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闫归孜一行人刚离开谢家村,老房一大家子才姗姗来迟。
“哟~怎么才来呀!这谢成企一家三口可都被闫归孜带去京城生活去了,你们要是来早一点,估计也坐上车去京城了哟~可惜啊!”花婶子捂着嘴打趣道。
老房家想借闫归孜的东风,难咯~人家现在可是老房家攀不上的高枝!老房家的听到谢成企一家和闫归孜全都去了京城!愣了神!
“天杀的!我的钱都被那贱皮子带走了!”房老太太气歪了眼,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其余人想着快到手的钱就这么飞走了,心里就像,割了一般疼,“花婶子,那他们可说什么时候再回来?”周氏也顾不上被花婶子看笑话忙问道,只要还回来,那钱就跑不脱。
“估计不回了,谢成企可是把钥匙都给村长了。要我能去京城,我也不回这地方。”花婶子见周氏听得傻了眼,心里不知道多开心。
不回,不回那么钱可怎么办,她还想着从老太太手里拿多点,把儿子也送上大学,到时候房家就有两个大学生啦,而且两个都是她生的。她在村里在娘家那得要多风光有多风光,老太太哪还敢给脸色她瞧!可这会,她的美梦泡汤了!周氏一贯冷静,这会气狠了,脸都白了。
周围的都指着老房家滴滴咕咕,房老太太受不了这样的异样目光,她向来是个要脸皮的人“周氏,你还忤着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回家,有什么好看的,京城的路还长着呢”
房老太太一家人哗啦啦的来又哗啦啦的走了。
房杜鹃怕被骂,匆匆跑在了前头,手里的丝巾被她捏得起了褶子,那个贱人凭什么就能去京城,凭什么她就能考上京城的大学,而她只是念完了初中就只能待在这个破地方。
为什么不是她考上大学?京城!那个是个大地方,比县比市都要大。
闫归孜去了京城,房茉莉也在京城,那老房家可不就她一个人没去成了!不行!她也得去!到时候在京城找个有钱人,以后她都不用回来这个穷山沟了,她房杜鹃也要做人上人!
房杜鹃一边跑一边想着要怎么才能去到京城,京城离谢家村可远着呢,别说,还真被房杜鹃想到了一个办法!不急,她得慢慢来…
在第二天下午,闫归孜一行人到达了京城,车内,闫归孜手里把玩着没有茶水的茶杯,眼睛望向车窗的街道。
京城,华国的首都,这个地方代表的不仅仅是政治中心,这里还有着万恶的金钱和最高的权力。
她又重新回来这个地方了,那些旧人都还好吗,京城的浊水即将变得更浑浊。
宁云展,冯湘湘,还有那些人,你们可知道我又回来了,找你们复仇来了!
把谢成企他们安顿好,闫归孜独自回到了半山庄园的别墅,别墅很安静,除了她没有别人,洗了一个热水澡,闫归孜瘫软在床上,好看的眉紧锁着。
思绪也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的闫归孜就已经不是闫归孜了!她重生而来,也为复仇而来。她本来是京城乔家的独生女,父亲教了无数个保护自己的方法,母亲教了她贵族小姐的各种礼仪。
她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千金小姐,多少人羡慕的对象,可无耐她识人不清,最终断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