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也不能说大到让我随意去杀人的程度吧。更何况,人家青云子
刚刚话说得很明白,那是需要机缘巧合。
“放心吧,我的事,我心中有数,去吧。”我冲着两人挥了挥
手。
“恩,李利哥哥,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像《星光》那么难的曲子你都能写得出来,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住你呢?”蒋雪飞像是在给我加油,更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恩,会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去台湾找你们的,到时候可得请我吃大餐哦。“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恩。”蒋雪飞一边答应着,一边在一众保镖的护卫下,慢慢向飞机走去,看着在视线里越来越远的我,蒋涵雪的心里一阵难过。两颗晶莹的东西渐渐盈满眼眶,感情这东西就是如此奇妙,仅仅是这几日的相处,蒋雪飞却觉得这个,我这个男人已经深深地在她心里烙上了
印子,这种不可理喻的感情,真是让人疯狂。
看着飞机渐渐爬上了云层,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秋霜的
电话。
“师弟,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这些天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什
么时候回来?”话筒那头,秋霜关切的声音让我感到心里暖暖的。
“秋霜,害你那个家伙,已经去见马克思了,你开心吗?”我
微笑着说道。
“师弟,我不要你报什么仇。我只要你好好的,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爸妈那里我又不敢说,你快回来吧,我好想你!”
秋霜的声音有些哽咽。
“恩,过段时间我就回去,秋霜,你放心,我没什么事的,只是现
在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说道。
“什么事情?有危险吗?”秋霜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没什么危险的,再过几个月就是大师杯了,最多比赛前一个月,我一定会回去的,秋霜,我想你!”对着话筒,我深情
地说道。
“我也是,你在外面小心点。”秋霜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
关切。
“恩,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想象着秋霜在那头担心的神
色丁心里不由得一阵歉然。他终于还是决定,不把自己现在的情况告
诉秋霜。毕竟那样做的话,除了增加秋霜的担心外,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虽然此刻处于屠戮之心的境界中。我的神智却是从未有一刻如此
清醒,对于自己如何度过这道关口,他此刻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翻开电话簿,我找到了一个许久没有打过的号码。
“喂?许教官,还记得我不?”此刻的我又恢复了开朗随意的
自己。”
“原来是你这家伙,不好好做你的大明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了?”那头的许朗显然也是分外高兴,语气里都透着笑意。
‘想你了呗,什么时候再过过招儿?”我打趣道。
‘得,你小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现在可没功夫跟你在这儿闲聊
我正在带新人呢。”我听着许朗说到这里,又是一声熟悉的骂声,显然又在折磨那些军中骄子了。
“哈,许头儿,你还是那老样子,当心犯众怒啊!”我开了
个玩笑后,随即切入了正题。
“许头儿,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早知道你小子有事儿,还不快放!”许朗笑骂道。
“我想去你和我说过的那所学校。”我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许朗随口问道
“我说,我想去你和我说过的那个学校!”我这次说得很
慢,许朗终于听清楚了。
电话听筒里传来了许朗一字一顿的声音:“你——小——子——没——病吧?”
一架巨大的波音737客机呼啸着降落在加拉加斯机场的跑道上。缓缓停住之后,乘客们开始沿着弦梯鱼贯而出。
一身休闲服的我混在众多乘客中间,此刻并没有人认出来我的真实身份。在这个位于南美州北部的国家里他看上去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随着拥挤的人群向机场外面走去,我感受着这个委内瑞拉首都的
气氛。看着周围陌生的面孔,我竞然有一种自由的新鲜感。
并没有在这座城市做过多的停留。我只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饭店里吃了些东西后便搭乘了一辆的士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坐在车上我还在回忆着二十几个小时前自己和许朗的对话。
“你小子没病吧。”听着许朗那不像是装出来的惊讶,我脸上浮起一个意料之中的笑容。的确相信任何一个人,听到自己此刻的要求,都会和许朗一样反应的。
“当然,我现在体温正常得很。“我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你没事儿去那个鬼地方干什么,嫌日子过得太舒坦啊?”许朗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许头儿,我是说真的,具体什么原因,你就别问了。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联系那边,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我的口气是那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不是我说你,李利,你好好地弹你的钢琴比什么不好,论格斗技
巧你现在的实力甚至比我还强,还需要去那个地方干什么。而且那里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一不注意就会死人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许朗严肃地说道,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不过我真的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许头儿,就算我求你,行吗?”我语气听上去十分恳切。
虽然许朗极力劝阻,无奈我就像是铁了心一般。最终许朗还是叹了一气答应了我的要求。
行,真不知道你出了什么状况。非要去那个鬼地方,我可以帮你联系,不过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在那里一切小心!”许朗的话里充满着关切的意味。
“知道了,许头儿,谢谢啦!”我说着脸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到对方仍然没有挂断电话,我便迅速加了一句:“对了,记得帮我保密。”
“这是当然,要是让秋霜知道了你要去那个地方,还是我帮的忙,她还不把我吃了。”许朗没好气地说道。
坐在出租车上,我现在还能想起许朗当初当着自己面打那个电话时那股不情愿的神情。
“唉,许头儿,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实在,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把头倚在靠背上,看着车窗外城市的繁荣已然渐渐消失,原始的热带雨林渐渐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再己此行的目的地快到了。
是的,我要去的不是别处,正是地处南美州委内瑞拉玻利瓦尔的
猎人学校,这所曾经在无数的影视作品以及小说中出现过的学校是真实
实存在着的,许朗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战士。
这里是一所世界名闻遐迩的特种兵训练中心,美、英法意大利等国特种兵都派人前往训练,与其他国家训练特种兵方法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模拟最真实的战场环境,在这里训练,每个人每时每刻都有死亡的危险,高达80%的淘汰率使这里成为不折不扣的人间地狱,这里没有任何规则,唯一有的就是基本的丛林法则,谁强大,谁生存!
出祖车在一道拉着铁丝网的路口处停下来,司机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对着我说道:“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
我下了车子,在付钱的时候明显看到司机的脸上闪过一丝畏惧之情,显然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能够来这个地方的人多半不是什么普通人。
看着这静静的热带雨林,我骨里那股冲动的热血又鼓动起来,青云子那番话又回荡在耳边。
“魔由心生,屠戮本就是人性的一部分,不必刻意去压抑,因为那是逆天。”
我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骨子里渴望激情与挑战的男人。请问,哪个男儿心里没有一个横刀沙场,纵横千军的梦想,只是在和平社会里这些梦想不过只能在脑子里面意淫一下罢了。如果没有处世诀的屠戮之心,我的这种渴望怕是这一辈子深埋在内心深处。
青云子的一番话,却提醒了我,让我明白了该如何走出眼前的困境。顺应内心,既然渴望战斗,渴望激情,就应该来到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在生与死之间悟道。迈着稳健的步子,我朝着那两位肩背自动部枪,全身绿色迷彩装的岗哨走了过去。
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因为,那两个人已经将枪口对准了我。
虽然不怕这些轻武器,不过我来这里是训练的,自然不能和人家
起冲突。示意绝对没有恶意后,我将许朗交给自己的介绍函递了过去。
两人显然是认得这东西,其中一人接过去之后,看了一眼便还给我。随即用对讲机讲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一辆吉普车便从基地里开出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一个白人军官,他用倨傲的眼神打量了我一
番之后,用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对我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随即车子便原地掉头开了回去。
既然是来训练的,对于教官这种傲慢态度,我也并不以为然,轻松地跟在吉普车后面向基地深处跑去。
这个训练基地很大。茂密的亚马逊丛林,如同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将大地整个罩住。此刻正是中午,只是那条弯弯曲曲的水泥路上,却难得见到几丝阳光。
车子的速度并不快,刚好是一个人正常奔跑之后能够跟得上的速
度,只不过这路却稍微长了些。
已经开了十公里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迈克上尉透过吉普车的后视镜看着那个跟在后面的华夏国人此刻还是一副悠闲的神色,嘴角微微咧了咧,随即对驾驶员说道:“再
快一些。”
车子又加速,如果说此前我还可以用正常跑步的速度跟上的话,此刻我不得不用接近百米的速度才能跟得上车子,当然这个百米速度是指那些正常人类跑出的百米速度罢了。
吉普车又足足往前开出了五公里后,才在一栋旧样迷彩色的营房面前停了下来。
迈克上尉跳下吉普车,打量着我这个已经站在他自己面前的年轻人,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他的内心却感到了一些惊讶。
我这位年轻人的体力实在是太出色了,刚刚的那个场面,是学校“欢迎”所有新生的第一道“大菜”。能够得到推荐来到这里的无一例外都是厉害角色,绝非泛泛之辈,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磨磨他们的锐气,虽然大多数“新兵”都可以顺利通过这样的考验,不过像我如此从容的,迈克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他可是知道刚刚在后半段车子的速度有多快,想到这个以用接近百米冲利的速度居然跑了五公里而且还没有倒下,现在看上去居然呼吸还很平稳,这真是让迈克这位见惯了众多优秀战士的教官内心暗惊。
不过吃惊归吃惊,迈克可不会将感受表现在脸上,在猎人学校,迈克是出了名的铁血教官。这个曾经在阿富汉和科索沃战场上几经生几死的老兵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坚忍心智。
围着我转了两圈,并仔细看了我手中的介绍函后,用标准的美式英语说道:“来自华夏国的李利,欢迎你来到猎人学校!在这里,你将会接受到世界上最好的特种作战训练,当然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迈克简短地说了几句后,随即让一位负责管理工作的军官带领我办理了相关手续。
军队雷厉风行的作风在这儿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我就办好了一切手续丁
“好,士兵,你的编号是9527,这是你的宿舍钥匙,这本基地手册你必须在明天,早上开始训练之前背好它,不然,你会有大麻烦的。”简单地交待了我几句后,这位黑人军官便停止了讲话。
看着陆维离开自己的房间,哪不很健壮的身体看得他一阵摇头。
“年轻人,祝你好运!”黑人军官在心里暗自说道。
随意在营房区走了一阵,我打量着这座完全军事化的基地。到处
可见的明哨暗哨,处处透着一股戒备森严的味道。
正在我打量着这里时,一个衣衫破烂的人突然从对面的丛林中步伐无力地跑了出来。来者也不看一眼正在好奇地看着他的我,径直冲着院子中央不知什么时候摆上的几个铁捅跑过去。
随即这个人一把抓起了两个看上去黑黑的像是“馒头“的东西狠狠地咬了起来。
“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吧。”看着那人的吃相,我的心里暗暗地想道。
不一会儿,是越来越多的人从基地外面回来的,他们看上去与这个正在狠狠吃馊头的人并无二致,身上都是破破烂烂炮而他们的反应也惊人的一致都是扑向那几个大铁皮桶,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原来这此人都是刚刚经历野外生存祖训练。此刻正在吃午饭,这些人吃饭的速度很快,几桶馒头很块见了底。
而那些晚回来的人只能饿着肚子准备下午的训练。
这是真正的丛林法则,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吃饭。其中很多这些人来这里之前无一不是军中的骄子,连他们都被训练得如此狼狈,可见那训练之残酷。
9527,这是你今天的食物,记住,过了今天,你就得和这些人一
样参加训练,只有比他们回来得更早,你才会有饭吃。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的训练你承受不了,随时可以选择退训。“刚拎着那几个铁皮桶的军需官将两个又黑又硬的馒头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