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是当没事人美美的睡一觉。
翌日就早起,一人去找开心去了。
懒懒散散悠闲的进教室。
步子没落进,她顿了顿,有人在哭?
哭的很伤心,安若初啧了声,莫不是表白谁失败了,伤心欲绝情不自禁在班里哭了,步子果断的停下来,这种事,还是少见好。
依在墙边她闭上眼。
声音抽噎传出:“琼少,我就是……觉得…她是装的,他…配不上你。”
安若初猛一睁眼,沈琼?这么说,那个她就是她了,眯着眼笑了,配不上,操蛋。
歪头瞄了下。
正正好好看到女生和那个狗男人。
狗男人冷淡的不行,比停尸间还清淡。
旁边的女生让她勾唇,这不是送水的那位,有趣。
“你住海边?”话语清淡,她能想出沈琼那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女生错愕:“什么?”
“管的很宽。”
安若初笑了,沈琼话里有话啊,那女生应该就是住海边,还好心送她水?
女生泪落的更大了,脸红,又白,就像哑巴吃黄连。
她要知道会惹出这事就不去装什么好人帮她们送水。
“琼少,你真的喜欢新生…?”女生鼓着丝丝勇气,是在琢磨他的心思。
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女生,漂亮是漂亮,但琼少见过漂亮的女生少吗?
班里就他们两个人,来的比她早,这个节骨眼上,来的早也不会进去。
“你在猜什么,这么做,谁的意思。”
沈琼做什么事都像是做了无数次,总是平淡的,却也像傲气,入骨子里冷淡的傲。
不张扬却异常深刻,比如现在,过分平静。
女生傻眼了,她没透露一点有别人的话,他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阴冷吓人,她不利索嘴边都有些抖:
“没有……没有别人的意思,是…是我自己…,我嫉妒…嫉妒新生…”
只要在听,就能听出这话不是哭的不利索,是,害怕、心虚。
沈琼没看她,身材修长又挺直。
极致好看的轮廓又特别禁欲。
“不说?”
女生泪流不止,肩膀都吓的颤抖,幽冷的声音让她顿了会,她哆嗦着:“琼少,都是我…我自己。”
所有的错全揽过,她们知道她说的会整死她的,她献殷勤,就没想过会有这事。
安若初很佩服沈琼唬人的本领,细品。
“退学吧。”
没人性。
安若初吸吸鼻子,有钱真好。
女生想不到琼少会让她退学,她绝对不能退学,她爸爸好不容易把她送到落樱。
她嗓子哭的有点哑了,脸上一点点抽去血色,她丝毫没有怀疑沈琼的话。
“琼少,我说,是不是就可以留下。”
是祈求是害怕。
沈琼好看的五官挂着冷淡,皓齿轻启:“看你表现。”
“那…那我怎么表现。”女生立马道。
不退学比什么都好,替她们做挡箭牌,凭什么!
“先说是谁。”
女生咬着下唇,唇边干裂,一股腥甜在口腔中散开。
“顾…雨蝶她们。”
她死咬着唇,顾雨蝶三字从口中出去,声音很弱,顾雨蝶也不会放过她,但琼少她更怕,她不明白,只是一些没什么大作用的化学物品,怎么就新生金贵。
沈琼没说话,算是过了。
“那我还要怎么做。”
安若初在门外很不解,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帮她,假,真假。
“道歉,求她原谅。”
他不咸不淡,眸中深深沉沉。
少女的可怜模样就印在他脑海,他的未婚妻,轮不到别人动。
“好,等新生一……”
“不用了。”
门口的安若初勾魂的笑。
她捉摸不透沈琼什么情况,也不想他替她找兴趣。
顺着声音,沈琼余光淡淡扫过,眼帘半闭,“嗯?”
出其不意的撩人效果。
安若初:“我自己来。”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犯不着管她的事。
他嘴角若有若无的扬起,仗着腿长没几步就到她面前。
错些位置,在她耳边,声音很低,淡然道:“那你怎么报答我。”
轻飘飘撩过她耳边,酥酥的,麻麻的,耳边红成一片。
安若初没吭声,看着他走了,她在怀疑话的准确性和真实性。
她没有幻听?沈琼让她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