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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当日当接到柳权和颜璇传回来的消息,说云玄天和凤舞萱自入军营之后便如人间蒸发般,无论他们如何找都找不到,倾狂那是急得心慌意乱,六神无主,恨不得立即亲自赶去,将楚云军营和凤尧军营掘地三尺,然而奈何却走不开。

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灵光一闪,这柳权和颜璇无法找到人,灵风身为灵兽,又认识云玄天和凤舞萱,寻着他们的气味,要将他们找出来那便是容易得很了,于是随后便将灵风给派出去,想不到短短几日就有消息了,果真不愧是灵兽,可惜狼虎王身躯太过庞大,暂时难以一直带在身边,否则有两大灵兽相助,也是如虎添翼了不少。

“呲呲……”亲昵地在倾狂的怀里蹭了蹭了,灵风无比享受地轻眯起狐眼。

这一幕看得在场的除了左右使者之外,无一人不嫉妒非常,恨不得将灵风从倾狂的怀里给揪出来,柳剑穹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凌傲尘,似是在说:揪开这小东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为什么是我?你们自己看不过,凭什么让我去做这个坏人?凌傲尘以眼神反驳着,虽然他也很有种将这只小东西有多远扔多远的冲动,老是跟自己争宠,但是谁叫这只小东西是子风最疼爱的宠物呢!他要是碰它半分,害得子风伤一点心,那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他。

众人接到凌傲尘的眼神,立即翻了个白眼,酸不溜揪地再以眼神回视:很简单,谁叫你是凌哥哥呢!这事不由你来做,难不成还让我们来做啊。

心中得意地‘嘿嘿’笑了几声,凌傲尘暗想,嘿嘿,没错啊,谁叫他是凌哥哥呢!

当下轻咳了一声,走至倾狂的身边,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亲昵温柔地开口道:“子风,云玄天他们有什么情况?”

不无意外,当下灵风便从倾狂的怀里露出个头来,愤愤地瞪向凌傲尘,似是在控诉他打扰到它与主人的交流了。凌傲尘暗中挑了挑眉,不去理会不满的灵风,柔柔的目光中只映着倾狂的身影。

沉浸在找到云玄天他们的喜悦之中,没注意到大家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倾狂经凌傲尘这一问,赶紧将灵风从怀里抱出来,轻柔地抚着它的柔滑的狐毛问道:“灵风,狐狸他们呢?”

“呲呲……”不舍离开倾狂的怀抱,灵风瞥了瞥嘴,却也不敢不回答倾狂的问题,咧着嘴呲叫了几声。

倾狂是灵风的主子,也只有她能明白灵风所表达的意思,其他人皆不明所以,只见倾狂眉头舒展了一下,又皱了一下,似喜似忧,不禁猜疑不定。

叶影忍不住上前一步,疑惑问道:“老大,如何?”

沉吟了一下,倾狂边轻抚着灵风,边抿了抿嘴角道:“灵风已经分别找到狐狸和舞萱,也相助柳权和颜璇将他们救出来,现在他们正在往这里来的路上,估计五日后倒可相继到达,灵风怕我担心,先一步回来报信。”

这可是大好事,为何她欣慰的眉宇间还带着点凝重呢?众人同时不明白而担忧地看着她,无言询问。

接收到大家的眼神,倾狂目光一凝,站起来沉着声道:“柳权和颜璇除了带回狐狸和舞萱,还把楚云皇和凤尧皇及凤梓月也带回来了。我并没有下过这道命令,如此重大的事他们没有事先向我请示便把他们三人带回来,可见这其中的内情并不简单。”

无缘无故将一国皇帝和王爷给掳来,确实不是小事!众人也同时面露凝重之色,本来楚云国和齐云国起兵的原因就够令人费解了,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想必与起兵的内情有莫大的关联。

再想也没用,只等他们回来便一切自可明了。

五天后,柳剑穹已带着三万兵马出发,营中只留下一万精兵及玄罗军和绿柳营,正当此时,柳权带着云玄天和楚云皇,颜璇带着凤舞萱和凤尧皇、凤梓月在玄武暗卫的护送下到达军营。

正在巡视洛水城的倾狂听闻禀报,立即带着叶影飞奔回军营,当掀开帐帘,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时,整个人都被雷击般都惊呆了。这,这眼前的人是妖冶的狐狸和英气的舞萱吗?

只见她的营帐之中,或坐或站着几个人,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坐于一旁那个发丝凌乱,面黄肌瘦,满脸胡渣,双目凹陷的男子还有他旁边同样一身狼狈,青丝散乱,面容苍白,双眼无神的女子,两人的身上同样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生机。

即使他们不复昔日风采,她也能一眼就认出他们就是云玄天和凤舞莹,风华虽被掩盖,但那一身的高贵气质却是无法掩盖。如此境况,更让她心里一揪,快步走进去。

倾狂一进去,营帐里的所有人立即察觉到,云玄天和凤舞萱同时激动地站起来,死沉的气息立即消散无终,朝着她便扑了过去。

“小狂儿,我终于又见着你了,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云玄天如一阵风一般地刮到倾狂的身边,将她给紧紧地抱住,沙哑的声音带上哽咽,似是有无限的委屈等到此刻才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似是只有在她的身边,他才能尽情是释放自己的情绪,只有见到她,心才能踏实,只有还能见到她,那么所受的一切苦也就微不足道了。

“倾狂……”凤舞莹目泪盈眶,哽咽地唤了一声便再也讲不出话来了,苍白仍不失英气的脸上满是激动万分。

听着两人哽咽的声音,倾狂的心阵阵抽痛,拍了拍云玄天的肩膀,拉着两人一起入座。她虽还不太清楚他们受了怎样的苦,但多少也能猜到,能让人中龙凤的他们变成如此模样,只怕伤的不止是身,更多的是心啊!

甫一入坐,帐中的柳权和颜璇便立即单膝地跪下道:“柳权(颜璇)有付圣尊所托,未能及时找到云太子(凤太女)以至他们受了这么多苦,请圣尊降罪。”

“快起来吧!”上前将他们扶起来,倾狂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你们也辛苦了,先坐下再说吧!”

柳权和颜璇也是面露疲惫之色,顺着倾狂的手站起身来,眼前一阵晕眩,站在旁边的童阳和傅玑赶紧将他们扶坐到椅子上。

倾狂目光一一扫过云玄天、凤舞萱、柳权和颜璇的脸,脸色越发的难看,沉吟半响才开口道:“灵风前几日已先回来报信,现在楚云皇和凤尧皇、凤王爷在何处?”

童阳一向嘻笑的脸上紧绷着,上前答话道:“他们都是昏迷着,童阳将他们安排在隔壁营帐,凌公子和云老堡主他们正在为他们检查?”

“检查?他们怎么啦?”倾狂疑问道,蹙着眉头转眸看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默的云玄天和凤舞萱。

众人相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玄天重重地叹了口气,桃花眼中闪过一抹深痛的黯然,声音依旧沙哑着苦笑道:“我也想知道父皇他到底怎么啦!”顿了一下,边陷入了回忆边道:“当日在南渭城听闻了我国起兵攻打龙麟国,父皇更是御驾亲征,我立即赶到军营,原想阻止父皇,却不想,当我一入军营还未见到父皇的面便被擒拿住,呵,可笑,竟然扣了顶通敌卖国的罪名在我身上,不经审问便将我关押,还施以重刑……”

“什么?”闻言,倾狂几乎跳了起来,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施了重刑?虽然在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身上有伤,但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被用了刑了!该死的,竟然敢对狐狸用了刑,不想活了吗?

“是楚云皇下令对你用的刑?用了什么刑?”星眸杀气毕现,倾狂连声问道,转过头,看向凤舞萱,沉着声道:“舞萱,你母皇也对你施了重刑?”那阴狠的架势,分明就是‘若他们点头说是,她就立即去将楚云皇和凤尧皇碎尸万段’的样子。

云玄天和凤舞萱虽被她的反应给吓了一跳,但随着而来的是满心的温暖,暖流缓缓地流过伤痕累累的心,同时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倾狂蹙着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凤舞萱急忙说道:“别担心,凭我们的底子,这点刑罚还伤不了我们。”言下之意也就是她也如云玄天一般受了重刑。

云玄天满是血痕的脸上扬起一的抹幸福的笑意,如以往粘在倾狂身边的时候一般,只是如今这笑容中却多了一份浅浅的沧桑,似是一下子成熟了不少,随即笑容渐渐掩去,干涸的嘴角一扯,起身,走至倾狂的身边,以指轻揉她的眉宇,沙哑着声道:“别皱眉,我会心疼的。”

眉头未展,倾狂握住云玄天的手,出其不意地撸起他的衣袖,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见他原来细皮嫩肉的手臂如今却是交横纵错的横躺着一条条令人骇然的血痕,里面的白肉全往外翻,虽然已经经过了处理,但依旧是如此的触目惊心,看不到一点好肉。

连手臂都如此,可想而知他身上到底受了多重的伤!那些伤痕就像是利刃般刮过她的心,倾狂硬是压下冲天的怒心与心疼,面无表情地放下握在手中的手,便想去撸起他的另一只手。

云玄天早有所觉地将手臂藏于身后,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故作轻松浅笑道:“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倾狂银牙一咬,跨前一步,出其不意地调转方向,拉起凤舞萱的手,衣袖一撩,同样是一只惨不忍睹的手。

嚯然抬起头来,倾狂目光冷厉如电,咬牙切齿道:“小伤?我看你们父皇母皇是想把你们给废了!”这还是小伤?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吗?天极门中人的身上都带有最顶尖的金创药和治内伤的救命药,柳权和颜璇在救他们后必然早就给他们治过伤,用了她的药都这么多天,伤口不仅没有愈合,还如此恐怖,她简单不敢想像他们到底是受了怎样的刑罚。

帐中人均被倾狂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吓到,也明白她这是在为他们心疼!云玄天和凤舞萱相视一眼,心中因这句话而涌上来的刺痛被轻易的抚平。

云玄天桃花眼一眨,本应是十分痛心的事却能在倾狂面前平淡地说出来:“对我用刑的人确实是想把我废了,什么千奇百怪的刑具都用上,虽然他们一直说是奉了父皇的皇命行事,但我却不信,父皇向来最疼爱我,就算我真的通敌卖国,他也不可能问都不问我,就对我下这样的毒手,何况刑讯的人就只知道用刑,却什么都不说不问,可是……”说到这里,平淡的声音变得低沉:“可是,没过多久,我父皇亲自现身,亲自……对我用刑,骂我……不知羞耻,骂我……卖国,骂得我莫名其妙,无论我说什么话,他都像没听见一样,就只顾着骂我,对我用刑……”

虽然他说得平淡,但倾狂能想像得到当时他定然是生不如死,毕竟那是他最爱的父皇,被自己的父亲不问缘原地往死里弄,这种感受,她很明白。

柔嫩的小手伸出握住他终是忍不住颤抖的大手,倾狂给予无言的安慰,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同样在颤抖的凤舞萱,看来她也遭受到同样事,只是她对她母皇的感情毕竟不深,何以她也会心痛至此。

凤舞萱何等聪明的人,又岂会不知倾狂的疑惑,苦笑了一声道:“我对母皇确实没什么感情,但对我下手的人除了母皇还有月皇叔,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们真的好陌生啊!我甚至都要怀疑她们不是我母皇与皇叔,但事实上,她们是。”

倾狂虽然愤怒心疼,但也听出了不对劲,紧握了握他们冰凉的手,又将他们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转身看向虽然疲惫,精神尚算好的柳权和颜璇,道:“楚云皇他们真的有问题?”

“嗯。”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柳权道:“刚开始的时候,无论我怎么查,怎么试探,都没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劲,也翻遍了整座军营都找不到云太子和净竹他们,直到后来圣尊派了灵风来相助,才找到云太子,那时刚好楚云皇正在对云太子用刑,属下发现那时的楚云皇眼神十分不对,云太子当时已是奄奄一息,属下立即出手救人,顺便也将楚云皇给掳来,这一路上,更是发觉楚云皇当真很是奇怪,尤其是当他醒来看见云太子的时候,竟然……”

“竟然怎样?”倾狂多少心里已经有点底了。

“楚云皇竟然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要再次对云太子施刑,嘴里一直重复骂着同样的话,无论我们怎么阻止,他都像是疯了一般,硬要对太子动手,但只要没看到云太子,他又没再提起云太子的任何事,却是怒骂我竟然绑架他,反应十分之正常,而当我们为问为何要起兵的时候,他就只会冷冷地说一句‘灭龙麟,夺天下’,最后无奈,属下只有对他用药迷昏了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柳权蹙着眉头,一副对楚云皇的行为万分不解道。

倾狂边听脸上的神色越沉重,转眸见云玄天凹陷的双眸闪过担忧与沉痛,凤舞萱同样神色低沉,回眸看向颜璇道:“凤尧皇和凤王爷也是如此?”

“嗯。”点了点头,颜璇开口回道:“凤尧皇和凤王爷的情况的差不多,当属下与柳权会合的时候,更是惊讶地发现,楚云皇和凤尧皇竟是出奇的‘心意相通’,用同样的手法对凤太女行刑,问起起兵缘由的时候,同样只会冷冷的说一句‘灭龙麟,夺天下’,就好像得了同样的病一般,但平时的行为又完全同以前一起,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所以若不是这次将他们一起带回来,时刻相处,怕是难以发现这奇怪之处。”

竟有如此奇怪之事?叶影、童阳和傅玑暗自惊疑:这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病?听起来倒更像是中邪了。

“会不会真的是中了邪了?”童阳将心中的猜疑说出来,虽然子不语乱力怪神,他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怪的存在,但他们的举动确实也怪异。

“真的中邪?这可能吗?”云玄天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他也曾认为他父皇会这么对他是不是中了邪了或是信了奸侫小人的挑拔陷害,但那可能吗?父皇除了对他无故用那么重的刑罚一事上奇怪外,其他的也并无奇怪之处,至于出兵龙麟,虽然仓促,但这也是父皇一直的心愿,不能因此就说中了邪。再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怪,怎么可能有那么奇怪的邪术,可以让一个人中了邪而身边所有亲近的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有可能。”沉默不语的倾狂忽而抬起凌厉的目光道。

‘涮’地一声,大家地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叶影犹豫着道:“老大以为他们是中了摄魂术?”他没有忘记,当年他被她捉住后,是怎样陷进她如深邃如海的眸光中而不能自拔,自动地将自己所知道关于幻炎楼的一切说出来,后来他才知道,他是中了老大的摄魂术。

摇了摇头,倾狂在云玄天和凤舞萱着急的目光下,浅浅一笑道:“不是,摄魂术只能让人的心智一时受到控制而已,绝不可能影响他做出大决策。楚云皇和凤尧皇他们的情况让我想起了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种邪术,至于是不是,还得去看看他们的情况才知道。”

“那我们快过去吧!”听倾狂这么一说,云玄天和凤舞萱既担忧又着急,连忙拉过倾狂但要往帐外走去。

虽然倾狂更想先为他们好好检查身体,帮他们疗伤,再去处理楚云皇他们的事,但是心里很能明白他们现在的心情!因而二话不说便要随他们出帐。

脚步刚一踏出,帐帘便被掀起,云擎天声如洪钟的声音也随着响起:“我已经帮他们三人检查过,你的猜想应该是真的。”

随着话音一落,云擎天已经进到帐中来,凌傲尘也随着出现,自然而然地走到倾狂的身边,双眸扫过云玄天,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若是在平时,云玄天早就紧紧地粘在倾狂的身边,目光也必定充满了挑衅,只是此是却蒙上了疲惫与平淡,不是他对倾狂的心变了,而是他向来无拘的心现在压着泰山,此时也不是他‘争宠’的时候。

“小狂儿,你的猜想是什么,我父皇他到底是怎么啦?”移开目光,云玄天只是轻瞥了云擎天一眼,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倾狂手问道,凤舞萱也是一脸急切地看着倾狂。

“狐狸,你先别着急。”轻叹了口,倾狂转头看向凌傲尘,见他点了下头,才一字一顿道:“我想,他们是中了‘噬魂迷心术’。”

“噬魂迷心术?”云玄天等人疑问出声,这是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所谓噬魂迷心术,顾名思义就是对被施术者以血祭噬其魂魄,再以邪术迷其心智,让被施术者尊他们的意念行事,然而这种邪术不似普通的迷心术,它主要是以强大的念力趁着被施术者意识薄弱之际在他们的脑海里留下一道印记,变成他们本身的意愿。就如楚云皇和凤尧皇他们一般,一统天下,原本就是他们梦想,只是他们自己很清楚地知道时不利我,所以正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进犯龙麟国的举动,而且还是倾全国兵力,但如果他们中了这种邪术,那么施术者就可能在遥远的地方控制住他们,无论此时出兵有多么不合理,无论他人如何劝说他,他的脑海中就只会有一种声音,那就是‘灭龙麟,夺天下’。”

倾狂详细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又若有所思道:“依你们所讲,楚云皇他们应该是中了这种邪术,而且不止被植入一道印记,至少还有两道,一道是将狐狸,舞萱当仇人,一道是归顺魔圣天所打出的‘明炎天朝’。而且若我所猜不错,凡是同意出兵,归顺的皇族重臣也中了这种邪术。”

倾狂的话让在场初次听到这种邪术的人同时浑身猛颤,这种邪术太可怕了,让被施术者浑然不觉地听命行事,而身边的人也完全察觉不到,搞不好哪天自己也中了这种邪术而不自知呢。

“太可怕了,圣尊,这种邪术需要什么条件吗?有什么办法知道自己有没有中邪术?”童阳咽了咽口水问出大家想问的话,一般施邪术都需要有条件,若是条件太容易的话,那谁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也中了这种邪术,还是问清楚一点的好。

看着他们几个紧张担心的表情,倾狂好笑地摇了摇头道:“你们不用担心,这是一种古老的邪术,施术者须得到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鲜血、头发……等很多不可缺少的因素集合起来才有可能施术,而且由于太过强大霸道,施术者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施术,尤其是像楚云皇和凤尧皇这般有帝王命格的人来说,几乎得须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施这种邪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可以很肯定你们都没事,若是不放心的话,互相看一下自己天灵盖,中了邪术的人那里会浮现一粒红点。”

倾狂说得他们当然相信了,但还是好奇地去扒站在身边的人的头,只有叶影沉稳着声问云擎天道:“楚云皇他们天灵盖上都有一粒红点?”

“没错。”云擎天点头道,赞赏的目光看向倾狂,抚着胡须笑道:“师弟果然博学多才,连‘噬魂迷心术’这种古老的邪术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小狂儿那么厉害,天底下有什么难题能难得倒她。”云玄天一改方才的颓然,目光灼灼地看着倾狂道:“小狂儿,你对‘噬魂迷心术’知道得这么清楚,一定能帮我父皇解开此术的,是不是?”凤舞萱也目光灼灼的看着倾狂,她那可有两个人等着救呢!原本还担心着,现在不用担心了,他们相信,只要有她在,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哎,他们都太高看她了!倾狂摇了摇头道:“这种邪术,古书上只是做了粗略的记载,并没有记载解术之法,我也是第一次碰见的。”顿了一下,见云玄天和凤舞萱眼眸一黯,转而自信一笑道:“你们也不用失望!我虽然不知解术之法,但我想,师兄或许有办法。”

涮地一下,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云擎天。

云擎天被大家看得老脸一红,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我也不知道解术之法,但我想,师傅和师叔他们应该有办法,这种邪术我也是曾听师傅提过才知道的。”

听到有办法解开邪术,云玄天和凤舞萱一阵激动,同声道:“那我立即带父皇(母皇和皇叔)上武云山。”说着便向倾狂打了一下招呼,就要往外冲。

“等等,你们身上的伤还没好,不宜立即远行,再说楚云皇他们虽然中了‘噬魂迷心术’但并没有危险,等你们养好伤再去也不迟,到时我也能同你们一道去。”倾狂拉住迫不及待往外冲的两人劝道。

倾狂一出口,他们哪有不听之理,何况倾狂还说要一同前去,自是立即点头答应了,准备几日后,一同朝武云山出发。

只是,世事变幻莫测,谁也没有料到,一场滔天噩耗却在此时悄无声息在降临到倾狂的头上,几乎就此将她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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