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轩看完刘无语后,她看着夏日的天空万里无云,她的心事却凝成一团,风过无痕,抬头,鹰飞过,她的脑海中掠过一丝画面。
那时,前世的爸爸夏明义,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夏雨晴,总是让她们多抬头望天。
夏明义总是这样对她俩说道:天是那么地辽阔,那么地圣洁,人的心若有天的宽广,有天的胸怀,那么这人活着就是幸福快乐的。
夏明义的话语不时钻入夏雨轩的耳膜,她很久没有去看他了,这时,一种父女情感油然而生,她于是加快了步伐。
夏明义依然住在镇里的一个偏僻的小屋子里,不过,那里鸟语花香,树木茂盛,有着天然纯一色的意境。
夏明义坐在屋外的草地上,他拨弄着身上的虱子,偶尔会把活活的虱子塞进嘴里,竟然吃得津津有味,偶尔又会从破烂衣服口袋里拿出不知何时从山中采下的草根。
夏雨轩知道这种草根吃了对身体有益,还可以起到消炎、清火的效果,但是,夏明义却是和着泥巴一起吃进了肚里,这让夏雨轩怎么能放心得下?
夏雨轩从地上拾捡起那些草根,她把这些草根拿到附近的一条小溪中去清洗干净,送回给夏明义。
夏明义看到夏雨轩手中拿着这么多草根,他于是吵着、闹着要从她的手中得到草根,他把草根当成他的命根子。
“我要,我要。”从夏明义口中吐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话语。
但是,夏雨轩心知,他想要草根,她心想,难道,他平时就吃这些吗?
夏雨轩把草根递给了夏明义,他问道:“名字,名字?”
夏雨轩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语,回答:“我叫夏雨轩。”
“夏雨轩,夏雨轩,雨轩,雨轩?”
夏明义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雨轩”二字,在夏雨轩听来,不知是喜,是忧?
喜的是,他还能记起她的名字,他忧的是他只有模模糊糊地忆起她的名字,其它一无所知。
她看着他那种神态,看着他那种狼狈相,她感觉自己很无助,很无助。又不能把他从疯癫中解脱出来。
夏明义看着夏雨轩,他喜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明亮,带有一种善良与执着,他感觉她是那么地可爱,是那么地让人喜爱,他又叫道:“雨轩。”
她听着他叫她,她应道:“嗯。”
她想到他所住的屋子里,帮他整理一下家里乱乱的东西,当她迈进一步时,里屋里传来了吕宝航与夏雨晴打情骂俏的声音。
他俩怎么又来了,他们来这儿,难道又是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自己前世爸爸夏明义吃?他俩为何对前世的爸爸这么无情,让人难以置信?
“宝贝,你怀孕三月了,我都不敢碰你,现在,我好想呀!”
“亲爱的,医生说了,怀孕1到3个月不能过性生活,不然会把小宝宝流出来就不好了。”
“宝贝,医生也有不明白的地方,怀孕期间,若能过性生活,对胎儿也有好处。”
“亲爱的,你这是谬论。”
“宝贝,可我就是想要你。”
“亲爱的,我也想要。”
“宝贝,那我们开始吧。”
“亲爱的,我还是有点害怕。”
“宝贝,有我在,不用怕。”
“亲爱的,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呀!”
“宝贝,这种情况,我看过医书,流产的机率不大,百分之十而已。”
“亲爱的,百分之十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宝贝,可能是我记错了,好象是千分之十。”
“亲爱的,我们还是再坚持六个月吧。”
“宝贝,可我就是想要吗?”
“亲爱的,还是再忍忍吧。”
“宝贝,我已忍无可忍了。”
“亲爱的,我感觉身上怎么有点痒?”
“宝贝,你千万不要吓我,一听你身上哪里不舒服,我就害怕。”
“亲爱的,我的背痒。”
“宝贝,让我看看。”
“亲爱的,你快帮我抓抓,痒。”
“宝贝,我看到了一个黑黑的东西。”
“亲爱的,那是什么,难道?”
“宝贝,是一只不起眼的跳蚤。”
“亲爱的,快拍死它,痒。”
“宝贝,别害怕,我来捉。”
跳蚤在吕宝航的不断追赶下,它藏了起来,夏雨晴也不觉得痒了。
这时,吕宝航借机用一只手象小偷一样伸进了夏雨晴的胸部,那柔柔的、滑滑的、圆圆的、嫰嫰的两个肉团团,再一次掀起了他火热的情感。
他的手不断地游弋在她的每一片细嫰的草地上,游弋在她的每一个刺激点上,激发了她最原始、最深层的欲望。
夏雨晴于是迎合上吕宝航,迎合上吕宝航的那一份炽热。
窗外的夏雨轩看着这些,低下头,又抬起头,反反复复,她调整不了自己的情绪,明明已经忘掉了前世的情意,为何偶尔头脑中还会萦绕着一些莫名的情愫?
情感在夏雨轩眼里瞬间而逝,仇恨的火花再次掀起,她眼里愤怒的火焰再次向屋内床上的二位发射过去。
当她眼里的火焰一触及到夏雨晴的胎盘时,那活生生的将要成形的小生命在有节律地跳动着,小生命似乎渴望着阳光,渴望着美丽的大千世界。
夏雨轩对生命的珍惜代替了愤怒的仇恨,她眼里放射出的光芒变得柔和而又温馨。
夏雨轩不明白,为何在仇人面前,眼击技能发射出的光芒竟然没有杀伤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光芒,一种亲切的光芒?
夏雨轩想明白,眼击技能的转变是何原因?
夏雨轩于是在无耐的情况下再次收回眼击技能,她站在窗外,即不愿离开,又害怕室内卿卿我我的动作。
室内一股亲热的劲儿再次传入夏雨轩的耳际。夏雨轩感觉无耐,也很无力。
她只是站在窗外,胡乱地听着。
吕宝航和夏雨晴的情感在几月的压抑下,掀起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他俩在释放着心中的那股火热的气息,外面的世界在他俩看来已不存在,他俩陶醉在男欢女爱的情意下。
吕宝航也许三月没跟夏雨晴这么亲热了,男人最原始的兽性在此刻出笼。
他撕扯掉夏雨晴身上的衣服,这是他在她身上从未有过的动作,今天在她看来,却是那么地刺激与心动。
“亲爱的,我身上又痒了。”
“宝贝,你把心思全投入到我身上,忘掉周围的一切,你学着跳蚤的律动而爆发情感吧。”
夏雨晴也渐渐地融入到了合二为一的世界里,她的确也不觉得身上痒了,只是觉得跳蚤也在刺激着她的热血,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神经,她慢慢地释放着,释放着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意。
随着吕宝航的一泻千里,夏雨晴尖叫一声,愉悦与疼痛共存,一个血团团从她的下身滑落下来。
吕宝航与夏雨晴同时发现的这个伟大的错误,原来,夏雨晴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