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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结局(1)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这是多美好的心愿。 美得令人几乎忘记残酷的世事。

楚霍天在一日早朝之后,忽然在群臣面前毫无预兆地昏阕过去。沉重的玉冕落在冰冷的御阶之上,硕大的南珠四散而去。明黄色的影子在他们面前飘下。

楚霍天俊魅的面容露在了群臣面前。一向威武若神诋的帝王终于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就像最不可动摇的信仰,猛然崩塌了一角。整个金銮殿猛地炸了锅一般。

欧阳箬听到这个消息之时,心大大地跳动了一下,手中的玉梳啪答一声 ,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半。

她恍惚地跪下,拢着那碎片,老人说了,梳断,情缘灭。她一点一点地将梳子拢在怀里。传话的德轩见她被玉片划伤了手也毫不知,忙上前拉起她,急忙道:“娘娘,快去啊,皇上突然昏倒了,快去……”

欧阳箬的心急急地跳动起来,她颤抖地拉着他的手:“怎么会?怎么回?……”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一向连小病也没有的皇上怎么会突然昏倒。而且没有半分征兆。

“不会!不会的!”她终于尖叫出声,飞一般地向外奔去。德轩一愣,赶紧跟上,又连声吩咐小内侍备下肩辇。

他冲上前去,将状似发了疯的欧阳箬拉了回来:“娘娘别着急,皇上只是昏了过去,没事的,没事的。……快点!”他将欧阳箬紧紧地拽住,又对手脚慌乱的小内侍吼道。

欧阳箬早已不知该说什么。

肩辇过来,她颤抖着上了去。飞一般向甘露殿而去。

快点,快点!再快点!

她不相信!前些日子楚霍天那无奈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响,他说“可是,若立别的皇子,朕……朕怕百年之后,再也无法护你周全……”

再也无法护你周全……

不,她早就该想到的,他那样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一定是。

可是该死的,她枉自那么聪明,为什么就听不到他说这话之时,含的巨大忧虑?为什么!

欧阳箬死死咬紧下唇,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越来越大的恐慌在她脑中放大,无限放大。

几乎挤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不能是这样的结果。他还未来得及看着他们的孩子坐上帝位。

欧阳箬眼中的泪越发急地落了下来,怎么也擦不干。

远远的,甘露殿的一角已经越来越近了。

到了“甘露殿”前,沉默而进进出出的宫人,在殿前三五成群不时低首耳语的大臣们忧虑的面孔……这一切都让欧阳箬觉得一股巨大的恐惧张牙舞地扑面而来。

她下了肩辇,由着德轩快步地扶上前去,,她只觉得天光耀眼难当,眼前模糊一片,再也看不清楚脚下的路,十几阶的青石台阶竟觉得无比漫长。

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群臣中挤出,向她飞快走来,欧阳箬不看他,只扶着德轩急步向着那殿门走去。

那人急道:“娘娘,皇上应该无事的……”欧阳箬恍然地看向来人,终于手重重一推,将他推离眼前,只对德轩道:“去,去叫赵先生……快去!”

她看不清任何人,她也不想搭理任何人。

查三少怔怔地看着她踉跄向前走去,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与酸涩。他终究不存在她的心里,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

痴梦!一切都是痴梦!五月略带热气的风吹过,心中的一角突然坍塌,在这一刻,沉浸了他多少日夜的梦终于醒了过来。

他失魂落魄地缓缓离去,将身后的繁杂惊恐不定的窃窃声还有一切……

欧阳箬终于进了楚霍天的寝殿,闻讯赶来的赵清翎正皱了双眉为楚霍天诊脉。而他正紧闭了双眼躺在床上,挺直的鼻梁下是薄薄紧抿的唇,冷淡而带着帝王的威严。

可是这张薄唇如今干燥而无生机,看得欧阳箬心中一阵揪心地疼。她扑上去,急急地问:“赵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滚烫的泪就滑落了下来。

赵清翎轻轻摇了摇头,又在旁边用冷水净了手,再次细细地切起脉来。旁边跪着的李靖才已经哭过了了,红肿的眼睛像兔子一样,他沙哑地向欧阳箬道:“回婕妤娘娘,皇上这几个月来总觉得头疼,还有往年的落下的伤,也时不时觉得不适……”

他还未说完,欧阳箬按耐住 自己的怒火,沉声怒道:“那未 何不去宣太医来给皇上看?硬要拖到现在?!”

李靖才嘴巴一瘪 ,重重磕下头去:“皇上不愿意传太医,说自己只是忧思过重才会头疼,奴婢几次想告诉娘娘,都被皇上拦了……”他说完,又要悔恨地大哭。

欧阳箬尽力平了平自己慌乱无措的心,对准备好好大哭一场的李靖才怒喝道:“哭什么!去外边守着拦着,有大臣来问,就说皇上只是偶感风寒,已经醒了。赵先生正在为皇上施针了,一切都很好。记住,管住那些不相干宫人的嘴,若有谣传,杖弊!”她略施青黛的凤眉高高挑起,有种说不出的威仪。

李靖才听得呆了,一边未说话的赵清翎眼中闪过一丝激赏,对发呆的李靖才道:“李大总管跟随皇上这么多年,许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怎么会不懂?快些去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云淡风轻,仿佛天下所有的事都不值得让他挂在心上一般。可偏偏,就这样慵懒的声音让人感觉一切真的都很好。

李靖才忙收起眼泪,擦了把脸,恭声道:“是,奴婢遵命。”他说完,飞快地退下,脚步已经不再凌乱。

欧阳箬看着他退下,这才仿佛泻了一股气似的,哀哀地看向赵清翎,眼中泪光盈盈,带着希冀问道:“赵先生,皇上到底如何了?”

赵清翎清朗的眉目也淡淡拢成了“川”字,他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楚霍天,叹息一声:“皇上,是中了毒。”

欧阳箬只觉得头晕目眩,她强撑着自己不晕倒在地,踉跄扶了楚霍天的龙床,颓然坐下,她的手碰到楚霍天的冰冷的手,直觉的一把抓住,再也不放开。为什么心会这样痛,痛不可当,仿佛有一把刀一寸一寸凌迟着自己,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过了许久,欧阳箬才哑然问:“是什么毒?……”

怎么可能会中毒?先帝就是被王皇后下毒致死,最后又逼宫叛乱。而楚霍天的新朝自立以来,对皇上平日的饮食都十分严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怎么可能再出了这等纰漏?

赵清翎带着三分了然,与七分怜惜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一字一句道:“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名字叫做——‘弑君’!”

欧阳箬手一紧,更紧地捏住楚霍天毫无知觉的手掌。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不!为什么!到底是谁这样狠毒!”

“弑君?!”欧阳箬机械地重复着,看着楚霍天麻木无知觉的面庞,生生打了个寒战。

赵清翎眼中的眸色渐深,带着一种涌动的阴郁,他慢慢开口道:“这毒无色无味,银针探不出,但是这毒效果奇慢,非要等到一定剂量才能一起发作。皇上本来身体健康,但是他国事繁忙,精力不济,毒血很容易随气血而走,散在五脏六腑。今日发作其实毒已经深入其中,若半月内未制出解药,就……”

他不忍再往下说,欧阳箬终于哽咽出声,颤抖地手抚上楚霍天俊魅如石雕一般的容颜,泪水潸然而下。

赵清翎轻轻一叹,对她道:“娘娘不必担心,微臣尽力便是,只是若说解毒难,那外边的朝局的掌控更难。娘娘,微臣怕有情形有变,就怕下毒的那些人,会趁着皇上不能理事之时犯上作乱,那到时候后果……”

欧阳箬浑身一震,看着赵清翎严肃无比的面色,动了动嘴唇,正想要说什么。殿外忽然传来李靖才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两人一愣,齐齐看向殿门处。

皇后一身深紫色宽摆凤尾滚金边凤服,头插八枝八宝玲珑簪,额前一枝九凤衔珠金钗,珠光耀眼下,是她苍白的容色。

欧阳箬与赵清翎两两相视,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忧虑。两人忙上前拜见,皇后看了一眼在龙床上一动不动的楚霍天,一抹古怪的神色一闪既没,快得让人捉摸不到。

她轻轻一叹,侧首看向赵清翎,柔声问道:“皇上到底怎么样了?本后见大臣们惶恐,已经命他们都退了。”

赵清翎不动声色,淡淡道:“皇后娘娘放心,皇上只是偶感风寒,再加上连日操心国事,所以才会突然昏阕。微臣已经为皇上施针,让皇上多休息几个时辰。”他宽袖隐动,几下将自己身边的药箱收好,似正准备开方用药。

皇后又看了他一眼,才“哦”了一声。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欧阳箬,冷声道:“那皇上就麻烦赵先生多家看顾了,只是赵先生毕竟是外臣,这行医问药还是要太医来看诊比较好。而且皇宫内眷,万一……”

她拖长了音调,欧阳箬垂手恭立一边,素手不知不觉地捏曲成拳。皇后暗讽的意思她哪里会听不明白,只是当前实在是没心思与她斗嘴,只盼得她赶紧离开,让自己纷乱的思绪梳理清楚。

皇后见她无动于衷,冷冷哼了一声,慢慢地走了出去。

赵清翎看着她走出“甘露殿”,手中笔走龙蛇,飞快地开了两张不同的药方,一张开得极其普通,只不过治伤风的,另一张则写得满满的。他叫来李靖才,一起交给他又仔细吩咐了,才长吁一口气。

欧阳箬已经坐在楚霍天身边,清澈的眼中含了水光,缱绻万千。赵清翎看着她绝美哀伤的侧面,一时竟看痴了。

欧阳箬抚摩着楚霍天冰冷的手,再也忍不住,对赵清翎恨声道:“赵先生,你说究竟是谁要害皇上,手段竟然这般狠毒。他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难道为了他们见不得人的私心就要谋害这样他吗?”

她说完,心中涌起巨大的不甘,对着昏迷的楚霍天道:“霍郎,我一定会找出那个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她说得甚轻,但是自有一股冷入骨髓的恨意。她说完,起身急步要往殿外走去。赵清翎急道:“娘娘要去哪里?”

欧阳箬顿住脚,绝美的面上闪过一丝与她面容不相称的狠决:“本宫要去查!尚膳的,管茶水点心的内侍宫女统统拖出来一个一个查。本宫就不相信查不到!”

赵清翎看着她激愤的神色,心中轻叹一声:“娘娘不用去了。”欧阳箬愕然回首,却见他面上浮起一层苦笑。

“为什么?!”她怀疑地问,一步步走了回来,清澈的眼中闪过浓重的狐疑:“难道赵先生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赵清翎看着她草木皆兵的神色,心中涌起一股苦涩:“娘娘不用怀疑微臣,这毒绝对不是微臣下的。娘娘可否觉得皇后娘娘方才很奇怪?”

欧阳箬一怔,随即摇头道:“不可能是她。皇上若真出了事,对她有何好处?再说他们夫妻十几载……”她还未说完,赵清翎却已轻声笑了起来。

在帝王家夫妻情,父子情……什么情拿出来都不如那金灿灿的帝位来得有诱惑。血一样的事实几朝几代上演不息,她话说到一半,早已觉得失声哑然。

赵清翎摇头叹息道:“别说娘娘不相信,微臣本也不愿意相信,只是方才亲眼见了皇后如此镇静,这才起了疑心。皇上以前若遇刺遇袭,皇后总是惊慌失措,恨不得微臣拿性命担保皇上无恙,可如今她不但不担心,还一味赶微臣离宫。这太不符合常理。”

欧阳箬半信半疑,心中早就成了一团乱麻,往日清醒的脑子如今连什么异常都看不明白,她颓然坐到一边椅上,半晌才道:“皇后小产之后性情古怪,本宫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异样。本宫心太乱了,太乱了……”她说完,又忍不住鼻尖发酸。

他就如同她的天一般,猛然倒塌了,她才知道他的庇佑对她来说是那么地 重要,原来自己平日肆无忌惮的暗中动作,潜意识里逞的不过是他的爱。而如今,才觉得自己是多么幼稚可笑,在这关头,竟方寸全失。

赵清翎看着她又一次落泪,缓步上前,他身上的药香似来自最平静的安慰,欧阳箬抬头望他,含泪苦笑道:“赵先生是不是觉得本宫太没用了……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一边看着他那么无知觉地躺着?”

赵清翎微微一笑:“娘娘只是关心则乱,再说皇上又不是无药可医,只是需要时日。”他微微俯下身,清亮有神的眼眸中闪出熠熠的光芒:“娘娘做了那么多,难道在这一刻就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吗?皇后如今居心否测 ,底下群臣拭目眈眈,在这时,才需要娘娘力挽狂谰 ,娘娘……”

欧阳箬一惊,看出他眼中的严肃沉思之色,心中一紧:“你的意思是??”

赵清翎看着从殿外雕花窗棂漏下的光线,屋外春光灿烂,草长莺飞,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可是这变幻莫测的朝堂后宫却杀机暗藏,一不小心,便是尸骨无存。

赵清翎长身立起,冷声道:“若微臣猜的不错 ,这楚国的天要变了。”

欧阳箬心中一惊,他这句话似一盆冰水将她昏热的脑袋重重地浇醒。她激灵打了个寒战,看着失去知觉的楚霍天,她清丽的面上浮起一层坚决。

她,决不,决不让他辛苦夺下的江山再易人手!

想到此处,她神奇般地恢复往日冷静的神色,对赵清翎深深一拜:“赵先生就同本宫一起守护皇上的江山吧。”

赵清翎面上动容,终于郑重回了一礼:“赵某定当万死不辞!”

窗外风声柔和,穿堂而过,拂过楚霍天麻木的面上,他的眼角一滴泪悄悄渗出,没入如刀裁的鬓边又瞬然不见了踪迹。

……

赵清翎虽然看起来散漫,但是一旦遇到正经之事,他便换了个人似的,聚精会神,手眼齐动,李靖才弄到的药材很快让他熬的熬,碎的碎。因不能声张,欧阳箬便叫了德轩一起帮忙。三人合力,将药材熬成一碗一碗的药汤,欧阳箬再将药灌入楚霍天口中。几人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两个时辰,欧阳箬才觉得楚霍天的手脚暖了一些,手也不那般僵硬了。赵清翎又为他把了脉,这才长嘘了口气:“药有效,就看今夜了。”

欧阳箬累得浑身香汗淋漓,此时才放下心头大石。她正欲说什么。李靖才忽然面有难色进来道:“娘娘,外边的徐娘娘与宛妃娘娘要进来看皇上,奴婢拦不住了!”

欧阳箬心中一紧,沉思半晌,对李靖才道:“去,跟两位娘娘说,皇上睡下了,本宫过去与她们说话。”

她唤来宛蕙到了侧殿为她净面匀妆,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这才施施然过去与她们见礼。

林氏单薄的面上依然带着一丝惊慌,见了欧阳箬过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拍着胸口道:“欧阳妹妹,如今皇上到底怎么样了,听人传得实在是吓人,可偏偏李总管却不得让本宫进去瞧一眼。唉……”幽怨的语气中略带埋怨。

欧阳箬微微一笑,扶了她坐下,又看了一边面上若有所思的徐氏,笑道:“林姐姐难道还不知道皇上这脾气么?说是昏了,其实到了‘甘露殿’就醒了,赵先生说皇上操劳过甚 ,夜里染了风寒,所以要多休息。如今用了药已经睡下了。皇上吩咐了,不得打扰。所以妹妹也不能放姐姐进去。”

林氏见她笑意璨然 ,温温和和与往日一般无二,这才放了心,随即又酸酸地道:“还是皇上疼妹妹,左右一干人都不能伺候,就妹妹能近身。”

欧阳箬倒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赔着笑。一边默不作声的徐氏淡淡道:“这有什么奇的,皇上喜欢她,自然要她多陪陪,自来是如此,林妹妹也别吃醋了。”

林氏被她的话噎了一下,大着胆子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本宫就不信徐姐姐心里不吃味。”

欧阳箬见她们两人斗起嘴来,心中一阵心烦,好在徐氏只微微一笑,并不接口。欧阳箬又于她们说了几句,这才将她们送了出去。

林氏尤在絮叨着说着什么,徐氏忽然呀地一声 :“本宫的帕子掉了,林妹妹你先走,本宫得去寻一下。许是落在了椅子上了。”

林氏不疑有他,自是走了。欧阳箬心中疑惑,但见徐氏又进了来,欧阳箬笑道:“徐姐姐你的帕子是什么色的,臣妾也帮您找一找。”

徐氏进了门来,反手又将门关了上,似笑非笑地道:“欧阳妹妹,别打哑谜了,你那番糊话 蒙林芝秋那个女人还行,想要蒙本宫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欧阳箬心里一突,神色未改,笑道:“徐姐姐说什么话呢,难道妹妹我还能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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