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风落日手持短刀。
“你说过了,不会逼朕。”
“陛下交出玉玺,我可留这孽障一命。”
“呵,是吗?”凤落日冷冷一笑。
她手持短刀又逼近一分道:“退下,否则玉玺休想得到!”
“退下。”韩凌天轻蔑一笑。
“念往日夫妻情分,本君饶你一命。”
“可别后悔哦。”凤落日轻轻一笑,然后飞速跑开了。
林中木屋
“陛下,从这条密道出去,一直向南,便是帝国。”
“嗯,替朕将玉玺和这封信交给皇贵君。”
“谨遵吩咐。”
与此同时,屋外。
“主君,方圆百里就这一个木屋,陛下在此是无疑。”
韩凌天慵懒的从椅子上站起,轻轻一挥袖,打开门。
屋中只有林公公手持玉玺和信封,伏下身子,肩头微颤......
韩凌天打开信封,泪珠从白皙的脸上滚落。
夫,亲启:
相濡以沫四载,情分不及儿时初见。
你才华卓越,富可敌国。
你认为我忌惮韩氏一族的权势,才娶你。
没错,就是如此,我厌你,故新纳祁侧君。
这几年凤国虽内政混乱,但在朕的扶持下,国力仍列四国之首。
这么多年,千算万算,终算不过你母亲。
我不怨你,就此别过。
韩凌天不再多言,泪珠像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滑落......
我多么希望你恨我,至少你还会念得我......
次日,韩母继位派兵“请”太上皇。
帝国
风落日藏身于一个临城的小村落。
她很少说话,冷烟帮她打点好周边村民。
生活一切都十分平静,直到那天。
那是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穿着富贵。
风落日冷冷一瞥,淡淡道:“扔出去。”
冷烟没有多言,拎起他,就要出门。
“哎呀呀,这该不会是你房里的男人吧。”
李婶平日见不得她那冷淡的模样,愣是把自家丈夫魂勾走了,这才上来找不痛快。
风落日冷眸一挑,她懒得解释。
转身,挥了挥手,示意冷烟带人跟上。
李婶见她又不理会,便碎叨叨走了......
房内
“泼醒。”
“是。”
地上男子被泼后,愣是一动不动。
门外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用细想,定是李婶带一些姐妹蹲着看她的好戏。
看来今夜是扔不了。
这时,一抹白色冷光闪现。
风落日蹲下身子,瞧见那人身上白纹玉佩。
她一把夺走,随手施了几针,笑了笑说:“算你幸运,帮他包扎好,扔这就行。”
“是。”冷烟道。
翌日
余冥昊吃力从地上爬起,抬眸间,就看到一个冷艳的女子。
她一席淡绿色长裙,墨玉色簪子随意将长发挽起。
几缕碎发紧贴白瓷细腻的脸畔垂下。
薄薄的阳光透过,点点星光闪着。
冷眸微挑,睥睨地看了过来。
余冥昊有些动容,拍了拍衣服的褶皱,凑了上去。
人模狗样。不错,这就是凤落日对他的第一印象。
不曾想,半年后......
帝国皇城
她成为了他名义上的侧妃,诞下了一个根本不属于他的女儿。
她依旧是他心心念念的落妃。
她却又是王府内人人唾弃的荡妇。
他想逼她就范,想与她相濡以沫,白首偕老。
她偏不妥协,仍是那般冷淡。
可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