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经进入了安全区,前面是一条平坦的柏油路,他把车顺着柏油路开了起来。这时我注意到柏油路一边高低不平的山包上有一个人正在往上奔跑,我下意识地喊了鸠世崇一声只是可惜我已经被淘汰了他现在什么也听不到。
那个人的行动十分明显,鸠世崇一定也注意到了,但是一向见人就打的鸠世崇这次居然没有跳下车和那人交火而是一脚油门加快车速开了过去。我在船舱之中看着鸠世崇的行动心中暗自夸赞:行,你小子有进步!
那人听到车声也没有开枪,而是跑到了山包顶部就没了踪影。此时安全区内还有一座高山和一个只有四栋房子的小据点。
鸠世崇把车开到了那据点门边就下了车,他见其他三个房子连门都没有实在是太空旷了就向着据点里唯一一个二层小楼跑了过去。
可是鸠世崇刚来得及跑到一半,那个二层小楼之中突然就窜出一个人影对他开枪,以鸠世崇的枪法抬起SCAR-L几枪就把他给干掉,还好这人已经没有了队友直接就被淘汰掉了。
这时据点一边的高山上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枪声,鸠世崇蹲在一个木箱后面探出头一看原来是高山上有一队人正在打一个山脚下的人。
鸠世崇掏出Kar98K狙击步枪用八倍镜瞄准也对着山脚下的那人打了几枪,果然每个当兵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当狙击手的美梦,这Kar98K狙击步枪是性能优异的单发拴动狙击枪,单发伤害挺高。
可惜鸠世崇这货狙击枪枪法太差连开了三枪都没打中,他发现没打中后就悻悻的先跑进了二层建筑之中,没过几秒演习信息就显示又有一个人被淘汰了演习应该就是刚才山脚下的那个人。
现在整场演习算鸠世崇在内就只剩下三个人了,听刚才开枪的动静山顶上那两个人应该就是一队的。现在只剩下鸠世崇一个打二个啊,局面对于我们来说当真是让人感到有些焦灼。
鸠世崇在这小二楼里又呆了几分钟,这楼里往大山的方向也没有一个窗户,一点也观察不到那边的情况。此时演习指挥部又开始缩小安全区域,下一个安全区域的范围只有据点之中的两个小房子被划在了其中。
大山上的那队人这次就是不想下来也得下来了,这两栋小房子都没有门,正好夹在小二楼和大山之间,其中的空地上还有一小段几十厘米的围墙和几个铁皮油桶。
鸠世崇跑到了一楼开始在门口偷偷的观察起大山那边的情况,可是他抻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在那个方向发现半个人影。
此时演习指挥部开始缩小安全区域,鸠世崇不得不跑了出去,他趴在了其中一个小房子边的铁皮油桶后面小心的观察起了周围的情况,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
我发现鸠世崇这货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直接就冲进了身边的小房子发现还是没有人。
那剩下的那两个人一定就在另一个小房子里面或者附近,他包里还有两个手榴弹和烟雾弹此时也根本来不及使用了。
眼看着安全区以另一个小房子为中心又开始了不断缩小,鸠世崇明知道那房子之中可能有陷阱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端着枪就冲了过去。
他前脚刚一踏进小房子之中,下一秒就被屋里早就埋伏好的两个人一顿疯狂突突淘汰出了这场演习。
原来那两个人之前一动不动的躲在了屋里相对的两个墙角之中,他们互相悄无声息默默的卡着小房子的死角就等着鸠世崇入套。
鸠世崇被淘汰之后屏幕上立马显示演习结束,之后就弹出了本场演习的队伍排名,我和鸠世崇的队伍排名第二!
我们排名前十的双人队伍都被接回了机场我们的所有行李也都被人打包好了送了过来,我严正的穿上自己的军装后重重的拍了拍鸠世崇的肩膀发自内心的大声夸赞道:“行啊!你小子!发挥的真不错啊!”
鸠世崇也把他的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上和我肩并肩笑着说道:“要不是你这导游被淹死了,咱们说不定还能拿个第一呢!”
我脸上讪讪地笑了笑幽幽地辩解道:“第一有什么用?拿个前十就行了呗!还要啥自行车啊?”
正说着就听那浓眉大眼的教官在前面严厉地大声吼道:“全都有,十人一行,列队——!”
我们听后立马背上自己的行李和其他前十名的队伍整齐地站成了两行,教官扫视了一遍我们笔直的身姿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声音洪亮地喊道:“首先...我要恭喜你们进入朱级士兵的行列,同时...也获得了进入屠狼特种部队...选拔赛的...入选资格,下面...由咱们军区的演习教官...给你们颁发...朱级士兵等级奖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领导讲话都喜欢每讲几个字就一停顿,几十个字硬是让他说了一分多钟。等他刚一讲完我们的几个军区演习教官就缓步上前拿着手里的一些朱级士兵奖章认真的逐个别在了我们军装的胸口上。
现如今全世界的士兵等级共分为十二级分别对应十二生肖,朱级是十二级中最低的一级。但是有许多士兵刻苦地努力了十几年连朱级士兵都没有达到,像我这种第一次参加军区演习就能连过三关得到朱级士兵奖章的人只能说是幸运至极了。
很快朱级奖章就颁发完毕,站在队列前的主教官继续声音洪亮的说道:“屠狼特种部队的选拔赛你们将会被打乱到几十场演习之中,演习中遇到的其他人都是各个军区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我只希望你们到了那里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要给咱们军区丢脸!现在全都有!向右——转!齐步——走!上飞机!”
我们有序的登上了飞机放好行李后就腰板挺直地坐在了座位上,飞机外的教官们正在挥手和我们告别,我们也抬起手微笑着开始回应他们,这一幕像极了要远征的士兵在和朝夕相处的家人们依依不舍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