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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关记忆(5)

回到杨秭的公司,我冲了个凉水澡,拉上窗帘,光着屁股在客厅转悠。我打开复印机,摸着上面的键,琢磨着怎么使。我放好纸,把手放在那块玻璃上,绿光一闪,一只黑糊糊的手出现在A4纸上。我又把脸贴在玻璃上,绿光闪过,图案出现。我捏着纸看,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是一张人脸,但是它似乎是有表情的。兴奋?沮丧?忧伤?孤独?恐惧?都像,又都不像,它就是一张纸。我把它撕碎,丢在废纸篓里。

回到卧室,我又看到那台录像机,翻了电视柜,却没找到录像带。客厅也没有,我坐在转椅上拉老板桌的抽屉,锁着的。

躺在床上,我从书包里掏出《笑傲江湖》,和令狐冲、田伯光以及仪琳小尼姑等一干人马啸聚山林,仗剑江湖。

杨秭教会了我简单操作电脑,这样我就能帮客户打印、复印文件了。我发现我挺会干活的,又快又麻利。某一日来了一个老外,我帮杨秭把老外的资料翻译成汉语,打印出来。杨秭高兴得要命,她再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两瓶冰镇啤酒、一只德州扒鸡。她跟捡了什么宝似的,兴高采烈地说:“郑平,姐得敬你一杯,才子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她仰头干了,眼圈一下子就抹上了一层酡红,看来是喝不了酒。她瞪大眼睛,努着嘴,自眼中飘出一抹坏笑,“姐今天可赚了,狠宰了那老外一刀,我听不懂老外说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他还挺满意的,所以,我还得敬你一杯。”

这时她包里的BP机响了,她看了看说:“我得走了,我男朋友呼我去见个客户。”她伸手在我脸上拧了一把,嘟起嘴,把歉意挤出来,“对不起了,你自己吃吧!”

她把我捏疼了,那儿有一枚含苞待放的青春痘。

可我不怪她,她的手指又香又滑。

6

一九九〇年的夏天我偷了一台录像机,JVC的。一九九〇年的夏天我还偷了我爸的存折,买了一个BP机。这是那年我全部的犯罪记录。

我给山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的呼机号。他说我爸已被他送到乡下安顿好,让我不用担心。我问他能不能给我爸打个电话,他说那山村偏远,改革开放的成果尚未荫及此地,偌大个村子就一部电话,很不方便。我问,我爸他好吗?他说,你爸身体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吃的东西不多,话也少了。

电话那头的山哥听我不吭声,就说了句英语,让我“don’t worry about it”,他说他正在托关系,很有希望。他和所里那个“大肚子蝈蝈”警察也见面了,给了他两条玉溪。警察答应了,就没通知我爸的单位。

“这样你爸的名节暂时无虞。不过那个警察说,这案子不能撤,他们有指标的,限期一个月,你爸必须按时归案。到时候是劳教还是罚款,视认罪态度而定。”山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蹲监狱的,他是我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山哥。”

“感谢个屁,”他说,“等你将来挣了钱,给我买两条玉溪。”

那段时间,说实话吧,我没怎么想我爸。我天天能见到杨秭,她占据了我爸的位置。有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杨秭、我爸坐在一辆电车的最后一排。杨秭不停地挪动屁股挤我爸,我爸的脸都贴在车窗玻璃上了,青紫变形,看上去让我不寒而栗。醒来后天快亮了,我把脸贴在复印机上,刺眼的绿光闪过,白纸上浮现出一张人脸。我和它对视良久,然后把那张脸撕成一条一条的,扔进字纸篓里。

在梦里,杨秭的脸上是我熟悉的坏笑。我周身僵硬,一语不发,任由她把我爸挤得无立锥之地。

又过了几天,我的BP机上出现山哥的留言—现在烟大,乡下也不安全了,已将你父转移,放心。

“烟大”是“严打”的笔误。

晚上,我租了两盘周润发的带子,买了几瓶啤酒和一些下酒菜,路过一个报刊亭时,想给杨科打个电话让他来陪我喝酒看录像。一个女人站在我身边,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我拿起听筒刚要拨号,就听见我熟悉的声音,那女的是杨秭。

她缩着脖子,肩胛剧烈抽动,虽然声音压得非常低,但我还是听出她在哭。她在央求、请求、乞求电话另一端的人,一个男人。我在一边呆呆地站着,听着她把女人的矜持和尊严通过听筒一股一股地输送到另一端。我眼见她一点一点地软下去、再软下去,像是被一寸一寸地抽去骨头。

快瘫软在地时,我扔掉手里的东西,把她扶起来。我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姐,是我,郑平。”

她转头看了看我,像是开启了一道闸门,眼泪和哭声倾泻而出。

我扶着她躺在床上,抓起那只胖熊放在她怀里。她搂着熊,似乎熊又打开了一道闸门,让她咧开嘴,涕泪滂沱,哭得撕心裂肺。我赶忙把窗户关上,拉好窗帘。

哭着哭着,她蓦地弹起来,两手抓住我的胳膊,“你说你说,他怎么就不要我了呢?去年他还为我砍过人呢,就因为那人冲我吹口哨,他就动了刀子。你说,他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呢?”

我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可说,想想还是给她擦眼泪吧,“我去拿毛巾,姐你先躺下,躺下。”

毛巾很凉,她的脸很烫。我给她擦眼泪,眼泪汩汩不绝。

她突然又弹起来,挣脱我的胳膊,跑到客厅。我追出去,她一脚一脚地踢在复印机上:“这是他给我买的!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我一把抱住她,像是抱着一台失控的机器,她还在一脚一脚地踢,我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她的双腿。短裤下我双腿的皮肤摩擦着她滑腻的大腿,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她突然不哭了,把胳膊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环住我的脖子,说:“郑平,你抱我回床上。”

“好的,姐。”我把她抱起来。她全身软绵绵的,可是很重。

“把我的包递给我。”

“你的脚破了。”我看见她白嫩纤细的脚鲜血淋淋,那是该死的复印机的反作用力。

“没事儿,你把包给我。”

我递给她,她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捏着其中一把递给我,说:“你打开左边最上头的抽屉,把那几盘录像带拿出来。”

我照做了,拿出录像带的时候,我的手有点儿哆嗦。

带子很黄,是白种人的片子。

我要炸了。

床很窄,她让我躺在她身边。我的胸部猛烈起伏。她侧过身,把我的短裤褪下,我配合着抬起屁股,它扑棱棱跳出来,像受惊的鸟一般颤抖。

她站在床上脱去上衣、胸罩、裙子、内裤,我仰视着她,像一切卑微的人类仰视法力无边的神。

她伏在我身上,嘴唇贴着我的嘴唇,她探出舌尖分开我的牙齿,欢快地在我的口腔深处跳跃,犹如鱼找到了水。

我寻找着她的溪谷,急切地寻找,清涧涓涓,山花烂漫。我找到了温暖湿润的水源,迅速滑入,欢快地游动,打着挺儿,撒着欢儿,就像一尾干渴的鱼找到了水。

第二天中午,我和她从前世醒来。她再一次飘出一朵坏笑,捧着我的脸说:“你说梦话了,你说,‘你别挤我爸啦行不行啊’!”

“梦见什么了,跟我讲讲。”她把头枕在我胸口,一只手摩挲着我的乳头,很痒。

“等一下我跟你说。”我托起她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我先看看BP机,好像响了。”

是山哥的留言。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山哥说:“兄弟,对不起,你爸还是被发现了,看到警察站在他面前,你爸居然兴高采烈的。他跟警察说,抓我吧抓我吧抓我吧,我就是郑光明,就是我看黄色录像来着。”

山哥说:“我怀疑你爸是疯了。”

我非常肯定地告诉山哥:“我爸没疯,真的,我爸他绝对没疯。”

我撂下电话,合上眼,看到我爸就像一条快干死的鱼,被人从沙滩上拾起来,扔进了大海。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你还没给我讲那个梦呢!”她说。

一个旅程,一个旅人

有这么一个三口之家,男的叫马林生,女的叫江海燕,男女交配之后的结晶被其父赐名马锐,也是个男的。

马锐生下来的时候与其他男孩无异,有胎盘,有脐带,两腿间有紫色阴囊和肉色阳具,一个男性婴儿的标准配置。助产护士倒提着婴儿,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两掌,马锐就嘹亮地哭了出来,一个人的人生就此开始。

马锐漫长的成长也与其他孩童无异—蹒跚学步、咿呀学语,直至能直立行走、流利人言并独立大小便。随后是幼儿园小班、中班、大班,以及小学一至六年级和初中。升入初中后的马锐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和他目力所及的女孩们身体的变化,随之发生的还有第三个变化—马锐开始觉得自己眼中的世界不再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个样子。

最近这段时间,江海燕发现了儿子的变化。这个中年妇女为自己的敏锐庆幸的同时,又不无担心。她知道,儿子已经步入了青春期,这是男孩即将成为男人的标志。同时她还知道,儿子的生殖系统已经发育成熟。

某个傍晚,她不假思索地找出儿子的干净内衣,又不假思索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她就目睹了儿子的变化—胯下那个东西正处于怒态,显得格外粗大。

“出去!”马锐的声音比他的局部器官显得更为愤怒,几乎可以用怒气冲天来形容。

江海燕被实实在在地吓到了,以至丧失了逃脱的本能。这位母亲被儿子的一声怒喝点中了穴道,呆立原地不动,目光也就此凝滞,依然黏附在儿子的胯下,可此时她看到的却换成了两瓣在白色泡沫中若隐若现的屁股。

“出去!”这第二声怒喝解开了江海燕的穴道,她把儿子的内衣胡乱地扔在一旁迅速撤离,愣了愣,又从客厅折回来,轻手轻脚地拉上洗手间的门。

江海燕有些手足无措,现在她满脑袋都是那根格外粗大的东西。她坐在沙发上,抓起织了一半的毛衣,胡乱织了两下又扔在一旁,撅起屁股去够茶几上的遥控器—象群正在电视屏幕上跋涉,一头公象巨大的阳具在非洲的夕阳下像钟摆似的晃呀晃。镜头切换,只见公象站立起来,抬起前肢搭在母象的臀上??

一看那大“家伙”就是马林生的种。江海燕想到这儿,居然被自己逗笑了。假如不是随即想到儿子粗大的家伙很可能在不久的某天,插入某个同样发育成熟的女孩身体内,然后女孩因为怀了儿子的儿子而掩饰不住地呕吐,再然后跟在她怒火冲天的父亲身后打上门来—江海燕就会乐不可支—因此她迅速谴责了自己的没心没肺,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想着想着江海燕就哭了。她总算把那个粗大的家伙从脑袋里赶走了,可儿子的声音又在脑袋里反复回响。江海燕很伤心,自打儿子生下来,这可是他第一次敢跟母亲这么说话。出去的意思就是让我滚啊!江海燕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此时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儿子已经长成一头小兽,刚才那两声“出去”,初露獠牙,等爪子和牙齿都长齐了,他就是一头真正的野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就是把别人撕咬得粉碎,或者被别人撕咬得粉碎,这两种结局都不是一个慈爱的母亲想看到的。必须做点儿什么,江海燕想。

这之后发生的事儿乏善可陈,与大多数的家长并无不同,江海燕的举措无非是—给马锐报班学习小提琴、钢琴以及其他的什么琴,教育专家们说音乐可以增强孩子的修养,消弭马锐变成野兽的可能;给马锐报班学习书法和绘画,这两样可以修身养性,把马锐的注意力从女孩们胸前的两个小肉团上扯回来,以免他堕落成强奸犯。除此之外,江海燕还给出差在外的马林生打了电话,叮嘱丈夫时不时地给儿子打个电话谈谈理想、聊聊人生。她还语带威胁地跟丈夫说,养不教父之过,并且把马锐的思想、行为夸大了若干倍,以期望提高丈夫作为一个父亲的警惕性。马林生在电话的另一端郑重地答应了妻子,并表现出了适度的忧虑,这个度把握得非常好,既向妻子表达了同样的忧虑,又不足以忧虑到让妻子不安。最后马林生还以充分的自信抚慰了不安的妻子。“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马林生在电话里用他那分量十足的男低音说,“教育是一门艺术,幸运的是,对这门艺术,你老公我多少还懂那么一点儿。”

挂了电话,江海燕自觉有了底气,有了计较,上了发条似的出门买菜回家做饭。忙完后她解下围裙,欣赏了餐桌上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火速去学校接马锐。

自从那次沐浴之后,马锐回到了原点,又是江海燕的乖宝宝了。按时起床,排便,洗漱,穿上母亲准备好的衣服,吃早餐,上车系安全带,照例给母亲左脸的左上象限一个吻,走进校门而不是跑进校门;放学时,走出校门而不是跑出校门,上车系安全带,吃晚饭,做功课,排便,洗漱,照例给母亲左脸的左上象限一个吻,按时上床—对母亲的一切命令他从不违拗,包括周末的琴课和书画课亦倾力配合。马林生也时常打电话来,逢此时,江海燕就盘踞在沙发上,警惕地捏着听筒窃听父子之间的谈话,揣度着儿子的话语中有无异样,形状如神经紧绷的母兽。

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五年后的夏天。

马锐冲完凉,提上短裤,从冰箱里拿了个冰激凌甜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象群正在电视屏幕上跋涉,一头公象巨大的阳具在非洲的夕阳下像钟摆似的晃呀晃。镜头切换,只见公象站立起来,抬起前肢搭在母象的臀上??

门开了,江海燕跳了进来,从门口到马锐身前只用了一步,“清华!清华!”江海燕手里挥舞着信封,面红如蟹,张牙舞爪地向马锐扑过来—“清??华??”

江海燕第二次看到了儿子的阳具。

马锐正在手淫,江海燕正好看到儿子喷涌的过程。

江海燕再一次被点中穴道,她抓着信封的手静止在空中,同时石化的还有一脸狰狞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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