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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基础功法

一觉醒来,陈羽凡看了看天色,暗叫:昨晚睡得的有些晚了,连忙洗漱一番,吃了一碗稀粥。整理一下衣冠,急忙走向桐柏镇,来到镇子里市集角落处一间门房有些破旧的医馆:泽生医馆,里面只有一个老大夫,姓李,除了陈羽凡这个闲时来帮忙的人以外,没有半个活计。

陈羽凡早些年前十一岁时,那时正值春分青黄不接时,陈羽凡来到泽生医馆,询问李大夫需要人手么。李大夫在本城行医多年,手段算不上最高明的,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且收费相对低廉,每日多多少少都有些病人来此看病。季节交换时节,人体最易得病。

那几日里李大夫又给人看病又给人抓药,忙得不可开交。正缺人手时,陈羽凡来了。当即收下了陈羽凡。忙时每日管他三餐一宿,用他三个月给铜钱三十串。一串是一百文铜钱。闲时管一顿午饭和一月五穿铜钱。自那以后,陈羽凡每年的初春和冬季都会住在医馆,其它时候隔三差五的来此帮忙。

在柜台里清点药物的李大夫抬头一瞧陈羽凡走了进来道:“后生,今天可来了。”

“李大夫,早上好。”陈羽凡走进药店,收拾杂物,打扫卫生。给病人抓药,熬药,不知不觉之中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陈羽凡吃完一碗稀饭,一张杂面饼,一叠小咸菜的晚餐后,向李大夫告别。

李大夫这人很好,知晓陈羽凡会看懂几个字后,就将自己的医术给陈羽凡看,无外乎简单望闻问切,伤病药论,神农药经,针灸之术等等,以及各种手札罢了。而且时不时的还指点陈羽凡几句。

也多亏了在李大夫医馆,陈羽凡清楚认识到此时他所在世界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从往来于医馆的旅人商贩口中得知,当今皇帝位轩辕氏,住在神州大陆的中州府神都,号称轩辕神帝,国土面积超过元朝,分封天下,数百国君。地方大了,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

轩辕神朝号称一切都是属于轩辕神帝的,其实早只剩下口头上表述了,如今天下土地大多落入诸侯,士大夫,豪族,宗教,武林人士手中。这个天下犹如一口已经烧红了的油锅,马上便要沸腾起来。有道是:天下轩辕座,州府国君管,权利士大夫,民间靠豪族,河水问蛟龙,山川有猛虎,寺庙求得道,人间享太平。通俗的说,天下只剩下名义上属于轩辕皇朝,各地州府都有国君建立的朝廷也称州朝,府庭,官府,官吏都是有学问的士大夫,民间战地豪强比官吏的话要好使,江河湖泊各地的大山名川都有武林人士或是黑道人士,寺庙道观因为种种原因不受神朝和朝廷管控,有的地方连赋税也不缴纳,吸引了无数流民前去势力实力大增。

看过了无数影视剧的陈羽凡,自知乱世降临。不知自己小命能否熬过此劫呢。

回到村子里。只见富威镖局的镖师,大夫的官兵和亭侯的兵卒将村子围得是水泄不通。官道两侧树荫旁站满了人。一个个都在嘀咕着。

陈羽凡悄悄走了过去,一听原来村里头的猎户们带着猎狗上山打猎,发现了于账房的尸体,跑到郡县:隆丰郡,报告了大夫们的官府,官吏们上山一盘查发现是于账房,发现事情大发了,这才有镖师,官兵和兵卒们一同过来的原因。

毕竟富威镖局押运的税金乃是神税,是要上缴神朝的,文人出身的士大夫们,对于国家正统看的比谁都重,国税不交,官吏撤职,有其他人员顶替。为了乌纱帽,官吏们自然会拼进全力。

陈羽凡悄悄靠近村口,见几位猎户家属在村口站着。一阵静街清道声响过。数十位官兵护送着一顶轿子身后跟着几位猎户,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向四周邻居百姓们举手示意。眼尖的陈羽凡瞧见三辆装满了粮米油盐酒肉布匹的牛车。

陈羽凡微微笑了笑,猎户们不但没有危险反而算是立功了。昨夜哪位女子本想在深山老林里灭口,可惜啊,忘记山下有猎户存在。在者自己特意留下的类似野狼的足迹。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几位老猎人。自己可以安心修炼武艺了。

回到家中,陈羽凡从邻家大娘口里得知,猎户们每家每户都得了赏钱,镖局赏了的是铜钱和几个不大不小职务,士大夫奖赏了的是布匹,全免三年赋税,几个小官小吏。君侯们赏了粮食和武器。陈羽凡所在的村子不属于君侯管辖的土地,不是军户不用服兵役,只需要纳粮即可。

连陈羽凡这位小小的少年孩童也要缴纳一定的粮款,缴纳不利者,轻者坐牢付遥役,重者砍头的处理。

村长站在村里广场上说:“今日,我村三位壮士。”说张,牛,马,勾四户猎户今天发现了被人暗害的于账房。于账房乃是今年神朝税赋的清点人等。说本村立了大功。多亏几位猎户及时高官,飞鸽传书,让富威镖局提前一刻做好了准备免去了此劫,不但保住了粮款,有在官府领导下,剿灭了为祸一方的强盗。大人们很是高兴,特定赏给粮米布匹酒肉盐油等物。每家每户都可以分点。

陈羽凡这个一边看热闹的人也分到了两斗米,七尺布,一斤油,三两盐,三斤肉,酒也分了半斤,三串铜钱。分的东西在村里相当于一般孩童级别。

陈羽凡回到家后,小心放好粮食油盐肉酒,脱掉外衣,背上负重(装有碎石的小竹篓)。

不多时全村各家各户的锅里冒出了炖肉的香气,村里响起了孩子们欢快的笑容。

陈羽凡看着自己分的粮食,足够一个人省吃俭用吃一个月了。陈羽凡现在要锻炼身体需要加大营养。这些吃食只够维持两周左右,夏天趁着山林里小动物居多时多猎取一些来。

劫税款的强盗们反遭攻击,村里里猎户的奖赏已经发下来了,此事应该就此了结了。可以安心修炼功夫了。点燃油灯(燃烧的是山上动物的油脂),屋子里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陈羽凡掏出衣服口袋里的基础身法,这是刚从村长家里拿出来的。今日村里猎户立了大功,富威镖局的镖头感谢本村村长和本村猎户,特意传了一套富威镖局的独门身法。有了新的强的,花几贯钱买的大众货自然不放在眼里了,当做垃圾随意垫在书桌地下。领取赏赐的陈羽凡见着了,随口问了村长一句:“村老,这本破书能送给我当引火之物么。”村长陈老田挥了挥手手道:“送给你了,把那张破桌子也给我丢了。”垫桌脚的桌子已经用了好久了,莫得漆料早已掉光了,桌子上稍微一动嘎嘎作响。

抬着桌子刚刚走出村长家大门,一位大妈询问着能把桌子给她么。陈羽凡直接答应,大妈说:“小凡哪,过几天大妈做衣服,也顺便给你做一套。”说完扛着自己那份消失在街头。

陈羽凡看着破破烂烂的基础身法,一路上借着微弱的夕阳余光。看清楚书中的基本意思:总共八个字身法八要:起落进退反则收纵(吞吐)。

大略看完基础身法,翻出床铺干草垫子中的两本书:基础内力,基础拳法。基础内力是烂在大街上的基础功法。可惜基础功法修炼到了大成,也能打通奇经八脉,让真气在身体中形成大周天循环。这种真气只适合养身健体,不具备攻击力,除了普通小门小派和一些走江湖卖艺,大夫以外,稍有点地位的人绝对不会去练,都去修炼各门派的内功心法。同样能修炼出来内力拥有各自独特的属性,属性威力远在基础内力之上,更加适合本门派的武功招数。

比如说有的心法修炼的出来的内力具有寒冷性,有的是炽热性,有的是阴毒性等等。

陈羽凡这本基础内力是用了一只烤野鸡从一个老道士手里换来的。原价为三贯钱。书上的纸张大多油腻不堪,好在文字一字不少皆能看清。

基础拳法则是花了陈羽凡一捆干柴,有一户农家正在烧火做饭,烧的燃料则是书籍,陈羽凡好奇的过去问了问,那户人家说是一些破旧的书籍,不要了,陈羽凡没有钱买书,以前时候经常上网看书,好奇之下就用一捆干柴换了十几本书,书大多是论语,诗经这类的,所谓的名师散文诗册,只有一本基础拳法。

基础拳法:内容更是简单拳法简单,阐述了拳法的八个动作分别为冲拳,架拳,劈拳,撩拳,砸拳,贯拳,抄拳(又称勾拳),栽拳,八种简单的攻击招式和身体运力方法。

看完三本基础功法,随手吹灭油灯。

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一个,两个,三个,…,四十九,五十。一直做到了三百下后,陈羽凡停了下来。这几年来一直艰苦努力锻炼身体,从最开始十个倒地,到现在的三百下。真是不错。

陈羽凡站起身子伸出拳,做出冲拳架势,猛然击打在一块用野猪皮做成的沙袋。嘭嘭嘭。拳头打在沙袋上碰碰作响。反复出拳数百次。陈羽凡呼呼的穿着粗气道:“果然是穷学文,富学武,锻炼武艺需要大量的运动,运动过后造成身体能量的极度消耗。”说了一大堆一句话,运动大增的后果是肚子会饿。

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陈羽凡感慨道:“怪不得每个以前电影老是在演武林人士一顿能吃四五斤牛肉。高营养的牛肉一顿能吃这么些,都以为是吹牛,我现在明白了,是应该的,体能消耗巨大。”多亏了现在山上的野兔,野猪,野鸡比较多。掏出半只烟熏过得野兔。小刀割下来三两左右的兔肉,剩下的放回原处。

手轻轻撕开兔肉,一点点吃进肚子里。吃完盛了一瓢井水,一口闷下。肚里稍有东西,感觉好多了。

陈羽凡接着练拳:冲拳,架拳,劈拳,撩拳,砸拳,贯拳,抄拳,栽拳直到自己累的不行才会为止。

躺在床上陈羽凡仰望茅草屋天花板,曾几何时,夜晚十点多种,自己还在电脑旁和无数网友围攻沙城,如今呢,不过八九点钟,自己便累的不行了。果真啊,没有电脑电视手机的时代,夜晚最大的活动便是制造新人。

自从陈羽凡换得基本内功时,每日锻炼道身体累的不行时,陈羽凡都会盘膝而坐,调整呼吸,吐纳气息,修炼内力。起初微微能减少一些疲惫,如今已过了三年,体内微微能感受到一股清凉。冬暖夏凉之意,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陈羽凡清楚这是内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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