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碰…咚!”
士兵统领一脚将刺客头目踹倒在了地上,拖到了宁科的帘轿前。
“太后,这是刺客主使,请您判处!”
“啊——啊!为什么?你这个妖女!毒妇!”
“毒妇?妖女?”
“为什么我不能为她报仇?为我的家人报仇?刘贵人——你还记得她吗?她是我的…姐姐,我的家人…你都没放过!”
“刘贵人?哼,哀家杀的人太多了,至于什么刘贵人和你的家人?抱歉~哀家并不清楚~”
“噗——呲——”
伴随着刀口划过血肉的声音,一个头颅飞了出去。
微风吹着她那柔丝的头发,手中的剑正一滴一滴的落着血。
“主子最讨厌舌燥的东西,出言不逊,这便是下场!”
“涟木,你太血腥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动手。”
“启程吧!…哦,对了。留几个人清理一下,万一吓到道路上的行人可就不好了~”
“是,太后。”
一场血杀之后,让今日的黄昏也显得格外的鲜红。
“来人!”
宫女主管迅速的走到了帘教旁,若是仔细的听,便能发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哀家乏了,找一家客栈歇息一夜。”
“可是太后,宫里催的急,过两日还要举行大典。”
“哀家说…休息。”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夜深,宁科一个人坐在客栈的房间内喝着晚茶,突然闪现一个身影跪在宁科的前面。
“主子!”
“都处理好了?”
“是,灵祈寺的杂碎,一个都没留活口。”
“哎,涟木~你该谈谈恋爱去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得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了。”
“啊?”
“唉,先放会!这些日子你去查一下月砾阁。”
“是。”
转眼涟木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大大!我要不提醒你有个月砾阁,你是不是就一直准备耗着!”
“好了,崽子,你也别再叫唤了,现在开始又不是来不及。”
“你嫌我罗嗦?你自己瞅瞅,就剩下两年时间了!想当初……你要是听…………早回快穿所里了!”
两日后,京城内的街道上挤满了百姓,大家都想一睹帘轿内太后的芳容,毕竟那可是前朝先帝不顾一切都要册封的宠妃。
“呀,别挤啊,我就看见了!”
“那就是太后,帘子挡着看不清啊,感觉很年轻!”
“啊——你往那边去去。”
“听说这太后做妃子时的年龄不大呢~”
“来…来来,告诉你…今年太后芳龄才十八呢。”
“啥?十八!”
街道市井内,你一句我一句吵闹声覆盖了整个京城。
此时皇帝即皇后、妃子和文武百官都站在金銮殿前,准备着迎接太后。
“太后到——!”
“儿臣恭迎母后。”
“臣等恭迎太后。”
“都平身吧!”
只见一位身穿着血色琼襦长裙,头戴金丝凤凰玲珠鬓,系着黑色宫绦,远黛蛾眉、肤如凝脂、气若魅兰,宛如仙子下凡般精致的女子缓缓从帘轿走下来。
不仅是大臣,连皇帝都震惊了,少许人在底下窃窃私语。
“这…这是…太后吗?”
“是…是的吧!”
“这皇上都二十有五了,太后才十八哎~孽啊。”
“……”“……”
“咳!母后您一路长途跋涉,定辛苦了,先行回寝宫休息,明日将为您举行宴会庆典。”
随行的宫女和士兵:累?这太后除了杀杀人、走走歇歇,好像啥也没干吧?不过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保命要紧!
而此时的宁科眼神呆滞,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只是凭着感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白丝绾绾的男子前。
仍旧如那初见的模样,墨眉清目,几分诗意,让人不禁想到“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这样的诗句。
系统心惊:这…怎么…怎么…会?明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