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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新炊间黄粱

玉真公主低头看看,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张涣都觉得眼前一亮,惊艳万分。不过他可不敢多看,熙儿的事还没问出来呢!

“还请公主告知,小子感激不尽。”张涣感觉时机不错,赶紧向她询问。

玉真公主擦擦眼角泪水,然后无力的挥挥手说到:“我就是奉了王姐的令来告诉你的,你们胆子也实在大的厉害。熙儿是皇帝哥哥命她来赐东西的,东西送到了她自然就回去了。”

张涣听她这么说就有些失落,玉真公主见他如此有些郑重的说:“你不要忘了熙子现在的状况,她要是再在人前露面惹出什么是非,后果就不必说了。”

张涣徒然惊觉,想到先前只顾着暧昧亲密真是有些不知死活。

然后玉真公主又认真的说:“之前皇后恼怒天子对国丈之事处置过轻,今日又为了替你张目说出了你是宋璟学生的关系。

你自己想想宋璟和苏相当时觐见,虽说是一心为公。但作为女儿的皇后,岂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消说,只要你一天没有办法正大光明的求娶熙子一天就不能再见面。”

张涣内心十分难过,强笑着说:“多谢两位贵主指点迷津,小子今后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一定想尽办法和她在一起。”

玉真公主被他话感动莫名,张张嘴实在没忍心告诉他还一另一桩天大的麻烦。张涣失魂落魄地从金仙观出来,回到家里也一言不发。

黛儿和碧儿跟他说了什么,他也浑浑噩噩的没听清楚。

他感觉实在是有些累,眼皮子都困的睁不开。往到榻上一倒,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就睡。

耳边嘈嘈切切听不清什么动静,莫名的烦躁难受。他翻身将罗衾拉起将脑袋包的严严实实,外面声音小了很多。

脑袋里面昏昏沉沉比喝醉了酒都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手心都热都在出汗,心慌意乱后背却冰凉让他抖如筛糠。

自从和裴秀波开始习武以来,这是张涣第一次身上不舒服。这几年打熬筋骨,骑马刀枪日日不缀。

不说练成裴秀波那种高手中的高手,起码他的身上脱掉衣服以后也是健硕非常。

而且不为人知的是,天师秘传的那一卷经文。张涣始终不知道那经文叫什么名字,但是每次打坐调息的时候始终感觉内中热辣辣的有气在流通。

三年前张涣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被子上都是黑色。仔细研究才发现,原来是张涣身体派出的杂质。自那以后张涣感觉神清气爽,练武也日有进境。

黛儿和碧儿就是那时候开始,已经不敢拿眼睛盯着张涣看了。

偶尔张涣看别的婢女看他时,总是偷偷一瞥然后就含羞带怯的低下头去。

张涣今天的反应实在奇怪的紧,黛儿皱着眉头说:“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就算是要休息也得吃了东西再说。

而且平时郎君从来不这样对待下人,你看刚刚郎君进门丫头小厮问好他都心不在焉。

别是出了什么事,我实在是担心的紧我要进去看看。”

碧儿比她还紧张张涣,这小丫头的心思大家都看在眼里。平时张涣的贴身衣服,绝对不让别人碰都是她单独浆洗。

有一次一个管事媳妇偷偷拿了张涣的茶吃,这丫头竟然拿起剪刀就冲了过去。

当时把女婢们都吓的脸色发青,最后还是惊动了老夫人。

自那以后就没人再敢碰张涣院子里的东西,凡是张涣的吃喝用度统统先要问过她才敢行事。

碧儿得了老夫人赏赐的大红绣金绫子,上下人等看她的腰带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敬畏。

分明老主母是拿她当张涣的内管家,于是下人们偷偷叫她小家相。

碧儿听说以后也不恼,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所以说其实碧儿比黛儿性格更加飒爽,听了黛儿的担心她就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入了。

张涣在榻上拥头盖被,脚上靴子还未脱。凌乱的榻上,从罗衾里露出半幅衣摆。

二女对视一眼满是担忧,当年他病的差点死去的事,浮上二人心头。

黛儿红了眼睛,将帕子攥的紧紧的。碧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脖子上额头上有细细的青筋浮现。

碧儿走过去替他脱靴,黛儿鼓鼓勇气坐到他的塌边。

嘴里轻轻呼唤:“涣郎君,脱了衣服再睡,这样容易生病。”

见他只是哆嗦不理,又迟疑着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黛儿大吃一惊,张涣的额头热的烫手。他的呼吸十分沉重,就像是练了一个上午的武一般。

“姐姐涣郎君可是发烧了,要不赶紧禀告老爷请个郎中来给看看”。碧儿在她身边急声催促。

黛儿再看张涣,辗转反侧丝毫没有理会她二人。

黛儿擦了擦眼角眼泪,涩声说道:“晌午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如今身上有酒气也许只是吃醉了酒。

不过涣郎君从不贪杯过饮,而且又是金仙观的酒宴不能多喝。

怕只怕是涣郎君真的病了,或者是遭了别人暗算。”

碧儿急道:“杜芸不是被贬到塞外了吗?杜荷也上吊自尽了,还有谁会害我家涣郎君?”

碧儿将帕子绞的乱做一团,然后凝眉思索半天才说:“这都是我们瞎猜,不过涣郎君这半年惹得事情不少。我们不得不防备着点,而且就算只是涣郎君身体有恙也不该难过若此。”

碧儿再看去时,张涣露出了半个脑袋,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而且脸色苍白,这会儿又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碧儿努力的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定转身就要往外走。

黛儿伸手急忙将她拉住,问到:“你去干什么?别说我们只是胡乱猜测,就算真的头痛脑热也不能惊动的阖府上下皆知。”

然后又放低声音说,昨晚有人听见夫人那边院子里深夜有哭声。

碧儿将眼睛睁的大大的,扇了扇睫毛吃惊地道:“难道是?”

黛儿深深看了看她,点了点头。

黛儿用手肘碰碰她说:“别愣着快快打点凉水来给涣郎君敷敷,然后取些醒酒的羹汤。若是郎君始终是这般模样,我我我……” 说着眼泪就不争气流了下来。

碧儿也落了泪,她几乎瞬间就调整好了情绪。

将泪水擦干脸上表情调整好,然后说:“姐姐你也不能再哭,若那事是真的,我们这边再引人瞩目,就是天塌地陷。”

黛儿闻言默默点头,擦干了泪水将张涣的头抱住给他按摩头上穴位。

碧儿出了门眼眶还有些红,她深深吸几口气回头往屋里再看一眼然后径直而去。

黛儿见她走了,泪水不争气的大颗大颗往下跌。她不敢出声,赶紧在肩膀上蹭了蹭又接着给张涣推拿按摩。

张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一处熟悉软香温玉的。来不及想清楚到底是在什么地闻到过,张涣又接着不停眩晕,脑中意识流转不停。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莫名其妙的就冒出张九龄的这首诗,张涣觉得眼前一黑周围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话说碧儿这一头出去将黛儿交待的事情办的齐整,丫头女仆流露出什么异样。

不过还是有人感觉到了,刚才碧儿竟然差点把盐给放多了。和她吵架的那个女管事壮着胆子开口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

不过还好她什么都没说,女管事悬着的心才放下。

女管事大感侥幸,不知道今天这小姑奶犯的什么癔症。

接着一想不对,这小姑奶奶平时泼辣惯了今天竟然没有往常的灵气。

说道底这年月主子和仆人之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这管事也只是普通深宅仆妇,鸡毛蒜皮的争执意气。

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也不过是贪念小便宜,在别人面前耍耍威风。

言归正传。

这管事沉吟一下,迟疑着进了元老太太的院子。

以她的身份是见不到主母的,不过黛儿的娘亲是老夫人身前的贴身婢子。

此行她就是要找到张涣的奶娘,请她过去瞧上一眼,不管有没有事都不会引起小姑奶奶反感。

“这么说碧儿神情有异,然后脸上还哭花了妆?”奶娘向这管事的询问。

管事在她面前哪敢隐瞒:“不但妆花了,出门的时候魂不守舍。差点撞上掌勺的黄厨娘。”

奶娘轻描淡写的说:“行了,你也别小题大做的。小姑娘家家的,使使小性子还不是常事。

上次你们的事,明面上碧儿得了老夫人赏。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月钱通通涨了一成的可不是别个。”

说完拿出一个玉扣子递给她,又说:“你是和我一起进府的老人,我知道你对主母的忠心。

这个小东西是老夫人赏给我的,我拿着也没处使。你拿去玩吧,年轻后辈那里你以后仍需帮衬着点。

老夫人可只有一个心尖尖,一点风吹的草动可不是我们下人能担得起的。”

那管事面上欢喜的拿了赏,后背确是冷汗直流。

她当年也是老夫人采买的丫头之一,老夫人的手段年轻一辈还能见识过。

要不然这么多年老郎主如何在朝堂上官越做越大,内宅就放心的交到老主母手上?

打发走管事,奶娘想了想还是去了净室。

元夫人虽然不再持斋,但始终没有放下修道念经。

她在蒲团上闭眼打坐,听见奶娘的动静,嘴里轻声问道:“何事?”

奶娘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恭敬地说:“涣儿那边院子里像是闹了脾气,管事的吴姜氏过来报信。”

元夫人仍旧闭着眼睛,口中淡淡的说:“我已久不管家事,大郎那边还是少了些魄力家里都没了体统。”

奶娘心中狂跳,老夫人不说话则已,她要是发话恐怕就是雷霆万钧。

“您先不要动怒,奴婢先过去看看。说不定只是小事,等我过去人家又欢欢喜喜的笑作一团。”

元夫人起身,转过头来说道:“你是涣儿的奶娘,以后那边你就顾着点吧。”

奶娘心中大喜,哭着对元夫人说:“涣儿比我的心头肉还要让我心痛,请主母放心。”

元夫人不理她,去给神像上香去了。

奶娘擦干眼泪,心中忐忑地往张涣小院而来。既有些紧张害怕,又有些欣喜。

黛儿和碧儿给张涣擦了脸,又换过衣服方才将一切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张涣正靠着黛儿喝醒酒汤,碧儿在一边拉着他的手给他揉捏虎口。

奶娘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她是什么人一样就看出了不妥。

“如此大事这么不见你们来报?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吗?你们怎么敢自作主张?”连着三问,吓得二女脸色灰败抖如筛糠。

奶娘见她们如此,上前给了黛儿一个响亮的巴掌。黛儿都没反应过来,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吃了这一计,她连脸捂都不捂,低头只顾落泪抽泣。

碧儿吓得不轻,往地上一跪就开口求救:“请您先救救小郎君吧,您是他的奶娘千万要救小郎君一救。”

奶娘闻声身子一软,跌声问道:“我只道你们是闹了脾气,来一看你们连房门都没关上。开口诈上你们一诈,哪知道你们竟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这下二女彻底乱了方寸,哭声从抽泣变成了呜咽。

奶娘厉声骂道:“收声,谁敢哭拖出去打死勿论。

黛儿,我将小郎君交给你照顾的时候,是怎么对你说的?

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的涣儿了?”

黛儿被她的凶狠话语镇住了,果然不敢再哭。

“出门还好好的,谁曾想回来就这样了。再怎么呼唤也不回应,脑袋热的烫人,翻来覆去就像是魇着了一样。”

奶娘继续骂道:“我不是对你说,只要涣郎君身上不好,就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吗?

为什么要派你照顾涣郎君,你不知道?

还是你们拿涣郎君的事不当事?”

碧儿见她怒不可遏,只好壮着胆子说:“期初只是沉醉不醒,接着就是浑身冒冷汗。奴婢绞了冷帕子,又给涣郎君喝下了醒酒汤,还给涣郎君做了穴位按摩。”

奶娘听她话才稍稍放缓语气:“去了何处?何时回来?你们都做了什么,给我仔仔细细说!少了半个字,仔细你们的皮!”

二女这抽泣着,竹筒倒豆子般将前后之事不差分毫的说了一遍。

奶娘听完,上去轻柔的在张涣脸上抚摸一番,又掀起被子将手放到张涣腋下。

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她叫两人背过身去,自己伸进罗衾中向下探查。

奶娘松一口气,然后沉声说:“你二人这次犯下天大祸事,黛儿速去请老夫人前来。

此去若是再漏出半点风声去,不必府里责罚。

为娘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备好结实绳子吧!”

碧儿睁大双眼震惊的看着她,瞬间身子软的像软泥。

奶娘威严的瞪她一眼说道:“我一直以为你还算是个能为的,这次你同样难逃一死。

别装死赶快起来,给涣儿服的莫不是‘黄柘浆’。

分不清是不是中毒,就敢给涣儿服下大寒之物。你是嫌发作的不够快吗?

速去厨房蒜泥和醋拿来催吐,走露马脚你也准备绳子吧!”

复又见黛儿冷颤不断,软软地扶着帷帐不动。起身重重的在她身上打了几下,厉声说道:“没空见你挺尸,还不速去,涣郎君等着老夫人做主呢!”

二女这才赶忙擦拭泪水,打起所有精神出门而去。奶娘还在他们临出门时候嘱咐:“不准再哭!收拾好形象装扮,门都不关进了歹人都不知道。再有下次,我亲自赏你们三十鞭子。”

二女果然领命而去,奶娘坐到张涣身旁。将他的头抬起轻轻放在腿上,脸上却是泣泪横流。

口中喃喃地说道:“我苦命的孩儿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奶娘怎么活啊。”

接着又赶紧擦干泪水,警觉地向外面打量。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一口气,双手合十向漫天神佛许愿恳求。

张涣此时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眩晕半天才从黑暗中有了知觉。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小草屋,门外是乡间小路。

张涣低头看不见自己的影子,昏黄的像怀旧的默片不辩年岁。

乡间小路上走着一头青骡子,上面坐着一个衣短褐的青年。

张涣想要追上去和他打探打探,自己明明回到家中,怎么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

可是他紧赶慢赶,始终与那青年有些距离。无论他怎么喊,那人始终不曾回头。

行不多时就来到了一间庐舍,那青年停下来进去了。

张涣快步跟着他进了庐舍,就见他和一个中年道士坐在了一起。

那道士收起帽子,解松衣带靠者袋子坐着。

青年和他同桌,两人正笑着说着什么。

张涣气喘吁吁地对他大声说话:“这位兄台,怎么叫你半天也不见你回应?小子只想跟你问个路而已。”

声音是如此之大,张涣都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不过交谈的二人似乎根本就不理他,继续说着什么。

那边的道士似乎有意无意的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就回过头去继续和青年交谈。

听不清二人说什么,但见他们有说有笑聊得投机。

张涣大怒,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情景。自己一个大活人他们丝毫不理会,就算是不想理睬自己给个回过头来给个注视都没有。

如此屈辱的经历别说张涣,就是别个遇见也觉得愤愤不平。

张涣绕到他们桌旁,然后重重的拍拍桌子说到:“都是出门在外,路与不便岂能袖手旁观?更何况我依礼而行,自问也不是面目狰狞的歹人。二位如此轻我慢我,可否与我解说一下也叫在下知道自己的错处!”

青年依旧絮絮叨叨说着,那道人却将手中茶向张涣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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