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人击败,因此她的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虽然他们的武功在教内算不上上乘,但这些人,毕竟都是她带过来的,也间接的代表着自己的实力,因此她准备找个机会,亲手抓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从他的口中,逼问出那个神秘的人物。至于这个武林大会,对她来说,则在其次了。
由于这二人各怀鬼胎,因此这狗剩子在后面的几天里,虽然节节胜利,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做出反应。三天后,这狗剩子很顺利的击败了余下的四名擂主,作了这八个擂台的擂主,尽管在后面的几天里,江湖上的高手,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赶来,先后登台夺取这座擂台,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战胜这个狗剩子。这狗剩子本事虽大,但是也只能做一个擂台擂主,因此,其他七个擂台,也依次有了新的擂主。
一个月之后,八个擂主就此产生。这红龙教说话倒也挺,虽然他们之前丢了人,但是选出擂主之后,依然将一千两银子,分到了这八个擂主的手中。最后红衣人说道“好啦,现在八个擂主已经产生,按照规定,十日之后,诸位擂主就可以向本人挑战了,这几日诸位擂主太过劳累,就请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顺便你们还可以商量商量,到了那天,你们是一个个的轮流上,还是八人一起动手,围攻本人。”
此人说话十分的自信,言语间似乎毫不把面前的八人,放在眼里,他说完之后,高傲的看了看诸人,然后转身走下了擂台。那些黑衣人,便跟在他的身后,也一起慢慢的走下了擂台。
此时在台下围观的众人,一起奔到台上,将狗剩子围住,大声的祝贺,其余七位擂主也一起围上去说道“要不是魏英雄出手,凭我们几个的功夫,无论如何都打不过那几个擂主。”
狗剩子朗声笑道“我只是运气稍好,遇到的那些对手,力道都不及我,因此我才能侥幸获胜。”众人笑道“魏英雄的力道虽然足,但是蒙能过获胜,主要还是因为你的功夫过人,否则不可能连克九个强敌!”狗剩子笑了笑,然后拱手说道“离开赛还有十天时间,我离家多日,得回家看看了,十天后我们重聚!”
见狗剩子要走,有人说道”你打赢了九个擂主,就这么只身一人回去,他们伺机报复怎么办?你还是先别回家了,这十天还是和我们在一起吧。”狗剩子一听不屑道“我在擂台上都不惧怕他们,回了家后,更不用惧怕他们了,他们来了倒好,我还用扁担痛打他们,最好全来。还省得我十天后登台了!”
众人一听,纷纷上前劝告。这狗剩子毫不在意,将那两个空空的箩筐落在一起,然后用扁担挑到肩上,与众人道别之后,哼着小曲向远处走去。众人见劝不动。于是颇为担心的送了他一程后,才各自离去。与此同时,在四周的暗处,有无数双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这一切。
这些眼睛,眼看着狗剩子扛着扁担,之身一人,向远处走去,于是立刻兵分两路。一路紧紧的尾随,一路在狗剩子的归途周围的隐蔽之处,仔细的搜寻。
狗剩子对此,毫不知情,他扛着竹筐,乐呵呵的一路前行,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见他美滋滋的将竹筐扔到墙角,然后从身上解下沉甸甸的银子,满满的摆了整整的一床榻。
看着眼前的银子,这狗剩子十分的满意,也许是几天来的厮杀,令他过于疲劳,他索性躺在了这些银子上。不一会儿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渐渐地日头落了西,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狗剩子睡醒之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看着满床的银子,突然发起了愁,思考了片刻,他用床单将这些银子包好,然后抱到了屋后,他拿来一个铁锹,在自己的房后开始大力的挖掘。深坑挖好之后,他便将银子埋了进去。
一番忙碌之后,他又觉得太过显眼,于是又搬来一些石块垒在了那里,等他将一切拾掇妥当之后,太阳已经落山。
狗剩子回到屋内,刚点上油灯,屋内灯光一亮,他这才发现,屋内竟然坐着两个人。狗剩子被这突其来的景象吓了一跳。他一时不知所措,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到我的家中?”
这二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六十岁上下,男的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那女子冷笑了一阵后说道“我当你是个大英雄,没想到,也是个贪图小利之人,区区一点银两,竟然让你如此忙碌,我们在你身边站了半天,你竟然毫无察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打败我那九个手下的。”
狗剩子闻言说道“你们是红龙教派来来寻仇的吗?你们擂台上打不过我,难道想设计谋害我吗?有本事我们在擂台上真刀真枪的比试!”那女子说道“想要打擂没关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你要是实话实说,我就放了你,十天之后,随你怎么打擂。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们现在就杀了你。你别以为自己学了点武功,胜了几场擂台就能在江湖上扬名!江湖上有的是治你的人!”
这狗剩子闻听此言反倒笑了,他冷笑了几声后反问道“你们有什么疑问,提起鼻子闻闻就是了,何必还要问呢?”那二人闻言,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紧接着一阵血腥之气,从四面八方飘了过来。二人闻到血腥之气,顿感不妙。那男子急忙抽出快刀,护持在了女子的身前。
这女子倒是十分的淡定,她笑了笑说道“好啦,不必如此。我们已经中了人家的埋伏了。他们想要动手,早就动手了。”那男子闻言,叹了一口气只得将刀收回,站到了那女子的身后。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脚步之声,粗粗一算,少说也得有三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