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都要跟这个大乌龟一样的好伺候,那就一切好说了!”王鑫鑫戏谑道。
就在这个时候候,来电话了。王鑫鑫忙接起来,是陆雪的电话。她说是公司这边的任务真的很重,这星期天的约会要取消了。
放下电话,王鑫鑫郁闷极了。他也认为自己如果不在家里看书的话,还真的没有什么业务的活动了,好像被动的等着陆雪的招见,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窝囊。好半天,王鑫鑫说了一句:“就这么办!”
“什么这么办?”李丹惊讶地问。
“当然是听你的话,去演出队凑热闹啊!”王鑫鑫诙谐地说。
这个演出队一般都是在节日的时候才会有活动的,不耽搁上班,这对王鑫鑫正合适。他跟李大辉说好了,他只是为了图个乐呵,他会的曲子不多,只会三首,,到底演出费,多点少点的没关系,就是不给也可以。
李大辉将王鑫鑫的情况对着导演一说,导演想了一会:“就让他当临时补胎吧。要是有节目没有连接好的,就让他上台救火”
导演针对王鑫鑫=三首曲子,研究了很多种的用途。到时候让他看导演的手势行事。导演伸大拇指,就吹上一首《昭君出塞》;导演伸食指,就吹上一首《彩云追月》;导演小指,就吹上一首《小放牛》。导演两只手同时出来,就是两手,先左手后右手。导演攥拳头,就是三首一块,到底哪个先哪个后,导演就没有再深究,因为多了她自己都记不住了。
听完导演的讲解,王鑫鑫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就会这么三首!”
陆雪的设计任务整整忙了两个月,跟王鑫鑫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就当是保持联系。忙完了公司的事,陆雪兴奋地打电话要跟王鑫鑫星期天去划船。王鑫鑫推辞说星期天有安排,还是下个星期吧。陆雪惊呆了,问:“你星期天要去干嘛啊?”
王鑫鑫支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只有俩字:“保密!”
陆雪气愤的挂掉电话,半天没有换过来。
电话铃响了,陆雪没接。电话被刮掉了,他很后悔没有接。电话再次响的时候,陆雪赶紧接起来,还是王鑫鑫打来的。
“对不起,我确实有安排。”王鑫鑫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吧,咱星期天上午九点,在麒麟学校前面的大喷泉那里碰面吧?”
“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都在忙些什么东西。哼,还保密!”陆雪嗔道
前一天下完雨,天有点冷,大喷泉的四周人也变得比平时少了很多。陆雪大大的时候,演出的队伍已经在喷泉边上聚集起来了。离着老远,陆雪就看到了那个大头娃娃的面具。王鑫鑫对着他挥手手,陆雪这个时候才认出来穿着一身灰色衣服的人原来是王鑫鑫。
“几日不见你都已经有副业了啊?打扮得像个长房的先生?”陆雪诙谐地说。
“进去你就晓得了。”王鑫鑫一边说,一边把道具往麒麟学校里搬。
陆雪这才清楚,演出队要在麒麟学校做演出。麒麟学校的学生们一般都是身有残疾的孩子们,据说有演出,老师帮学生们早早的把所有的凳子都搬到操场上面了,在舞台的旁边摆成了扇形的。为了这个特别的演出,导演也是费尽了心思,他有个想法:让王鑫鑫这样没有经验的先上去联手,然后就是多多的参加热闹的节目,最好是哄小孩子的,比如说大头娃娃的舞蹈,比如李大辉的木偶节目,还有他跟牛牛的《龟兔赛跑》。
演出开始,首先是四个大大的大头娃娃一块跳起了蒙古舞蹈,本来是不错的舞蹈,这是到了这四个业余演员这里就成了跳大神了。不过,反响倒是不错,孩子们使劲的喊着好。接下来,导演紧紧地攥着拳头朝王鑫鑫一晃,王鑫鑫上台了,先是演奏了一首《小放牛》,曲调很欢快,孩子们的兴趣也给勾引起来了。再吹《昭君出塞》,曲调有些凄凉惆怅,倒是把孩子们的情绪带入了低谷。导演连忙做手势想要叫王鑫鑫下来,王鑫鑫紧接着已经吹上去了。还好《彩云追月》的曲调比较悠闲恬静,使人心情舒畅。如果还是跟前面一手一样的话,只怕真的会有孩子会哭出来了。
导演连忙让李大辉上台。李大辉来了一段声情并茂的木偶表演,马上让气氛有到达了高潮。后头有表演了一个魔术,还有个 天津大鼓书,接着是小品。
演出的压轴往往最后出场那就是小品《龟兔赛跑》。俩人赛跑,李大辉负责啃萝卜睡大觉,牛牛碰醒李大辉,接着拔萝卜扔掉,等李大辉找大萝卜回来的时候,牛牛早就已经跑到了终点,最后李大辉两只手拔萝卜举到额头投降了,表演顺畅连贯。台下老师孩子全都站了起来开始拍手,掌声雷动。俩人表演完要走了,。可是孩子们就是不统同意,喊着要再来一个。可将这拉人彻底的难住了,他们不会表演什么 啊。最后,李大辉示意大家静下来:“我来!我独自一人表演一个木偶连八卦掌吧。”
只见李大辉两脚来回走着圈,双掌忽上忽下,先是把正宗的八卦掌演示了一遍。然后,动作一下子变了,浑身就跟中了电一样,俨然就是一个大大的木偶。不过,他步子却很稳,掌法依旧,两眼放着光芒,动作确实很僵硬。
“好!”导演带头鼓掌,台下的掌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很快,掌声的节奏搭上了动作的节奏,李大辉动一下,掌声就开始想一下,掌声就这样给动作搬伴奏起来,孩子们将他们的掌声加入到了李大辉的表演之中,演出的最高潮到了。
李大辉的‘木偶八卦掌’成功表演过后,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了,孩子们的小手掌也被拍得通红。导演迎上前,紧紧抓住李大辉的手,又是一阵子的激动,憋出一句:“你的祖师爷要揍你了啊!”
“为了这帮孩子,我早就已经什么都不怕了.”李大辉看到孩子们笑得灿烂的小脸蛋,内心说不出的高兴和幸福。
张山在深圳已经有一年多了,也算在这边稳定了。今年春天,罗晓冉让同事宇飞帮着照顾自己的孩子小灰,自己一公司出差的名义到了深圳。
见到罗晓冉,张山看见他就夸上了:“真漂亮,我还道是不是我接错了人!”
“是吗?如此一来我倒是越活越倒退了。”罗晓冉兴奋地地说,“很高兴能再见到你,我还怕你会接错了机呢!”
“我能那么笨啊,深圳就只有这么宝安一个机场!”
“是吗?我怎么据说有个叫黄田的机场呢!”罗晓冉不解道。
“两个是一个地方,由于‘黄田’跟‘黄泉’的说法差不多少,听着非常的不好听,最后就改成了宝安。”
“如此一来是我大惊小怪了!”罗晓冉自嘲地一笑。
“我可没这么说啊!”张山戏谑道。
到了张山的住处,安置下来,俩人很快地就步入正题。罗晓冉劝张山回去,跟他说在天津那边有更好的工作了。张山没马上表态,次日,张山带着罗晓冉在深圳整整转了一天,让他见识一下这个正在以无限的生机蓬勃发展的城市,接着,张山真心实意地劝罗晓冉留在深圳。俩人都成了劝说着,结果,张山不舍得离开这个前途无限的环境,罗晓冉不舍得卫生间的办公室,最终谁也没有成功。最后,罗晓冉忍着眼泪,一个人返回天津了。
“再见了,‘黄泉’机场!”罗晓冉内心默默念叨着。她将‘黄田’说成是‘黄泉’。
罗晓冉自己带着个孩子非常的不容易。晌午,她让儿子小灰在学校吃订的饭菜,晚饭将孩子托付给“小饭桌”。
“小饭桌”是学校附近有几个下岗工人自己承办的专门的服务点。专门为上学的小孩们提供各种服务。可以管晌午饭,还可以管晚餐。
每天一早,罗晓冉跟儿子小灰在家将早饭吃完,接着将小灰送到学校,自己就到单位去上班去。晌午饭小灰在学校吃,下午放学,就交给了小饭桌的叔叔阿姨。负责接孩子的叔叔将孩子接回来之后,负责做饭的阿姨已经将饭准备妥当了。等孩子们把饭吃完之后,就会有家长陆陆续续的过来接孩子。自从有了这个小饭桌之后,就算单位有事要晚点的时候,罗晓冉也不用再担心孩子的安全了。
又到了一周最后一天的上班时间,罗晓冉原本想早早的下班之后,直接到学校把孩子接过来,可舒庆春又来做客了。舒庆春上个月来找罗晓冉办事,罗晓冉没给他办。不过,舒庆春看出来罗晓冉不烦人他,然后,他又来做客了几次。
舒庆春是医疗用品销售的,名字猛的一听是个作家,。舒庆春的名字这是第三次改动了,二十多年前舒庆春还在当红卫兵,改喊舒服春。紧接着就是上山下乡的了,又改喊舒爱春,意思是喜欢春天,盼望自己的春天早日来到。名字不断的改动,原本是想跟着党走的,可后来有的人说这个名字太女气,。他经过一番思量,最后还是该回了他妈妈给起的名字,还喊舒庆春。由于舒庆春在当红卫兵的时候最积极,闹得最欢,因此上山下乡的地方也是最远的一个,在大西北了。在他快三十的时候才回到城里。还好他当上山下乡的时候做过几年的赤脚医生,回来终于被安排进了一个国营的医药单位。原本,他想的是能在国营公司混着,等时机对了再找个老婆,也就当是苦尽甜来,快快乐乐的八下半辈子过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医药公司这几年一直经营不到位,有危机了。迫于无奈。公司开始改革机制,大力裁员,,年已四十的舒庆春,就被分配到了公司的新部门,服务队。服务队说是给医院提供服务的队伍,,其实不过是把下岗的职工收容一下罢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司改革的小夕,郭大头感觉他又有机会了。他现在早就已经不安于现状了,医院太小了,他要活跃起来,让自己的生命动起来,在有生之年再好好的飞黄腾达一次。郭大头跟医药公司的管事的说了一番,明里暗里都在讨价还价,最终,医药公司跟郭大头的两人四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服务队由郭大头个人承包了。
看着郭大头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医药公司领导在心里偷笑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懊恼一番:“怎么现在才认识他呀,要是早上几年那该多好啊!”
郭大头承包了这支服务队,舒庆春成了成立主力业务人员,专管负责医疗器械跟药品销售。最近,郭大头又觉得人工的环节利润最大,打算自己买这东西。可是,这种忘人体植物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证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办下来的。郭大头让舒庆春去办理这件事情。舒庆春来回的拉关系托人,可最后还是掐在了卫生局这个关卡上。这个经销许可的证件必须要过卫生局这一关。舒庆春实在是无力回天,向郭大头请教。郭大头又领着舒庆春去向郑世峰请教。郑世峰听完,皱着眉头,狠摇脑袋:“这我不能办,我不可以去,这事是宇飞负责,她过去跟我有敌意,况且特死性。这样吧,你们去找罗晓冉,她管着宇飞,比宇飞要好说话一些。不过,不要说是我说的让你们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