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惠安此时站出来。
“你更是不行。你现在本身就是公主,身份更加敏感。更何况你又不会武功。”段亓彦道。
“这必须我去。”惠安的神色坚定,“一个是我的亲生父皇,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皇兄傅今明,只有我才能让父皇信任,也只有我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傅惠安的话让谢言弦失了神。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最初见着惠安,目的就是要报复傅今明?
都是他们一厢情愿,把惠安保护的太好,可是他们却也忘记,这是南陈的惠安公主,她可是背负着国家命运!
“我同意惠安的意见。”谢言弦无视了众人的讶异,开口。
段亓彦第一个尖叫出声:“谢言弦!你这不是把惠安的性命置于何地!”
“段亓彦!你知道吗?惠安是南陈公主,如今自己父皇要被杀,她如何置身事外?你以为她就不会被牵扯到分毫吗?她终究是皇家中人!”谢言弦言语犀利,“你不要以为你能把她保护的多好,你若是真的护的好她,何须让谢珏锦进府?”
段亓彦面色发白,如若说前面的语言让他触动,那后面的语言就真的戳着他的脊梁骨!
他若是真的有用,何须让谢珏锦进了段家!?
“惠安,你可真是想去?”段亓彦看向身旁发妻。
惠安道:“阿彦,你知道,我非去不可。”
“行,那就去吧。”只愿你保护好自己,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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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城内,看似歌舞升平,实则暗流丰涌。
“小姐,天儿冷了,这大氅您还是披上吧。”云帆手上拿着银狐大氅,担忧的看着谢言弦。
又过了几个月,天气渐渐入了寒冬。
“云帆。”
“小姐,何事吩咐?”
“你说,惠安能否平安归来?”
“公主乃金枝玉叶,定是能平安的。”
傅今明如今招兵买马已经够了,如今他出去镇压反派,回来就是最好的夺位时刻。
只是希望皇上能够相信惠安,傅今明不要那么早的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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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皇帝浑身发抖的质问,“你皇兄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污蔑他要逼宫造反?!”
“父皇,您心知肚明的。荣王狼子野心,您身子骨近年入了冬就不好,如今他积攒威望已经足够,自然是可以逼宫篡位!”惠安平静道。
“不可能,这太子之位终究是他的,他是不可能逼宫造反的。”皇上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惠安满脸失望的看着自家父皇。
“皇上!公主!不好了,荣王逼宫已经到了宫城口了!”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
虽然皇上下过命令,可大敌当头,性命难保,谁还管啊?
“召集军队,立刻集合!”皇上没想到惠安一语成真,但是还是稳住了。
军队刚刚集结好,太监又来报:“皇上,皇上!荣王已经到达吾殿口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要么皇上把皇位让出来,要么让这宫内……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