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古堡外我才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为了感谢大家的帮助我提出请所有人去喝酒同时给出的压惊。大家都同意我提出喝酒的建议,温妮娅坚决反对要我请客,而且在这里晚上不像国内那样,就是很晚小吃酒吧街还是热闹景象。最后是温妮娅提出还是到她家里,因为还有好多海员的先生从外国带回来的酒没有开封。
马布里也来了,所有林东海就坐马布里的车,温妮娅姐妹同一辆车,我和晨旦坐那辆皮卡车上,然后浩浩荡荡的跟在马布里的老吉普后面往温妮娅接近家开去。
刚才我说请大家去喝酒的时候,我看到晨旦脸上流露出跟以后说到吃东西时候不一样的表情,便问:“晨旦你不想吃东西吗?”
“不是不想,”晨旦说,“怎么又多了一个叫温妮娅的人?”
“她说温妮莎的姐姐,很热心肠的一个人,”我说,“晨旦你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这样?”
“因为她们是前羽毛球国手的妹妹,他们是一家人,”晨旦脸上露出焦虑之色,“你知道我在机场看到普朗特见了谁吗?”
“你是说.......”我吃惊地没敢把话全说出来。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等你就去追踪普朗特,我们这两天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一清二楚。”晨旦说。
比埃尔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猝不及防被惯性作用身子甩到前排的椅子后背,心中暗叫不好,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好意思,”比埃尔在前面喊道,“晨旦刚才你说我们一直被跟踪吗?”
“比埃尔你这样开车会出人命的!”晨旦坐回到位置上愤怒道。
“我好好开车,对不起晨旦,对不起唐帛,刚才你说是什么人跟着我们的?”比埃尔问。
“好好开你车,留意周边的情况,下车我会告诉你的。”晨旦不耐烦说。
我坐好后没有说话,我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是因为宝藏?如果是的话,这样我该相信谁?
到温妮娅家里后,坐下来温妮娅无意中说了一个让我和晨旦听到后惴惴不安的消息。
我们进古堡后温妮娅在古堡外碰到在机场工作的哥哥,温妮娅还把我们也进古堡想办法救晨旦的事情说了出来,刚说完就看到我们从古堡的大门走出来,温妮娅的哥哥就先走了。
晨旦听后看向我,眉头微微蹙,我知道晨旦心里在想什么,可从温妮莎姐妹为了救晨旦愿意跟我进到古堡,我相信这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为了救晨旦大家都是冒着危险鼎力相帮的。
吃东西的时候,晨旦把从机场出来后,就跟着普朗特到被他们发现,又被两辆车截停后被带上车去到修理厂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后最先提出疑问的是温暖娅,她看着晨旦皱着眉说:“你们都没看清铺朗特去机场到底是为人什么吗?我觉得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机场走了一圈就回来了。”
“妮娅姐的意思,普朗特说去机场见人?”林东海说。
“会不会是让马上登机的人把钻石带走?”温妮莎说。
我拿起酒杯,看一眼晨旦看向众人说:“晨旦能平安脱险全靠你大家的帮忙,我和晨旦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今天为了我和晨旦所做的一切。”
喝干杯中的酒后比埃尔有些失落地说:“虽然这几颗钻石是意外得到的,我宁愿拿来捐给慈善机构也不愿意给这些人,而且他们的手段也太卑鄙下流了。”
林东海在一边说:“比埃尔先生,哪可是一大笔钱,你真的愿意捐给慈善组织吗?”
“当然,我本来就不是冲着宝藏来的,我在荷兰已经有很多值钱的古董了,不过这都是我的祖先留下来的,现在又我继承就是我的了。”比埃尔说道。
温妮莎好奇问道:“哪比埃尔你是冲着什么来的呢?”
“我就想知道这座古堡的秘密,不是宝藏的秘密。”比埃尔说。
我看向比埃尔,生怕他把什么都说出来,虽然我相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诚心帮救出晨旦,可我还是不想太多人知道关于明朝亡灵的秘密。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大家的说话,是晨旦的手机响了。
晨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便起身走到旁边接听电话,不到两分钟便回到座位上。
我转头看向刚坐回原位的晨旦,想看晨旦接电话后的表情,发现晨旦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我能感觉这是晨旦装出来的,在某些不寻常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往往是发生特别的事情的表情。
电话铃声又响起来,还是晨旦的电话。这次晨旦拿起手机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并没有站起来就接听了。
“十姑,是我。”
......
“什么?”晨旦脸色突的苍白,声音像几天没喝一滴水的人,嗓音变得沙哑起来,“唐帛和我在印尼,我告诉他,我们明天就赶回去。”
......
晨旦的拿手机的手无力的落在桌面上,神情凝重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我焦急问:“晨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桌子周边的每一个人的视线都看向晨旦,大家都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没有人问,也不知道该如何问。
“朵舞快不行了,”晨旦满脸哀伤哽咽道,“十姑打了咱们的电话一天了,让我转告你......”
晨旦的双眼通红,一滴晶莹的水珠停在脸颊上,然后像烟花般向下滑落。
得到这样不幸消息,我心如刀绞,恨不能马上回到祖国回到朵舞的旁边,告诉要坚强起来,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她见证和参与,她那么年轻那么善良,不能就这样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我突然记起了什么,我转头看向晨旦说:“晨旦,咱们马上回去,我能让朵舞好起来。”
“能让朵舞能好起来?”晨旦怔怔看着我,喃喃道,“哪咱们现在就赶回去。”
“我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温妮娅说,“现在也没有飞机了明天一早你们再启程,既然唐帛说有办法能让你们的朋友好起来,就不该难过而是满怀希望才是,好的心态,好的心情和好运是最好的朋友,所以要有好运青睐就要有好的面貌,喝一口酒好运就来了。”
听到温妮娅的话,我看到晨旦的眼睛闪着亮光看向我,说:“嗯,妮娅姐说的对,谢谢你们让我在千里之外有幸相识,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和大家依依告别后,我交代比埃尔暂时不要去古堡了,比埃尔问我们回去之后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只能告诉他,出发前一定回通知他。
是温妮莎送我和晨旦回西门先生的庄园,刚才晨旦接的第一个电话是西门先生打来的,知道西门先生今天因为都联系不到我们很担心,这让我心中很过意不去。
到西门庄园刚停车,西门先生和西门太太还有小比利也跑来,西门太太非要温妮莎进去坐一会再走,看来温妮莎和西门一家相处得很不错,连小比利也蹦蹦跳跳走到温妮莎跟前,非要抱起来举过头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西门太太身边。
见到我们毫发无损回到庄园,西门先生也没有问一天都是去哪里了。当听到我说明早就赶回去的时候,西门先生夫妇吃惊的看向我们,西门先生说:“来到这我都还没来得及带你们去走走看看,为什么要急着回去?”
西门太太在一旁也挽留我们多住两天,我说出回去的原因后,西门先生夫妇很是遗憾的说希望你们有空再来三宝垄,对这几天没能好好款待我们表示歉意。
温妮莎离开时候是我送出门的,晨旦先回房间订明天直飞机票国内的机票。进到车子里温妮莎突然问我:“唐帛,你还会来三宝垄吗?”
“会的,”我看向温妮莎说,“我一定会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