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是命令,你们好好给我去休息几个时辰,接下来大尺会怎么样来进攻,还不好说呢。另外本王可不是于柊,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刺杀的。”严晙道。
听到严晙这样说,澹鹤和澹唳也没办法,只能双双答应一声离开。
看到澹鹤和澹唳离开的背影,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悄悄的诞生。
……
他返回到自己的卧阁,准备休息一会儿,毕竟两个多时辰后,又要开会,得先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进了卧阁,躺在卧榻上,严晙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情报网系统的空失,让他好多事情无法提前掌握先机,都是被动的,该怎么好好组建这个情报网呢?
这时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个人,由他来探取情报应该很适合吧。
对,就让他组建个情报机构先。
烦心的问题解决,严晙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也很快就睡着了。
……
北川都城,绍郡,王宫。
日出东方,萧瑟清冷。
和往日一样,众大臣在朝堂议事,除各郡县特别的民情问题上报外,谈论最多的,还是关于这次议和。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时,忽觉王宫外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报,庐夜城八百里加急文书,赶快送至王上!”
声音越传越近,至直传进王宫内的每一个人的耳里,传信的侍卫官也已经进来,向前递交文书。
众大臣都好奇文书上到底写的什么内容,从庐夜城传来,那么必然和这次议和有关了。
只见王宫里一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凝重,空气中也似乎弥漫了一股震怒之气,再也压制不住地要爆发出来!
啪!!
“什么?”北川王严晖狠狠地把八百里加急文书砸在面前的王案上。
“大尺使臣于柊在城主府遇刺,镇府将军严晙身受重伤!”传信的侍卫官声音颤抖的说道。
也许是愤怒至极的关系,严晖不由自主地从王座上站起,双拳紧握,隐隐约约似在颤抖。接着感到一阵眩晕感袭来,又站立不住,跌坐回王椅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不容易的两国和谈,看样子又要再生风波。
这时,北川王严晖才注意到,送来的加急文书中,还夹着一封信,上面写着:王兄亲启。称呼王兄的,也只有严晙了,看来是他亲自写给孤的。严晖细致的把信拆开:
君上吾兄:这次议和,突遭刺杀事件,也是出乎弟之所料,但亦在情理之中,毕竟两国好战势力一直在阻抗着两国的安稳和平,对于这次行刺,弟已有所警觉,亦有所安排。
猜测这次刺杀事件,是大尺的一个阴谋,弟担心他们借这次刺杀事件,发动两国战争,从而破坏这次好不容易的和谈。
因为前面也没预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刺杀事件,所以弟只带了两万余兵到庐夜驻扎,弟所以特书信一封,望王兄调派周围军力或让大将军张绍暂给弟天下兵马总指挥权,任弟自行调兵遣将,以防大尺阴谋。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望王兄重视处理。
朝堂上必然有好战分子弱化这次事件的严峻性,阻挠弟刚才对王兄所说的兵力调派安排。王兄要分清是非,看清奸佞,阻挠的大概率必是串通勾结大尺的好战分子。话至此,不啰嗦,弟要说的就这么多,望王兄好好重视这次的事情。弟:严峻至上书。
以上就是严晙写给严晖的书信内容。
严晖看完书信后,让下人把书信传给下面的大臣慢慢传阅。
不知过了多久,信终于传阅完毕,后又交回严晖的手上。
本来这书信是严晙专门写给严晖的私人信件,按理是不应该让个知道的,不应该在朝堂之上传阅的,但是严晖有他的想法。
如果自己宣布,这次两国边境的刺杀事件很严重,很诡异,所以需要调派兵马给严晙,增加防守,那么必然会受到好多好战势力,好战分子,好战贵族的阻拦,但是这样直接把书信公开,那么如果有人出来阻拦说事……呵呵,严晖等着看好戏。
说实在的,严晖打心里是十分信任严晙,也器重严晙的,也是因为有严晙这样一批忠心耿耿效忠朝廷的将领,北川的江山才暂时的得以保存,不然其他国家早就打进来了。北川的国力羸弱,严晖是知道的,那是上好几代北川的国王,留下的弊病,要想一下子翻转国情,哪有那么容易。所以也就靠着严晙统军厉害,治军严明,武艺,战略、胆识、谋略数一数二,那才让北川可以和周围列国相抗衡这么多年。特别是一直对北川虎视眈眈的大尺,勉强相抗衡。
所以严晙告诉他边境庐夜城发生的事时,严晖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他是十分支持调派兵马给严晙以防御大尺的阴谋的,但是,这事非同小可,调派兵马之事,一般比较敏感,所以严晖也要征询朝堂中朝臣的意见和想法。
此时的朝堂上,以北川四大权臣其中的君家,上官家,张家的代表,君然浩邈,上官豫让和张绍等一些朝臣是恨得牙痒痒,但却有话不好说。
君然浩邈,上官豫让一个左相,一个右相,他们本来就一直暗地里勾结大尺,所以他们反对是很正常的。而张绍却是因为严晙在书信中,让他把行使调派天下兵马的权限给他,这还怎么成,自己是大将军,总管天下兵马,给他后,那自己还算什么?自己的这个大将军职位不就被架空了吗?有道是,给出去容易,还回来难啊。
可是如果自己说不行的话,那必然会像严晙书信里说的那样,成了分裂国家的好战分子了。所以这让张绍很为难。
“众位爱卿,你们都说说你们的想法啊,本王该不该允了镇府将军在书信里提的要求啊?”严晖问道。
鸦雀无声,没有人回答。
“怎么,你们都同意镇府将军书信里的做法吗?不出声,是不是都同意啊,还是怎么说?”严晖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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