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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谋事有道

“起床了,起床了。”

聒噪的声音扰了白颂的清梦,不耐烦地将被子蒙住头,接着睡。迷迷糊糊之中,又感到有重物隔着被子压住了脑袋,半天喘不过气来,白颂憋着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大口换气。半睁开眼,看见安果提了个貌似很重的包裹,白颂抱怨道:“姑奶奶,您是想憋死我吗?”

“你要是真憋死了才好,这世上就少了个祸害。”

白颂揉揉眼,靠向床头,又支手撑住下巴,打着哈哈,一副慵懒又轻浮的样子,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道:“哦,美人就这么想我死?难道忘了昨夜与在下温存有余吗?没想到竟是这般无情,到是和你家主子一个德行。”

“公子岂是你这等人说得了的!”气极之下,将那个包裹砸向了白颂。哐当一声,不偏不倚,正中脑门,瞬间将她疼醒。捂着痛处,白颂嚎到:“你还真下得去手哇!小爷要是破了相,天下的美人们,不知有多少要肝肠寸断,积点德好不嘞。”

安果切了一声,道:“拿上东西,赶紧给我走人。”

白颂闻言掂量了包裹:“这里面是什么?”

“你不就为了钱吗,这里是你梦寐以求的银子,拿了赶紧走,别再缠着公子了。”

原来是来撵人的啊,白颂听了嗤笑道:“没想到美人竟是这样想我的,在下真真是感到心寒啊。”接着说:“这是你家主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安果道:“少废话,快给我走人。”

不愿正面回答吗?“哎呀呀。”白颂道:“既然如此,那恕在下难以从命。”

“你,你,贪得无厌,别想再多拿一厘钱。”

“美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留下来可不是为了缠着你家公子讨钱的。”白颂道:“只是想确保美人的身体无恙罢了,昨晚都是在下的错,害得美人动弹不得,现在看到美人活蹦乱跳的,在下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白颂边说着边起身,理理衣襟,规矩正坐,道:“本应该就此别过,不过在下心中愧疚,着实想补偿一下。”白颂注视着安果的脸,明显怒气消减,缓和不少,于是接着说:“还有,昨晚绥公子亲口允诺了在下一个请求,要是在下不告而辞,承诺未能兑现,于我是利益问题,于绥公子,可就是名誉问题了,想必,公子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作为他最得意的手下,美人你,应该不会让这个问题变成问题吧。”

安果不由皱眉头,不等她久想,白颂又补充一句:“要不我让绥公子把你许配给我,这样既保全了公子的名声,又能对美人负责……”话未完,安果是极力反对:“不行,你要是敢这么说,我打烂你的嘴!”“哈哈,开玩笑而已,在下怎配得上美人,不过,美人是认了在下的说法吧?”安果瘪嘴撇过头去,没反驳,白颂道:“那,还请美人带我去见绥公子,尽快了结此事。”安果道:“行,不过提什么要求,你最好掂量一下,还有,我叫安果,别美人美人的叫唤,好歹你也是个女的。”

“是,是,是,安果姑娘说的是。”白颂拱手道谢,低头那刻,嘴角一弯,眉尾习惯性上挑,露出标志性的奸笑。小姑娘,爷爷我可不是你应付得了的。

就这样,白颂轻松收服了前来挑事的安果,然后捣拾一下,准备见绥。突然想起了什么,环顾屋子,白颂在一个角落见到了酣睡的赤豹,喃喃说着梦话,口水嘀嗒成河,方才的大动静都未能吵醒他,看来这是要睡到天黑的样子啊。算了,先去找绥办完事再回来顾他。

昨晚夜色浓重,周遭的景色看得不是那么明了,现在晴空万里,光线极好,这府里的景色着实华丽。古色古香的雕花楼,倒影在弯月形的碧波池中。

二人一前一后,行于碧波池上的白玉折桥,向中庭进发。视线所及之处,无不是独具匠心之物——望天狮子飞檐,漆皮楠木大柱,磨光卵石护堤,新枝娇芽花坛,就连池周的几株垂柳都扦插得风姿卓卓,随风飘散如雪白絮。飞絮满城之际,正逢满春灯节,春满入夏,万物始盛。这种躁动的时节,那些东西也跃跃欲试了吧,白颂思绪飘远。

未及中庭,便听闻争论吵闹之声。“发生了什么事吗?”安果平静地解释道:“公子在选拔医师。”“有人生病了吗?”安果微皱了下眉,不愿回答。

进入中庭,虽有争吵声,但场面氛围却是严肃压抑。说话的两人跪坐而论,看打扮,应是大夫之流,议论的也皆为药理病症。二人面前横卧有一人,奄奄一息,勉强有个人样。中庭四周,佣人护卫恭敬而立,放眼看去,坐于主位的不是绥,而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打扮华贵而严谨,从面容倒是可以推测年轻时应是迷了不少思春少女吧,不过就整体而言,给人一种肃然起敬之感。

安果示意白颂安静,并带至绥身边。他坐在主位的左侧,侧位离主位有一段距离,小声谈话的话,声音传不到中年男子耳中。

安果向绥耳语禀报之后,绥瞥了一眼白颂,退下了安果,并让白颂过来。她在绥身后站定,等着他说些什么,可半晌未有话语。在场人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那两个争吵的大夫身上,尴尬又无聊,白颂便也把目光聚集在了那俩人身上。

“据鄙人所知,中风病患,或半身不遂,或全身瘫痪。而此人仍能对外来的刺激做出反应,不见得是中风。”说话的是个青年人,衣冠楚楚,态度和善。“非也非也,老朽云游在外之时,偶遇患有相似病症之人,后用医治中风的方法,治好了此人。”一个白须老者摆手而论,丝毫不让一分,颇带固执。青年人又道:“病患药石无用,面色苍白,双唇发紫,必是中毒之相。”

白颂细细观察地上躺着的那人,的确有中毒之兆,而且状况严重,不过,不能完全否定中风之说。因为白颂发现那人手脚都有一定的萎缩,中毒是急性的,而要让人的肢体退化,则需要时间积累。

“你看出了什么吗?”绥开口说话了。诶,我吗?白颂小疑,没想到贵族公子会寻问她的看法。

“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有些介意那个——”白颂说话时,不忘观察绥的面色,“病患就在那躺着,为何两位大夫不是出手救治,而是大谈其法,这不是有违治病救人之道吗?”

绥至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道:“这是选拔的规则,只需说出病人的病因即可。”“哦,这样。”

如果只是口头上的诊断,每人报个病因,谁对,谁就赢了,多简单的,没有争吵的必要啊,白颂心里琢磨着。就像猜到了白颂在想什么一样,绥接着说:“获胜的条件,不是说出的病因正确,而是说出的病因能让在场之人信服。”这是什么个古怪规则,完全没有医道在里面,要说是医师的选拔赛,不如说是场辩论赛。白颂有些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不过,越是未知,越是刺激,不是吗?这场比赛的主导权,究竟在谁手里呢?

“在下可否问一下,府上可有人生了病?”白颂本想说“生了怪病”的,制定这种奇怪的规则,显然病得非同寻常。

绥似乎有些累了,撑着椅子的扶手,揉了揉太阳穴,嗯了一声。仔细看来,他的眼下留有淡淡青黑的浮印,昨晚没睡好吧,白颂心想:没找到那个叫胡人仙的家伙,又急于找医师,要是这是一件事,那么,他烦恼也是当然。话说回来,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我岂不是成了他的恩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如意算盘打得哗哗响,大好机会不要白不要。

“敢问公子,这个病人是从何寻来的,他的亲友又在哪?”白颂问道。

“他是府里的一个下人的父亲。”绥答得简单明了。

“我可以和那个下人谈谈吗?”

听了她的话,绥抬眼看向白颂,狐疑样,“在打什么注意?你不见得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

“公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想为君分忧罢了。不管公子如何看待,在下可视公子为朋友啊,一颗赤诚之心,天地可鉴。”白颂小人嘴脸,道:“不知公子可愿给个机会。”

绥道:“能别恶心我吗?不过嘛,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的赤诚心吧。”

这么说,到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绥将安果派给白颂,带着去找那个下人了。一路上安果不停抱怨,白颂却没理,心里整理着刚刚看到的状况。病人骨瘦如柴,有中毒和中风的迹象,头发稀疏花白,皮肤粗糙污膩,有些黑色斑点,手指脚趾萎缩弯曲,指甲污黑而长,身上的衣服倒还整洁体面。

想着想着就被安果叫住,“人在这儿呢。”白颂闻声看去,弯腰低头作揖的是个年轻姑娘,下人打扮。

“美人抬起头来。”白颂脱口而出,这勾搭人的陈年老毛病是又犯了。抬头低眉,顺从乖巧,看着着实怜爱。“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的叫桂儿。”

找到桂儿的地方是洗衣池,她正和另外几个丫鬟洗衣服。安果命退了其她人,留给白颂讯问的空间。

“桂儿姑娘和中庭的那个病人是什么关系?”闻言,似触及痛处,桂儿一下嘤嘤地哭起来了,弱弱答道:“那是小人的父亲。”

白颂接着问:“姑娘的父亲病入膏肓了,怎还有闲情洗衣服?”

桂儿是哭得更厉害了,梨花带雨:“小的自知父亲病重,应该寸步不离,细心照顾,但是……”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滚而出,哭得白颂心痒痒的。

“桂儿莫哭,慢慢说啊。”白颂搂住她的肩,靠近了才发现,从她腰间的香囊里隐隐传来一种香味,迷人神魂。白颂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安果,伸出手来。安果没好气地说:“你想干嘛。”白颂啧了一声:“手帕——”白颂拿过安果极不情愿递来的手帕,为桂儿擦眼泪。

虽说是下人,皮肤却保养的很好,吹弹可破,擦着擦着,不由自主地手就从脸游走而下,借着手帕,抚过脖子,摸过肩头,手臂也纤细,手指玉润如葱。这般动作,桂儿不好意思起来,安果怒火中烧,啪地夺过手帕,“给我适可而止!”白颂猛然回神,习惯性地挑了下眉,笑着解释:“对不起,没忍住,桂儿继续说啊,继续。”

她掩着面,若若地说:“绥大人大恩大德,肯帮小的救治父亲,小的感激不尽,就想着报答大人的恩情。”拭了一下眼泪,低瞟了白颂,接着说:“现在小姐大婚将至,宁大人又贵体欠安,小的不懂医术,在父亲身边又帮不上忙,寻思了做做杂事分分忧也好。”

白颂拍着她的肩,安慰道:“这么善良的桂儿,真是命苦啊。”白颂嘴上说着,心里却想到了:回头看来,对于这里我可是点都不了解,甚至连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啊。白颂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安果。“又想干嘛?”安果就像炸毛的刺猬,攻击性十足,随时准备灭了这个妖人。

“我说,能别这么无情吗?”白颂对着一脸不悦的安果道:“我就只想听你谈谈这府里的事。”

“有什么好谈的,反正你迟早都要走人的。”安果又带怒腔地说:“花言巧语的家伙,那么会说,怎不问你怀里的人。”

“安果姑娘这么说,白颂可是会以为你是在嫉妒桂儿呢。”白颂顺着她的话挑逗道。

“笑话,我嫉妒?我这是愤怒!”安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但还望安果姑娘能告知一二事。”

白颂百般恳求下,安果说了些皮毛,这一说还真没想到,原来这里就是荆州的心脏——千都王府。安氏兄妹的主人——绥和他的姐姐,也就是桂儿口中的“宁大人”,作为贵宾参加千都府的小姐的大婚。在不久前却突然得了怪病,有名望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就指望着现在能招徕懂奇门异术的医师。

二人离开洗衣池后,没直接回中庭,而是绕了路,慢悠悠地踱步在小径上。安果很是在意:“你现在打算干什么?”

一圈一圈的碎花纹路石块组成的小径,白颂踩点子般,走在上面,就像在玩游戏一样。“正如你所见,我做的事,不过是踩着一块块石头,从这头走到那头罢了。”

“别给我打哑迷。”昨晚的事历历在目,安果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个人不同一般,或许她真有什么办法。

白颂停下步子,负手而立,盯着安果的眼,仿佛看透了心思般,道:“想要继续走下去,就需要下一块石头,而安果姑娘你,正是这块石头。”安果迷惑,白颂嘴角一弯,道:“帮我做件事吧,相信你是不会拒绝的。”

再回到中庭时,发现选拔场上早已换了两个大夫,一男一女。男的拿祖辈经验说事,女的凭书本理论论事,双方争得面红耳赤,如若不是千都府的家主在主位上坐着,只怕那两人就要动起手来了。

白颂默默站回原来的位置,等着绥开口问话。“有查到什么吗?”他虽这样问着,目光却依然停留在场上,并不关心的样子,是胸有成竹,还是不屑于此,不得而知。

“鸡毛小事而已,不足谈论。”白颂岔开话题:“公子可看中了哪个大夫?”

绥道:“都是些寻常的赤脚大夫,不过一般。”语带疲倦,端起矮桌上的青瓷毛尖茶,啜饮一口。从色泽上看,茶汤过于浓重了,好茶可不该这样泡,浪费了。

离午时还有三刻,日头渐行至正空。不断升高的气温,带不动场上的气氛,倒是送来了阵阵暖风。主位背后的招风幡随风摆动,而主位之上的千都府家主——千都留,一动不动,至始至终。一张冰山脸,将场面一再压抑。这样的人,打起交道来,怕是不太容易吧。白颂暗暗考量着,而绥又将她思绪带回,说道:“你不是打算奉上你的赤诚之心吗?”

“自然,自然。”白颂道:“如若公子不嫌弃,在下愿意一试。”嘴角一弯,抬手行礼,小作一揖。这场比赛,由我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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