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期回到问天教的时候,可以说是很吃惊的。他把自家师兄拉到一旁,悄咪咪的指着坐在那里吃东西的陆莞莞说:“可以啊,师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这才出去三天就捡回来个姑娘,看来我得多出去几次。”
白泽的头疼得要命,早上被那丫头气个半死,下午又被师弟气的要命,他说:“我还寻思着怎么送走这位小姑奶奶,你倒好。”陆子期笑的更开怀了。
白泽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这姑娘是乘月派的少主,我本来想着今天一早给她送出去,却硬是赖上我了,若有一天,人家借着这件事来找事,怎么办?”“好家伙!乘月派的少主,你若是把她绑了,可真算是这几年做过最魔教的事了。”陆子期两眼泛光。白泽狠狠敲了敲他的头:“绑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我还要脸,再者这事若有砸了,我是真怕师傅半夜来找我。你也知道,我继任以来确实没办过什么风光事。”陆子期伸了个懒腰:“师傅就是太能做梦了,一天两天的就做称霸梦,也是苦了师兄你了。倒是我一身清闲”
陆子期走时,指着陆莞莞,意味深长的一笑:“师兄,加油哦。”
最后,陆护法是被白教主给踢出去的。
陆莞莞无辜的看着白泽:“教主你不会把我也踢出去吧。”白泽扯出个笑脸:“你要是再洗我衣服的话,也说不定。”陆莞莞连忙摇头,像个拨浪鼓。
白泽突然问她:“为什么不想回家?”陆莞莞瞬间变了脸,拿袖子擦起眼泪来,让白泽想到《窦娥冤》里的窦娥,她说:“教主你不知道,我那个爹,吃喝嫖赌,不学好,在外面找了个女的,娶进门了,我娘尸骨未寒,我心更寒,如今他也娶了美娇娘,只怕是眼里再也没我这个女儿了。”白泽吃了一惊,他不是喜欢听人家事的人,但是这也太让人吃惊了,可以写个话本子了,名字他都想好了《正经的陆门主其实不正经》。
陆莞莞看他没说话,以为他有所松动,继续诉苦:“等到他在生个儿子,那我就…教主,我就在这给大家洗碗碟…”白泽猛然清醒:“别洗碗碟了,本来也不多,姑娘你就安生的在这待着,待累了呢,就送你回去。还有…这东西收好。”白泽把少主佩塞到陆莞莞手里,“陆门主的家事,我不敢管。而且…姑娘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一心想留在这问天教。”陆莞莞突然“哇”的一声:“难不成我是来做卧底的不成?教主你这话说的伤人!”白泽不禁擦擦汗,他如今又想到了一个词“此地无银三百两”,自从见到这陆小姐开始可真是让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有文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陆莞莞却突然蹦起来:“教主你同意我留下来啦!太好了!”白泽又郁闷了,我没有!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