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她身边有了别人,他却辛酸不已,希望她幸福,可是却又怕听到她幸福,她过得不好他会忧愁,她过得好他也会难过,这一刻,男子才发现,其实,他心里也有不堪一击的一面。他也跟世间所有男子一样,甚至比他们更自私,懦弱。至少他们还会去努力,去争取。可他,一个不良于行的男子,他有什么资格跟她站在一起看天地浩大,凭什么给她幸福,若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凭什么自私地拖累她一生。这一刻,男子瞳眸中露出的失落和伤痛如破碎的波光,生平第一次,他知道什么叫自卑,第一次这么埋怨上苍的不公平,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站起来。
大历纳岚王朝16年正月二十,女帝下旨立三大家族公子为后君,同时宣布大赦天下,免赋税三年,百姓欢声载道,人心瞬间归顺。可是,明眼人却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到天下三分的局面正在悄悄形成。
此三家皆是当时朝堂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兵权在握的朝中权贵,任何一方都不可得罪,作此决定也是他们相互妥协之下结果,当时女帝初登基,手中毫无实权,朝中一切大小事务皆不在控制之内。随着他们成为帝后或帝君,三大家族的势力疯狂膨胀,外亲专权的局面达到顶峰。
在灯火通明的皇宫中,当莫愁看到了女帝的三位夫君时,瞪大了眼睛,当真下了一跳,帝后一身红衣似火,分明就是琰曦黑发时妖娆魅惑的模样,另外德贵两君也与许靖之和萧逸有八九分相似。
一时间,莫愁被这种情形惊呆了。原来,一切都已经注定,那些纠葛不定的迷茫,那些爱恨交织的痛苦,早在前世已经埋下祸根。
画面继续转换,莫愁看到女帝周旋在朝堂于后宫,在无数伪装的陷阱中步步为营,慢慢在政坛崭露头角,由一个单纯的女子变成一个狠厉女人,在腥风血雨中眼眸越来越杀气阴冷,冷酷无比,一身逼人的气度显露无疑,身上逐渐出现锐利的光芒,属于王者的果断。只是偶尔在仰望天空时会出神,看到御花园里的桃花绽放时嘴角会露出一丝微笑。
而她的三位夫君,在百姓和贵族之间取得一个很巧妙的平衡。他们似乎由原来单纯窃国的目的,逐渐变得开始喜欢上了女帝,彼此之间明争暗斗,风波不断,而女帝的眼神却越来越悲伤绝望了,他们说喜欢她却更喜欢她手里的江山,他们说对她好,却在朝堂上步步相逼,唯恐她不好控制。
直到有一天,朝堂上出现了一位神秘的右相,他得到特许,从不露面,从不进宫,从不上朝,只在幕后替帮忙处理政务多年来累积的难题,政治上的漏洞和弊端和多年来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帮助女帝大肆夺权,稳固朝纲,化解一场有一场政治危机。随后,女帝就经常便衣出宫,起先他们只是以为她贪恋民间,后来次数多了引起了朝臣猜疑,最后,事情暴露,原来她是出去私会男子,而这个男子不良于行,正是那位神秘的右相,帝后和两外两位贵君知道后大发雷霆,鼓动群臣要以‘佞臣惑主,以色事君’之名严惩右相。
原来女帝与三位夫君成亲三年至今尚未圆房,此丑闻一出天下震惊,民间街头的普通百姓,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丑闻,他们戏称三位后君绝世才华,人中之龙却得不到女帝的心,竟比不得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京城空气中的紧绷,还有若隐若现的血腥之味,形势变得非常微妙,已有一触即发的危机。
皇宫中,风雨欲来风满楼。
帝后一身红色贵气的长袍,绚丽耀眼,他俊挺高大,浑身充满压迫人的力量,眼光邪魅,犀利,“纳岚秋歆,你好,很好,”男子声音充满冷酷萧杀,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残废,那残废有什么好?”
“哥哥他不是残废。”女帝脸色闪过一丝恼怒,转过头抿着嘴倔强的说,“朕不允许你这么说他。”
女帝一声哥哥,语气中满是眷恋,爱慕,柔和,帝后脸色一沉,他从未见过她这么温情的一面,心中升起一股野蛮的霸道,“纳岚秋歆,从今天起,我不许你想着那个残废,不许你出宫见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女帝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男子见她一副漠然的样子,倏然升起一股怒气,发出一声咆哮,“你听见了没有?”
“你凭什么管朕?朕做么事还要向你请示吗?”女帝冷冷地问道。
帝后微红的眼光阴鸳地眯起,一掌狠狠地啪在桌子上,巨大的檀香木桌子瞬间变得粉碎,女帝身子一闪,依旧倔强地不说话,男子脸庞喇一下,坚硬如冰,寒芒闪过,把一把掐住女帝的脖子,“你答不答应,若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
女帝脖子被掐的疼痛,她倔强地瞪着他,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该死,”男子看着她一副冰冷的模样,暴怒,他一把抓过她,如铁的结实手臂紧圈住她,箍在她的腰间,狠狠地压在床上,激烈的怒吼,“你不是问我凭什么管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
“你?”女帝不料他有这么突然一手,顿时天旋地转,刚开口反抗就被他俯下的身子,以吻封缄,他辗转地吮吸着她娇嫩的芬芳,带着霸道地惩罚性地肆意狂吮,掠夺。他的霸道和强势,一寸一寸地掠夺她的所有。
“不……你不可以这样!”女帝睁大眼睛,她无法再冷静,沉重的男性躯体正压着她,肢体纠缠,几乎让她窒息,慌乱的感觉油然而生。一种本能的慌乱。她急欲逃脱!
“没什么不可以!”男子恶狠狠地宣誓,“你是我的。”虽不是那阴森的语气却更令人不颤而栗。他一手固定她的脑袋,一手“嘶”地一声扯开她软薄的稠衣,大手她身体上肆意游走,那手,狠狠地抓着胸前的柔软,大力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