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杀人抢匪
上州西面城郊月环山,山岭一带人烟稀少,素有天然屏障之称,流传着“内有烟户两千家,形势险恶要难攻”这样的说法。此刻,一座山寨傲然隐秘在此建立。
山岭一处有个黑色大洞口,外看没有什么差异,但走进一看,一切漆黑拉乌仍然摸不清,待走进几步,就能看见微弱的火光从中发散出来,一个大牌匾标写“木岗寨”。
洞内,火把通明,各个土匪依桌而坐,等待着正餐的到来,口水吞了又吞,还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好像很久没有开荤,心里的渴望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一个土匪部下压着一对夫妇上前,对着桌上的中年男子询问道:“老大,这些是要煮还是蒸?”
老大气急败坏地催促道:“你******,还没有给煮,你想代替他们是吧?”说完,还扔了一只碗,狠狠地摔在地上,一只大脚高踩在椅子上。
部下害怕退了退,“是,是,老大交代的,下的立刻去办!”一对夫妇听闻,身体颤抖两人紧紧靠拢,互看对方一会,他们莫不是被这些土匪给吃了?!
土匪老大看着被带下的他们,还不耐烦补充道:“把那颗心煮好,否则要你的小命!”部下唯唯诺诺称是,夫妇听闻,转身跑上前跪倒在土匪老大前,苦苦哀求,妇人一步一跪攀上土匪的衣角,泪眼婆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是到上州来投奔亲戚的,若你放了我,我们会酬谢你的!”一旁的男子躬身连连称是,“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绝对不会告密的,请大人高抬贵手吧!”
土匪一脸不屑,一脚踢飞妇人,面目狰狞,“妈的,老子最忌讳眼泪了,竟然敢坏老子心情!把他们都给我煮了,立刻带下去!”妇人一脸苍白任由他们拉下去,男子不甘心冲破阻碍,跪倒在土匪老大前,哀求着,“求大人放了我,如果大人放了我,我愿将爱妻献给大人。”此言一出,妇人脸色更是煞白,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的丈夫竟然将她拱手相让。
土匪老大忽而一笑,嘴里多了一丝玩味,“你真的愿意?”男子仰首诚恳连连点头。土匪眼神一厉,凶残恐怖,猛地把男子踢到几米之外,快步走到男子前,大手猛地拉着男子衣裳,面面相视,眼神恫吓盯着男子,“如果老子要,哪里需要你的殷情?”说完,一把甩了他,痛痛地撞跌在地。
接着,土匪老大转头对部下大声道,“给煮了,记住心要好好烧,哈哈”,伸手指向那位妇人,目光贼贼地锁向迷人的身姿,“还有把她给我带到快活屋,待会让老子快活快活!”妇人一言未语,而是陷于刚才男子那时的绝情,任由部下带领着。
土匪满意大笑,“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未免太小看了,哈哈……”旁边其他土匪脸上露出一样的大笑,各个大腹便便懒散坐在凳椅上。
房内,一张简单的小桌摆满着新鲜的水果,一张不大不小的小床,墙上还竖着几个火把,灯光微弱照射妇人憔悴的脸蛋,妇人身着粗布蓝衣,细看皮肤白嫩,娇小身姿,细长头发高挽盘转,坐在床上梨花带雨哭泣,“哐”的一声门被土匪老大踹开。妇人吓了一跳,往后一坐,快速擦去眼泪。土匪老大见到她,立刻转身对着看门人命令道:“你们给我看紧点!”说完,把门紧紧拴紧,搓了搓手带着恶心的微笑走向妇人,“来,让老子享受享受!”猛地一扑,正好将妇人围紧在胸前,立刻打横抱起她重重摔在床上。妇人无处可逃,蜷缩在床脚苦苦恳求道:“求求你了,放过我!”
土匪像是听到极为可笑的大话,吐了一口水,啪的一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妇人娇嫩的脸上。苍白的脸蛋瞬间变得红润。妇人吃痛,摸着肿痛的红脸,还是苦苦哀求。土匪脱去自己的衣服,猛地压上妇人一手禁锢在她乱挣扎的柔胰,一手撕扯她的衣服,瞬间衣服褴褛在地上铺满一片,屋内的异声弥漫整个屋子,惹得房外看守土匪心猿意马。土匪粗俗地笑着,“你的身子也不怎样嘛”说完,拿起地上衣服,不管床上女子的痛苦大步迈出屋子。
看守土匪看见老大出来,贼笑道,“老大!如何处置她?”土匪老大思索一会,有意无意说着,“此等剩饭残羹,不要也罢!”看守土匪听闻,贼兮兮相互一视,异口同声着“那就让小的替老大代劳!”土匪老大不予理睬,远远离开。
看守土匪两人见老大走远,立刻跑进屋内,贼迷迷地看向床上凌乱不堪的女子,戏谑道:“伺候完老大,也该轮到我们了!”二人一起扑上虚弱的女子。女子还没有反应,早已成为他们的猎物,又一次的掠夺。待消磨两个男子全部精力后,两个土匪才满意站起身,穿戴自己的着装,嘴上还露出不屑的嘲笑,瞥眼床上被自己征服的猎物,全身到处有自己的痕迹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自豪感。
待屋内清静,静躺在床的妇人微微睁开眼,紧抓唯一挡住自己身体的床单,脸色苍白如雾,眼神木讷地斜眼看向桌上的水果盘上的刀子,竭尽全力走向桌边,一步一步靠近,单手稳稳拿住刀子,做了个深呼吸。
鲜血顿时如流水一般,涓涓细流从脖子处慢慢淌下,流进女子紫红的****,流到女子雪白的香肩处,另一处鲜血在刀身上慢慢滴下,敲击冰冷的地面,渲染一朵嫣红的梅花。女子闭眼一倒,昏死在血泊中。
木岗寨大堂前,土匪老大大口地一边喝着烈酒,一边吃着煮好的心,好像特别的享受,还不停一个劲的赞赏。不由一会,一个土匪上前在土匪耳后秘密说这话,土匪老大不以为意,冷冷道:“给我丢到葬岗!”
木岗寨黑暗的山洞里出现一个身影,屋内亮光十足,来人身着黑衣还围着黑面巾,背对着土匪老大,“你们现在太猖狂了,难不成让我把你们抓了?”
土匪老大微微害怕,跪着诺道“是,主子说的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只是属下不知道我们在等什么?”
黑衣人冷笑着,看不见表情,“我们等的是千年的大劫,记住以后收敛点。上州虽离京州甚远,但是悠悠众口岂敢堵住!”黑衣人微眯着眼睛,大劫的二字念得特别重,紧盯着墙上火把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