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一这个‘祁威皇朝’的皇帝所要做的事情也不多,他也只是起草了几个意见稿,交由那些原大臣们商议定度。先是两份公告:一份是对于皇朝百姓而发的,主要是公布一下而今皇朝的情况;另一份是对那原‘署昌国’百姓而发的,主要是安民。
军务上,由武力为统帅,收编那些黑噬天的手下、把这些人作为皇朝兵力的基础,继而向着皇朝百姓征兵。按照迟一的设想:反正皇朝又不缺钱,待日后搞出几个军团后、可以让这些军团相互比争,从而进一步搞好练兵、练身体的事情。
农政上,基本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些在黑噬天手中所开垦出来的土地,随后会被百姓承包;粮食充足的情况下,也可以搞一些其他的副产品。
总体来说,虽然短时间内不可能立即恢复原来皇朝繁华的情景,但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而在皇朝完全接手原‘署昌国’的一切后,发现那里储存有巨量的各种布匹、基本药物等物资:把这些东西运回来、并填补到目前的市场上时,皇朝的繁荣已经有了起色。
在迟一建议皇朝需要建立一个督查部门并实施之后,他已经把他手里的一切权利完全下放到了‘议会’。他这个皇帝可以说,现在是想工作的时候就工作、不想工作了就交由其他人负责,皇帝的生活那是一个轻松、惬意!不过,也有让他头疼的事情,那就是他原来的那些‘正牌’老婆。
武力的表妹,已经被迟一勒令跟随武力而去了。可没有原皇室的条条规规束缚的其余原皇妃,此时却可以自行的出入皇宫:这主要是迟一考虑到这些人有的有家可归、有的无家或是不想回家,而做出来的决定。
那些原皇妃而今各个都是自由之身,她们可以选择继续住在皇宫中她们一直所住的宫苑,也可以在找到她们满意的心上人之后搬出去住。可这些拥有了自由之身、又无各种皇家规矩限制,年龄最大不超二十二、最小不低于十六的女人:所有宫苑可自由出入的她们,把第一个目标不约而同的,盯到了迟一这个目前所有女人心中‘最佳夫婿’的身上。
‘一夫一、二妻’的制度目前还不是正式法律,况且就算是法律,她们也认为迟一不在其管控之列:故而,这些女人认为,她们还有机会!以前是迟一不到她们的寝宫中‘骚扰’她们,而现在则变成了她们主动跑到迟一的寝宫中、主动的让迟一来对她们进行‘骚扰’,或者可以说是她们在主动的‘骚扰’迟一。
她们爱不爱迟一不说,反正她们实在是太崇拜迟一了、实在是太喜欢迟一了!若是能让迟一真的宠幸了她们,大不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再慢慢的培养爱情,这完全是一种‘先上车、后买票’的心理。
每天把自己能打扮多漂亮、就打扮成多漂亮的这些‘乘客’,若非是迟一时常不见人的话,恐怕早就被这些女人们给拖到什么地方‘就地正法’了!若非是迟一腰间软肉一直在提醒他,这种‘逃票、漏票’的行为万万做不得的话——嗯,后果很严重!
而迟一则是利用这段时间,假称外出‘微服私访’而跑回他们的家中,从而付出他答应过随风和飘雾的那些‘代价’。一众美女在外边猴急,他们一家人在他们的家中安逸,两种心情、两种风景,虽不能相合、却也可乐!
这天直到天色漆黑之后,迟一估计自己的寝宫中应该没有人了,这才携着五女现出身形: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宫中的那些宫人已经被他遣散;而那忠心的小卒子,迟一也为他安排了一个政府工作的职位;那些一直试图纠缠他的女人,因为需要‘避嫌’,而不可能在晚上的时候依旧留在他的宫中不走。
情况也确实是这样,现身的迟一乐颠颠的拥着五女坐在寝宫的大床上,享受夜晚宁静的同时、也享受着这宁静中被他骚扰的五女情态。不得不说,五女的美是无与伦比的,总是让他爱不释手、亲不住口;在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面前他都可以完全无视对方的美丽,可在五女面前,他的好色却会忍不住的暴露无遗。
每次当和五女相拥在一起时,他就是停不下来、静不下来。再一次的把小依‘打败’之后,迟一终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小依,继续让其他倚在他身上的四女于微微闭起美眸中,享受他身上温度的同时,也享受此际的清净。
这时,那胡玫往他身上钻了几钻,感觉够舒服了、这才微启檀口小声的问道:“夫君~~,你怎么就知道,那些大臣在你和随风相斗之时,会改变立场的?”
迟一笑笑的说道:
“这也没什么,要是到了皇朝生死存亡的重要关头他们还不改变的话,那他们就是愚忠;那样的话,我也没必要一味的只求保护好他们这些忠心的人,而费那么多的心思了。”
“这第五层的考验,就像一盘棋局、而且还是近乎残局的棋局!乍一看、一切发展的非常好,我们似乎都是没用处的人,实则这势头非常好的棋已经走到了尽头。当我们想对这棋局有所改变之时,才发现这棋局是一环套着一环,根本就不容我们插手有任何一处的改变,‘祖宗例律’无疑就是最重要的关键。”
“其他人进来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们既然是被人放进游戏中被人家玩,那么我们也可以尽我们的力量选择我们到底该怎么玩!”
“当我让随风去探察那‘署昌国’的情况时,就发现‘署昌国’早已有了起祸之心,而且可以说已经开始实施了;我这才让随风想办法除去他们,而后假扮成他们其中的一员,后边的事情该怎么进行、还怎么进行——战乱势必要发生。”
“不过这战乱,却完全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这相当于我们自断一臂,继而完全掌控这棋局的发展;而后我们内部不动,从外部往那些大臣身上持续施压。他们能改最好,万一就是不改、那我们也只好真正的来次战争,把这里清洗一番后重新竖立‘祁威皇朝’的势头。”
“保护好这一众忠心的大臣,无疑就等于省了我们许多战后恢复的时间;用最少的时间、少死更多的人,就是我们的最后办法!为此,在随风控制了‘署昌国’的事情之后、我还空出两年的时间来,准备战后有可能会非常有用的各种布匹、粮食、药物等的物资;随风掳走那么的人让其耕种,也是为了战后的恢复而做的。”
“在我想来,这盘局有两种结局。其一就是我们现在所用的最简单办法;其二,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看还能不能生。当然,这也只是对于我们而言,若是其他进来的人或许凭着他们的能力、还有其他的办法;但总归是要更靠近第二种结局一些,因为他们中不可能有随风和飘雾这样能力的人。”
迟一说的完全在理,毕竟谁也不会有像他们那样‘作弊’的能力;在这里,我们不妨假设推断一下若是其他人进入这五层空间,最终成功经受考验的几率会有多大——
首先,进入这里的人发现这里的环境极为正常之后,不沦陷在一个皇帝该享受的一切享受之中的,恐怕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就算其没有在众多物质、美人的享受中沉沦,能发现并推敲出皇朝已经面临绝境的人,恐怕顶多也就占其总量的百分之二十五;
发现并知道了问题的关键,能忍住‘快刀斩乱麻’的心理不杀那些大臣,从而不让皇帝的一切威信扫地、不导致皇朝内部突发大乱的人,恐怕也顶多会有百分之十二点五;
战火燃起,敌人攻势太大、己方人口流失过多之后,能组织起有效的防守而偏居一隅的人,恐怕又会只有剩余人数的百分之六点二五;
就算这时候,那些大臣改变了他们的想法、开始无限的支持,能用最短的时间处理好己方的一切物资供需、军队总体实力,而在对手还来不及‘消化’掉被其‘吞’的‘食物’时、能取得一场关键性的战斗胜利的人,能有百分之三点一二五就相当不错了。
由此可知,这一关的难度到底有多大!可即使是这样,在迟一他们这里、迟一心中存在的解决方案,却绝对不止他们现在所用的这一套:实在是他们所拥有的‘作弊’手段,太过于犀利了,这当然也与他们的实力太大有密切相关。
要知道除五女她们外,迟一、随风和飘雾所拥有的武力、能力,一点都没受影响:就算没有随风和飘雾这一开始就完全控制、摆布局势的话,他们最起码还可以在战争中,选择任何一个时刻把那‘署昌国’所有的兵力都打掉!完成这一关的考验,对于他们来说,也确实是在玩——用他们的‘心’在玩。
赖在迟一身上的胡玫,好像是要诱导迟一说什么,她这时好像非常有感触的说道:“唉!战争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可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战争中死去的那些人总是让人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那些祸及致死却留有后代的人,他们的后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迟一正‘猎’色呢!听到胡玫的话,他还是免不了微微一愣,随后他说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我想~~伤心过一阵子之后,就会恢复过来吧。毕竟,父母生养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一直活下去、活的更好。”
胡玫这时道:
“是啊!父母对于孩子的爱,不管多么的深厚,都是想让他的孩子能一直的坚强活下去;作为父母的孩子,应该体会父母的这种良苦用心,学会更加的坚强、因为这是他们的父母最最期望的事情。”
“父母的爱是‘爱’,彼此深爱恋人的爱也是‘爱’,同样的深厚、同样的刻入骨髓,可却也有着天差地别的不相同!父母的爱是让他的孩子,可以好好的享受人生、快乐的生活;可彼此深爱的恋人,从牵起手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不管以后的路有多么的难走都要一同携手而走。”
“‘爱’,让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磨难;‘爱’,也让他们终生不能分离;‘爱’没有让他们同生、却注定要让他们同死!因为他们彼此的生命,已经凝聚成了两人所共同拥有的‘爱’。”
“‘爱’存在于他们彼此的心中,却也必须寄托在对方的身上——人不在了、还会有‘心’可活吗?‘心’都死了,凭借时间,就能治愈吗?父母的‘爱’和恋人的‘爱’,是两种相同、却又决然不同的‘爱’,因为他们的根本出发点、本质就完全不同!”
“夫君~~,你说是这样吗?换位思考一下,我想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能太自我了。”胡玫说完依偎在迟一身上,不说话了。
迟一当然知道胡玫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在胡玫说完之后,他开始思索了起来。其实这事情并不难想,就像胡玫所说的用‘换位思考’的方法想一想、其实也很简单:假如换做是他失去了五女而独活在世,他自问纵然时间再长他也不可能恢复、甚至会更加的痛苦而死;他如此,在他认为爱他更胜于他的五女,当然更会如此。
思索中,经过好几次剧烈的挣扎,迟一的眼中终于明亮了起来!不过明亮的眼中却是水雾蒙蒙,心中似乎很是沉痛。他对着五女她们说道:“对不起!我~~我现在明白了!”“夫君真的明白了?”
这时的烟云,抬头、眼中盈盈的看着他问道。而迟一眼中的水雾已经开始凝聚,他说道:“我真的明白!”“真的完全明白了?”小依眼中泪水闪闪的确定道。“真的完全明白了!”说这话时,迟一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往外溢了。
仙儿看着迟一眼中的泪水,不由得扭头亲吻上了迟一的脸,她想用她的嘴挡住迟一眼中欲往下流淌眼泪的路:却不想,她越是如此,迟一眼中的泪越发止不住的往下流。这时的胡玫一把捞过迟一的脖颈,把他的头脸埋于了她的怀里!
胡玫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迟一的眼泪让她的心无比的疼,她想埋藏迟一的泪水、想抚慰她实在难忍的心痛、或许也有驱除迟一心中伤悲的想法。但不管如何,埋脸于胡玫胸前的迟一像个孩子一样的二次‘呜呜’哭了出来:温暖的泪水流淌在胡玫的怀里,不但没有用其温暖驱除她心上的痛,反而这泪水的辛酸却是浸透到了胡玫的心尖之上。
宛如抱着一个‘呜呜’哭泣的大孩子一般的胡玫,也无声的哭了!她哭了,其他四女早已经哭了。不过除了迟一外,她们并没有出声,而是抱着迟一,任由眼中的泪水往眼眶之外横流。
她们抱得迟一很紧,胡玫搂住迟一的头部也很紧,哭泣中她偶尔的还微微动一动、似乎是在为迟一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因为,迟一哭的太让人心疼、心酸,她们的心里感觉实在是太发闷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唯事未到伤心处’。就像一般的情人、恋人之间偶有不如意的小事发生之时,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就是‘他(她)还爱不爱我’的心理一样:越是在乎的,就越是最难割舍的!何况,还是这答应自己最最心爱的人,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去死之时。
这种不舍、悲伤之情,又是几个人能忍受得住的?迟一这一哭、再哭的情形,除了事情越到最后关头他的心理愈难承受之外,似乎他现在的表现不如以前他和五女她们有可能会遇险之时镇定。
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钢之所以比铁更硬、更柔,就是因为钢的‘心’是经过好多次锤炼的,越是锤炼的彻底、这钢的品质就越强;同理,迟一这样的心理反复也是一种锤炼,既是在锤炼他的‘心’,也是在锤炼他们的‘爱’:一切只因为他太爱她们,一切只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所想的当然要比五女她们更多。
出现这样出乎于爱的反复,也正常!这只会让他们的心更坚定、更柔,只会让他们的爱更纯粹、更凝炼。而今他的哭泣,也只是天要放晴之前雨云能量的最后完全释放而已,看起来很猛、其实持续时间非常短暂。
迟一哭,五女她们也哭,她们的哭也只是为迟一的哭而哭;当迟一的哭声渐收渐起之时,五女眼中的泪水、仿佛同迟一的眼泪同源一样的渐收:当迟一埋脸于胡玫胸前不再哭泣时,五女她们也变成了只是眼中水雾涟涟而不泣。
此时的迟一,好像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胡玫的肌肤,这么的滑腻了!应该是对于他自己的眼泪把人家整个都完全打湿、而做出来的弥补措施,只是~~他不应该用他的真气直接蒸发人家衣服上的水分:谁能想到,蒸发的水分、继而在天霁之后忽而形成了彩虹?而这长虹,一头从此起、另一头却是跨过了这一天的之后。
第二天的天色就要放亮了,可迟一寝宫大床之上的锦纱所覆之下的迟一六人,依旧纠缠在一起,能发现有所动的当然就是迟一了。这一夜,他们并没有‘大动干戈’,锦纱之下的五女身上衣物也基本~~还在!如此只因为:一,此时不是‘安全期’;二,时间不允许——太短,根本不够用。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都怪你!恨死你了!”烟云嘴里说着‘恨’。“老婆,你怎么这么的美呢?”迟一疑惑的问道。“喜欢吗?”烟云问道。“喜欢!老婆,要不再让我亲一下?”迟一得寸进尺。
“亲你个头!还不快起身?等下你的原妻们说不定就钻到你被窝里来了!”烟云刚刚还喘不上气来,这刚说到‘原妻’时,那气势立即十足了起来。她见迟一依旧不理会,遂接着问道:“你不会是就等着她们来吧?那你自己等着,我可要起身了!要不你干脆就宠幸了人家算了,你说呢?”
烟云这是诱惑着迟一犯错,迟一撇了撇嘴说道:“还是算了吧!咱家的搓衣板不多,还是省省吧。老婆?要不我给你穿衣服?”“讨厌!我自己来——让你穿?日头落山了都穿不上一件!”烟云没好气的道出了事实。看到在烟云这里得不到好处,迟一翻身爬向了其他四女,结果……
“啊!风光无限好,只是太清早;骄阳变夕阳,才算老天好。”只想着晚上的迟一,这刚大清早的就盼天黑,真是满脑袋……的家伙!“快走!我们去外边的街上吃饭,否则我们就一准儿被围!”“哎哎哎!老婆,别!别揪我耳朵,我走快点还不行嘛!”迟一对于胡玫揪住他耳朵说话的举动,有意见。
换上衣装、易了容的他们,一路嬉闹的向着皇城大街上溜,反正对于迟一来说他的政事就是不正经的陪着老婆玩,让老婆高兴就是他的政事。全世界的男人都知道,陪着老婆逛街的时候,最累!此时的迟一,也基本是如此。
这不!身为皇妃,从来不知道金钱价值几许的她们,那是高兴什么、买什么,结果没逛几条街之时、迟一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远远一看~~,嗬!此时的迟一,倒还真像棵挂满东西的圣诞树。
而他的手里则抓着数不过来的零食——不是让他吃的、而是让他拿着的!他要想吃,还得先打报告、后经上级批准才行,否则耳朵又要平白长长几分。
生死凭天定,快乐我自寻!心中已无任何魔障的迟一玩起来,感觉快乐更甚从前。谁人无死、谁不死?重要的还是现在、还是当前!可以说此时的迟一,已经完全的恢复了以往,只是心中更‘瓷实’了许多。
一家商铺连着一家商铺,一条街道连着一条街道,迟一累不累且不说、光从他身上那许许多多的商品来看:也知道,他最起码为皇城的商业振兴,做出了许多的工作!昏天黑地的满皇城乱逛一通,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日头以偏西。
为了‘减轻’迟一的负担,她们找了条偏僻的小胡同,打算把这些买来的东西收回家中时,五女忽然齐齐惊疑一声:在迟一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五女突然发现她们的修为竟然恢复了。
知道此情况的迟一脸上一僵、而后又恢复过来,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得!看来我们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嗯~~,我把咱两个小宝贝儿弄出来,让他们看看这里有没有出现什么出路。”
就在迟一把随风和飘雾叫出来时,已经不用他们再去找寻什么了——因为出路已经出现在了天空之中!只见,那皇城的半空中,忽然出现一道明亮的光门:很显然,那就是专门为了迟一他们而准备的。
或许是考虑到那光门后面未知的情况,迟一把小龙和小凤也招出来之后,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对着五女她们说道:“走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嗯!”五女的回答,犹如她们扯下她们脸上面具的动作一样,极为干脆。
“昂~~”“嘤~~”两声响彻全城的龙吟、凤鸣声中,迟一六大人、两小孩同时缓缓飞升而起;从小胡同直升到皇城的半空时,才知道全皇城的人都从建筑中涌了出来。
居民们抬头看那不知何由而出现的光门之时,也看见了正向着光门飞去的迟一八人!神禽、神兽的身姿而今无人不识,迟一、五女和随风、飘雾全皇城无一人不知:此情、此景所有人脑中都有了自己的答案,这是他们的皇上和神妃及皇子、公主要升天成神了。
不知这满皇城的人,是在跪那想象中的神、还是在跪拜迟一他们,迟一从嘈杂逐渐统一的百姓呼声中听出百姓所喊的竟然是:恭贺皇上升天。迟一也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喊,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儿!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非常别扭,这‘升天’一词用到人身上时,好像其贬义要比褒义来得多吧?迟一,真是够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