门口,或许不能说这里是门口,这里曾应是一面巨大的钢制墙壁,但如今却被某种莫名的力量击穿了。
“断口光滑如境,这是什么工具做到的事情?迷失森林跑出来的怪物到了这里惹事了?”晚风有些迷茫,这种断口浑然天成,他的阅历完全无法判断是何物所为。
暂时放下疑问,晚风继续向内走去,看着那燃火的楼房,被削了个顶的大营,被击断的巨大哨塔,越看越觉得不是人为,满地的弹壳与枪支,还有爆炸残留的碎片与坑洞似乎证明着驻军反抗的激烈,但他们都消失了,只有一些带血的匕首证明着,行凶者尚未走远,他仍躲藏在这里。
“灵眼,开!”晚风燃烧一张黄符贴在额头,企图寻找到驻军的灵魂了解情况,但他又失望了,灵眼所视之处,除了破碎的虚空,便只剩无边的死寂。
晚风前去观察那两把带血的匕首,但上面的血液已变得半干涸,这也在告诉他,这鲜红的血液不是那入侵生灵所留,宛若新物的匕首上洁净如白纸,让晚风提取DNA的想法瞬间破灭。
“毫无线索。”晚风如此想着。他迈步走回基地,准备向上面联络要更多的人来驻守这片深潭,也向各大世家求援,让他们派遣高手前来坐镇此地,但却不知,一袭白衣紧紧跟随在其身侧,两人看似并肩而行,但却又形同陌路。
“你叫啥名字?”清泉看着苏醒的少女,兴冲冲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少女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眼那年纪轻轻的“小富婆”,又看了看自己同样不低的“资本”,漏出同情目光回到:“我叫血月。”
清泉有些兴奋,毕竟这可是自己捡起来的妹子,身材和自己一样棒,除了来历不明之外毫无缺点,只是这略显同情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面包已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向远处的晚风,瞳孔一锁,盯着他身侧的身影不做言语。
憨批的清泉没有注意到自己队友神态的变化,他抬眼也没看到晚风归来的身影,便开始对着沙发上的血月嘘寒问暖,一副前辈为后来者讲解人生经验的模样。
数分钟后,心事重重的晚风回到了营地,看着那面包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又浑身发凉。
“我回来了……”晚风的话语略显力量不足,刚准备给面包说再见,却听面包指向他的身侧说道:“不准备介绍下你带回来的这位朋友吗?”
“我带回来的朋友?”晚风顺着面包的手向身后看,但他刚准备扭头就汗毛耸立,他已经猜到了身后的“朋友”指的是谁了。
“不用让他介绍了,还是我来自我介绍吧。”一个声音从晚风侧后方传来,使得清泉和血月同时扭头,看向了那名从未见过的青年。
“我叫马长生,自圣界争渡而来,听闻这里有一支守望者的分支驻扎,便来碰碰运气,不过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不过这位同道在这里所为何事呢?”自称马长生的青年看向了面包,想要来一个答案。
面包沉吟,他忘记了太多,凭借本能来到此间,所寻何人,所为何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还被某皮姓作者接手的游戏侵蚀了一大半,只能沉默的看向那青年,开口道。
“以长生为名,乃是祸事,看你修为不凡,想必父母也不是常人,为何与你取名为长生?你可知这是禁忌之名?”
青年听闻笑到:“前辈言重了,小生父母仅是一届凡人,长生之名只是父母期盼而已,并非想与天相争,我在外界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人道至尊而已,还望前辈莫笑。”
晚风听闻后,起声问到:“至尊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