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柔没有回答，一直盯着程梦，直到差点程梦以为她会问付衍前女友是谁时，对方却突然将头转了回去。
乔柔干巴巴的配合她：“没有。”
哈？
程梦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乔柔攥紧了手里捏着的笔，故作轻松，“我知道。我不怪你。”
“那就好……”
程梦偷偷松了一口气。
她还是想要解释，“那什么，他前女友……”
乔柔突然打断她，“我知道，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程梦无所谓的耸肩，“好吧，我不说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作为朋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程梦还是不放心的加了一句。
乔柔突然抬起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郑重道：“谢谢。”
程梦对着她笑了笑：“不客气。”
吃饭的时候，乔柔正准备去找邵芯一块吃饭，却发现邵芯已经不再座位上了。
她没说什么，拿着饭卡一个人往食堂走去。
刚走出教室门，看到了前方站在那的一抹身影。
乔柔脚步顿了顿，随即脚步一转，若无其事的回了教室。
班里还有一些没有去食堂吃饭的同学。
乔柔没在意，坐在自己座位上，拿出本子准备开始做题。
“怎么不去吃饭？”
一道声音从乔柔的上方传来。
熟悉的声音，乔柔捏着笔的手紧了紧。
她低着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不想去。”
他在程梦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着她，道：“为什么不想去？”
她的话语却像突然长了刺一般，扎的人疼：“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付衍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募的被刺疼了一下，“我……”
乔柔抬手打断他，死死压着那突如其来的委屈，“什么都没说。”
付衍看着她良久，喉咙艰涩的道：“对不起。”
乔柔一脸平静的看着他，淡淡道：“没关系。”
这三个字刺的他差点红了眼眶，他想要抱住她。
可女孩往后退一步的动作让他想要动作的手僵在了原地。
她退开，离他一米远，尽管心疼的要死，她面上仍旧是衣服没什么所谓的表情，“请离我远一点。”
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哑声道：“乔柔……”
乔柔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想一想，该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想一想，该怎么不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
想一想，他为什么没有站起来维护她。
想一想，他为什么像个哑巴一样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
任由她一个人。
付衍收回手，拳头紧了又紧，僵硬的点头，“好。”
说着，退开了座位。
乔柔坐了进去。
余光再也没有看付衍一眼。
付衍呆愣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并非不是不想听他说话。
只是，她现在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去讲道理。
她脾气有点不好，她怕她生起气来会吼他。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题冷静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