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孝然身边的妖艳女子酸溜溜的娇声道:“沈少爷,那柳筱筱还不至于让您花一百金币让她来陪酒吧?难道艳儿就那么的不堪?”
一边说,还一边扭动身躯尽显她傲人的本色。
呯~
沈孝然怒声道:“给老子闭嘴,你们全都滚出去。”
现在的他本就已经满肚子的怒火,这女人在此时还在争风吃醋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在沈孝然的怒喝后,几名女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包间。
待女子们走后,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的廖宇风安慰道:“孝然兄,你也不用太生气,待会将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狠狠的教训一番就行了。”
余庆跟随着廖宇风附和道:“是啊,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白元城四少绝非一般人能招惹的,何必气坏了自己。”
“沈公子,柳筱筱姑娘带到。”随着老鸨的话音落下,她的人已经到了门口,拉着身后的柳筱筱进入了包间中。
青色的束身衣外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完美的身体曲线附上了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细白光洁的脖颈之上,一张有些羞红的脸颊,更加的显现出一种未经人事的少女羞涩。
她微低着头,美目低垂,不敢直视房间中的任何人。
三人眼中齐齐一亮,沈孝然更是走上前,直接扔给老鸨十个铜币让她离去。
老鸨笑嘻嘻的接过钱后,停止了她喋喋不休的吹捧,识相的自行离开。
余庆见到柳筱筱后,情不自禁的称赞道:“果然是个绝色,孝然兄,你……”
此时的沈孝然已经当所有人都成了空气,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要将眼前的柳筱筱从头到脚的好好欣赏一遍。
柳筱筱被沈孝然那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走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的互抓着。
她柔声道:“沈公子,小女子只是陪酒,并不……”说话时还微偏身体,很不自然的想要躲开对方的视线。
沈孝然打断了柳筱筱的话,怒喝道:“不什么?难道我沈孝然还会亏待你?”
在沈孝然眼福得到饱餐后,便开始兽性大发了,伸手就想将柳筱筱拥入怀中。
满脸惊慌的柳筱筱一直都在防备着沈孝然,迅速的低身躲开了他的双手。
立即退到了墙角,眼瞳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颤抖的哭喊着:“你不要过来。”
柳筱筱的举动却是更加激发了沈孝然的兽性,淫笑道:“小美人,乖乖的从了本少爷吧。”
余庆和廖宇风两人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笑眯眯的欣赏着即将上演的春宫大戏。
就在沈孝然得意的认为柳筱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时,突然间,唐先德那庞大的身躯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
“哪个不要命的敢跟老子抢女人?”胡虎的这一声大叫响遍了整间醉欢楼。
这下有好戏看了,居然有人敢在醉欢楼闹事,而且对象居然是白元城四少。
所有人齐齐望向四少所在的这个包间,有人甚至来到了二楼,只是不敢太靠近。
沈孝然的雅兴被打断,满脸怒气的望向来人,心中惊骇“怎么会是他?”沈孝然自然是认出了胡虎。
胡豹仰着头,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敢和我哥抢女人,原来是你这个怂包。”
胡虎对他投来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他自己都有些飘飘然。
胡虎双手交叉,得意的看着沈孝然,冷声道:“老老实实的把柳筱筱姑娘交给我,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沈孝然被气得脸色铁青,紧握着拳头不断的微微颤抖。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唐先德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去安慰自己的脸,大喊道:“兄弟们,这两个野蛮人敢打我,弄死他们。”
见沈孝然三人在身旁,唐先德也是有了底气,举起身旁的椅子砸向胡虎。
胡虎怎么说也是一个劫匪,身体素质自然要比这些整日沉迷酒色的公子哥要好很多。
还没等唐先德冲到身前,胡虎直接一脚将唐先德踹得滚到了墙边。
门外围观的人开始议论起来,“这人是谁啊?还真敢动手打四少。”
唐先德再次爬起身,这次他学乖了,只是龇牙咧嘴的捂着肚子,对三人道:“你们别光看啊。”
四人之中,唐先德和余庆是没有开脉的平凡人。
沈孝然和廖宇风都是一轮武脉师,所以唐先德求助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平常只要是沈孝然在场,就绝对不会留给廖宇风出风头的机会。
而这一次却没有率先动手,廖宇风疑惑的看了沈孝然一眼,对他今天的行为有些不解。
已经被气得全身发抖的沈孝然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人抽筋拔骨。
可两人身后的神秘少年让他有着深深的顾忌。
脑海中浮现起姐姐沈纤纤的那句话,“此人应该是一个修为不低的脉者,绝对不可轻易招惹此人。”
他虽为纨绔少爷,但却不是白痴,对自己姐姐的话,他是深信不疑。
上一次丢脸的事,以沈孝然这样要强的性格怎会告诉三人,所以廖宇风跟本就不知有谢天这个人的存在。
此时对廖宇风而言,反而成了他可以出风头的好机会。
只见他手掌成爪,向着胡虎抓来。
以胡虎,虎豹两兄弟平凡人的身手怎会是一名脉者的对手,没两招就被打倒在地,“哇哇”的哀嚎起来。
围观群众嘘声顿起,还以为两人是什么狠角色,没想到只是两个跳梁小丑。
自以为是的廖宇风满脸得意之色,冷笑道:“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白元城四少不是你们可以招惹的。”
说完手爪聚力,抓向胡虎,看来是想一爪抓断他的手臂。
也就在这个时间,一个人影闪电般的从门外冲来,一把抓住了廖宇风的手。
廖宇风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铁钳夹住,想动弹半分都做不到。
谢天笑道:“连我的人都敢打,我看你们是不想做人了。”
就在同一时间,他的手向外一拧,只听见“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廖宇风还没来得急叫出声,又被一脚踢飞,撞在墙上跌落在地,直到他昏迷过去,口中也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当包间中的三人回过神来时,谢天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