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彻底满足你们。我回答。我觉得，工作有争议，大家怎么争吵，都可以理解。但像你们这样，上升到造谣和人身诬陷的地步，太令人不齿了。第二个，你那个千字20元，三年多前的事情了，2010年上半年及以前的价格，而且版权期是现在的一半还少，好意思拿来对比吗？大哥，现在是2014年2月，我们签约时已经2013年9月。然后，你拿三年半前的价格，来跟我谈，现在贵了。有脸没有脸？我承认，为了让作者来我们这儿，我们出的价格，比别人高个10%到30%的。但这个不合理吗？不是看着你扬江中文网价格高点儿，人作家和工作室，凭什么把作品卖给你。凭你长得帅，还是柳燕长得美，这有用吗？你们可真要脸啊？”董啸彻底暴走了。
估计，但凡一个网络文学编辑，受到这种莫明其妙的质疑和举报的时候，都会暴走吧？何况，还是一个总编辑。
孟郁在电话那头说道，“董啸，你控制你的情绪，你这种表达，别人怎么跟你沟通啊？”
董啸不听他的，继续说下去，“我还指望你们听我的表达，你们这栽赃陷害都来了，现在，你们几个，恨不得把我关牢里吧？可惜啊，让你们失望了，我丫真是考虑到我老师的脸，我自己还要继续干网络文学编辑呢？不然，我就跟你们撕破脸，整个行业，公开跟你们怼，怼死你们。你们的每一个质疑，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还拿出来跟我沟通，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人，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可耻可笑！”
“董啸，你放心，你现在有情绪，我原谅你。但你要明白，田新总既然让我来调查核实，那就有一个过程。我不希望，你把我们，都放在你的对立面。”孟郁公事公办的强调着。
“好，那我回答你第三个问题。受到这样无耻的造谣，还指望我跟你们好好沟通，然后精诚合作，干活，做梦吧，孟总。我问你，扬江中文网，2009年就成立了，到我入职，能够使用的50万字以上的完本的网络小说作品，以及重点，哪怕是次重点的网络小说作品，说没有是冤枉你们，说有一点儿，那就是恶心我和我的团队了。你们下的任务，那么的急，丫的，九月初才开始沟通作者签作品，然后12月结束，就要出成果，数字销售出成绩。我不找个人工作室买50万字以上完本作品，怎么可能完成。你买的是工作室的作品，又不是买的人家的作家，人凭什么给你作家的联系方式啊？用脚想一想就明白的道理，很难想明白吗？好了，我废话不多说了，你们自己想吧。”说完，不等孟总说完，董啸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董啸对柳燕、方世振和于亮一流，已经彻底失望，如果说之前，董啸会认为是她们不了解，所以不断的质疑，但到了目前这个地步，尤其是柳燕向总部举报他的所谓三大问题。他已经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不了解，而是想办法找问题来整他了。
他不怕，他只是一边愤怒，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些小丑的表演，这些小丑唯一凭借的，就是认为董啸在这四百多万的稿费支出当中，一定是拿好处拿回扣拿红包了。面对这样大的诱惑，他不可能不心动。
董啸在心底笑了，四百万华夏币，算是很大的诱惑吗？对，或许，对于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是最大的诱惑了。但对于一个，父亲自己藏私房钱，都能藏六百多万元华夏币的家庭，这简直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以正常人的心态，度非正常人的处理、行事作风和方式，受伤的，必然是那个度的人。这个度的人，正是柳燕，以及她背后被她拖上火坑的方世振、于亮、孟郁、田新之流。
当然，于亮和方世振是自愿跳下去的，还添柴加火了，而孟郁和田新，则是被动跳下来的。以他们两位老总的地位，实在是完全没必要跳了。
……
孟郁跟柳燕的沟通，则很是客气的多，柳燕，毕竟是扬江中文网的总经理、第一负责人，虽然孟郁名义上是他柳燕的直管领导，但毕竟山高皇帝远，柳燕还是很便宜行事的。
孟郁还是那些扯犊子话，柳燕不动声色，其实，通过手机通话，很多感觉，是感觉不出来的。
柳燕当然不能直接跟孟总说，辞退或者开除董啸吧，而且，公司又不是政府机关，更不是学校，顶多是解除跟董啸的劳动合同，至于开除就是一个搞笑的事情了。而且，从法律上讲，解除劳动合同，没问题，正常补偿员工就行了。但开除，先不说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就算有，那开除的理由呢？安一个莫须有的理由，或者借口大话的理由，站不住脚不说，还惹行业众人笑话，同时也彻底得罪死了董啸和董啸背后的关系人等。
其实，现在的症结很简单，只要柳燕一松口，要么让董啸滚蛋离开扬江中文网，要么继续默认他干活，都可以；但柳燕就是恨的牙痒痒，她也觉得莫明其妙，她跟董啸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过节，无非就是对扬江中文网的业务争议。可她，就是没法把董啸当成一个屁给放了。
她柳燕在职场混迹二十一年了，虽然也有一些职场挫折，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丢这么大脸，如果这个脸，她不找补回来，这将成为她职业生涯一辈子的阴影。
人，都是自私的。柳燕也从来没有想过，她那些所谓的质疑，在她看来只是工作问题，但在董啸看来，每一条的动机，都是把董啸往监狱里整。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必然是问题重重，冲突不断了。
在跟孟郁总扯来扯去几个回合后，柳燕抛出了她认为的第四个炸弹，自然，也是方世振收罗来，柳燕直接收用的，“孟总，除了我之前反映的三个问题，我还掌握了一个事实。由于我们的需要，董啸代表公司，向个人工作室到目前为止先后采购了47部50万字以上的网络小说作品，这两家个人工作室，从这些作品当中赚钱了，而且赚得很可观。”
“是吗？那可观到什么程度?”孟郁谈到兴头上，也没太注意柳燕的话，直接问道。
“一本至少五千到九千吧，保守估计。这两家个人工作室，通过向我们出售47部50万字以上网络小说独家25年全版权买断，赚了30万元以上。”柳燕有点如获“秘闻”似的兴奋的说道。
”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孟郁听到这个消息，也怒了。
“对，这直接让公司损失30万元以上的损失。这个损失，必须由他董啸背上。”柳燕进一步指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