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山寨7
半年之后,丁东贵的公司盈利百万元以上,有了钱,他开始了纵欲的糜烂生活。
有一天,在丁东贵的董事长办公室,他竟然搂着他的妖媚的女秘书在沙发上恣意狂欢,这一幕偏偏被宋青红撞了个正着。
宋青红没管那一套,直接冲上去,伸手在裸着下身的女秘书的臀部猛击两巴掌,“滚!滚!给我滚的远远的,别坏了这里的风水。”
丁东贵正搂着女秘书找着那一份缠绵的感觉,被宋青红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两人耳红脖子粗尴尬万分,女秘书边提起被丁东贵退下的拖裙,边嘟囔着什么退出丁东贵的办公室。
宋青红歇斯底里地大喊大闹起来:“臭男人,臭男人,都是臭男人!小丁子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出去,就会来一帮哥们敲断你的腿,哼!臭男人!”
丁东贵边忙乱地穿着衣服边涨红着脸,低声应对着,“是是是,那是,那是,青红姐说的准没错,哦,那个……”
“少给我装蒜,日后别再惹我生气比什么都强,哼!晚上陪陪我聊天。”宋青红说过这一番话就点燃一支香烟,扭动腰肢走出办公室。
望着宋青红离开的身影,丁东贵偷着朝地上呸了一口,“什么新娘,妓女,赖皮缠的妓女,奶奶的!看来,今晚又不能睡个安稳觉了,又得给她按摩腰按摩胸的,还得没完没了的跟我算那些公司的账目,哼,她是想多劳些钱才是真的,奶奶的!”
尴尬的事有一种就是在情人的面前遇到情敌。
果然如丁东贵所猜测的那样,宋青红一夜没有让他消停,主要是没完没了地算那些公司的大笔账目问得丁东贵的脸上直淌虚汗。
总算捞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宋青红出国旅游三个月,对于丁东贵来讲,真是天赐良机啊!他可以好好地放纵一番,圆他娶一大堆新娘的美梦了,梦里他搂着一帮平日里他所想的女人笑醒了,呵呵呵……呵呵呵……
丁东贵以村长的名义经常去一些人家访贫问苦,实际上,他安的花花心思,好多人还是知道的。
丁东贵常常去画皮小寡妇的家中,无论白天与黑夜,有一次和那个不知趣儿的会计王木墩撞了个迎面,气的丁东贵真想上去搧他两记耳光,拉长了声调:“嗯……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也是你来的,嗯……”就想骂:“他奶奶的,我相中的女人,你也敢碰!他奶奶的!”
王木墩会计不冷不热的回答差一点把丁东贵气个倒仰,“只准你来,哦,就不准别人来,你还是后来的呢!”
丁东贵气的几乎喊起来:“奶奶的,咱们问问她,她愿意和谁来往,哼!”
“别吵了,别吵了,吵什么呀,都是大男人,不都是为了男人女人间那一点儿事吗!算了,算了,别再吵了!不然,你俩就错开时间,不就没这些麻烦事了吗?”咯咯咯……说完小寡妇的脸都笑得泛起红晕。
王木墩会计没有再说什么,诡异地笑了笑,转身慢悠悠地离去。
“奶奶的,又是一个风骚的宋青红!”丁东贵望着依然笑个不停的画皮小寡妇,见她随手去撩了一下裙子,眼光不觉顺着她的手去看她的小腿,觉得她的小腿肚子白皙性感像是特意化妆了似的。
丁东贵的气儿就消了一半,随手拴上门,把小寡妇抱起来拖在身前向床走去。
咯咯咯……“放开人家,人家会自己走的。”画皮小寡妇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伸手抚摸丁东贵的脖颈、脸颊,故意撩拨得他刺痒,咯咯咯……
丁东贵呵呵乐得合不拢嘴,“好你个风骚的画皮,果真风情了得,怪不得那个王木墩会计不识眉眼高低,敢跟我俩争宠,是你太迷男人的心了,才让他色胆包天。”
丁东贵把画皮小寡妇仍在床上,剥去了她纱料质地的小衫,里面竟然没有什么,一对悠悠的颤动诱惑得他浑身的神经立刻涨热起来,“呵,宝贝,呵……”
当丁东贵忙忙乱乱拽去宋青红的迷你裙时,伸手就去她的身上胡乱地抓摸,像是在品味一瓶美酒,眼光在她身上来回游弋,“呵,你的腿是怎么长的呢?这么迷人,动人心魂!呵,迷死人了!谁也没有你的魅力无穷啊。”
“看来,丁大董事长没少见识女人的性感的腿呀!”咯咯咯……
丁东贵扑上画皮小寡妇的身上,开始深一步的动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三分钟两分钟就匆匆忙忙结束了激情演绎,就哼哼叽叽附在她的身上懒得下来。
画皮小寡妇脸色有些难看,想说:“你是怎么搞的?跟那个王木墩比差远去了。”忍了忍没有说。
丁东贵心里也觉得十分的不舒服,见画皮小小寡妇没有向平日那样温存地抚弄他的身子的各处,回想刚才进来时王木墩会计和她讲过的话,不禁生气起来,哼,女人,坏蛋女人!想着,想着,突然动起了歪心眼,就准备实施一番他的虐欲计划。
虐欲是一种邪恶的快乐。
丁东贵想出了一条虐欲的歪招,他想起了宋青红曾经捆绑他在床上的情景,心想:“哼!我要来点新花样。”
第二天夜里,圆月当空,丁东贵驾车拉着画皮小寡妇来到了鸳鸯河边,下车后,俩人来到微风习习的河岸边的沙滩上。
望着远处夜色茫茫,听着流水汤汤,丁东贵道:“宝贝儿,我们今天玩点儿新奇的,常规老路子的没有一点意思不是,你陪我玩的开心的话,我就重赏你五千元钱。”呵呵呵……
丁东贵就把带来的旅行袋拉开,从里面抽出一条毯子平铺在沙滩上。
嘻嘻嘻……画皮小寡妇娇笑着,“干什么呀?受了凉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了,还有这么许多的蚊子。”
丁东贵不再理睬画皮小寡妇的言语,伸手揽过她柔韧的身子,剥去她身上的衬衣……,又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呵呵呵……怪笑着把她压在毯子上,却又坐起来,伸手勾过她的衬衣捆住她的上身,接着,勾过她的裙子缠住她的双脚。
“嗯……要把人家捆起来扔到河里去啊,嗯……”画皮小寡妇虽然是在开玩笑,心里却真的搞不懂丁东贵要搞什么名堂。
“来,对着月亮我们跪在一起,先拜月亮再互相对拜,你就是我的第一任新娘。”哈哈哈……丁东贵好不得意。
一番折腾后,丁东贵就把画皮小寡妇搂压在自己的身子上,然后滚过来滚过去。
三五分钟后,丁东贵又蔫蔫地躺在了画皮小寡妇的身边,无聊地躺了一两分钟的光景,见她不和自己说话,他站起****的身子走去太阳洒了整整一天的河湾里,泡在微温的河水里好不舒服,蚊子却不时地在他的脸前嗡嗡着,他就撩起水花冲散它们。
“啊!东贵老弟,蚊子咬死我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呀,快松开我呀!啊……哦……”仰面朝天****着全身的画皮小寡妇开始求救着、痛苦地呻吟着,“啊……哦……啊……嗯……”
丁东贵不去理睬她,偷偷地顺水游出去二十多米,让画皮小寡妇急得喊着、呻吟着,眼泪不住地流淌下来,一串串洒在毯子上。
丁东贵在岸边柳树的掩映下悄悄地趟水回来,躲在画皮小寡妇就近的柳树下,看他导演的恶作剧。
在明月的映照下,画皮小寡妇白皙的身子扭动着、滚动着、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救救我啊!东贵老弟,蚊子快把我咬死了,这那里是蚊子、简直就是轰炸机呀,啊……嗯……缺德呀……救救我呀……我不要你的一分钱,哦……”
丁东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心里觉得十分得意,心想:“浪吧,这会让你和蚊子好好地浪一浪,让蚊子尽情地刺进你的身子,哼!还不满意我。哼!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搂着我还不忘那个王木墩,他有什么好的,有什么让你觉得那么刺激。哼!这回给你来点儿更刺激的,让蚊子数不清的枪刺进你的身体,哼,奶奶的!”丁东贵虐欲的心态急速地膨胀着,把头缩进水下闷了几秒钟,伸出水面时两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哦,好爽啊!”
人的梦往往有一定的预见性,色梦也是如此。
丁东贵呛了一番水以后,身体沉重起来开始有种下坠的感觉,手一松,不再挣扎,是因为吓得晕了过去。
事已至此,画皮小寡妇觉得出够了气儿,像拖死狗一般把丁东贵拽到了岸边沙滩上,趁着他没醒,假意关心地喊着:“东贵哥,你醒醒!”凑近他的脸庞瞧了瞧,他的鼻子上留着鲜血,就晃了两晃他的身子,没什么反应。
嘘……画皮小寡妇出了口长气,嘟囔道:“死不了你个坏种的,哼!”就抬脚踢了丁东贵的胳膊两下,“坏种,坏种。”再准备提第三下时,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嗯……这家伙要醒过来了,得演习演习了。”东贵老弟,你可别死啊,你死了,让人家怎么活呀!东贵老弟,我的好老弟呀!“呜呜……她抽泣起来,鼻涕搀着眼泪点点滴滴落到了丁东贵的脸上。
“唉吆……我怎么了,唉吆……”丁东贵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画皮小寡妇,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抹了一把鼻血,晃晃悠悠做起了身子,“嗯,脑袋好涨啊,怎么胳膊也有些疼,唉吆……”
丁东贵带着画皮小寡妇回到他的公司住处时已经是半夜,吃过夜宵后,干脆把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抚摸着她华润的身子,哼哼唧唧睡了过去。
丁东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搂着护士栗玫亲个不够,却见栗玫的脸色十分难看,就问她为什么不理睬他,栗玫回答道:“和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能怎么样呢,从医学的角度讲,你是个病人,患的病是功能障碍,你总是喜欢看我的腿,说它如何如何诱惑你,那你就使劲地亲近它吧,只是不要去动别的地方,惹起我激情的火焰来,你负不了那个责任……”接着,在梦里,丁东贵很无聊地离开了栗玫,****着身子走去院子中,却和院子里的大杨树撞了个正着,疼得唉吆唉吆地叫唤起来,嘻嘻嘻……只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树下洗衣服,见他如此嬉笑不已,是她,小紫?“我的心肝宝贝儿,想死我了呀!”……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候,丁东贵嘴里胡乱地喊着栗玫和小子的名字,惊醒过来,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哈……”丁东贵打了个哈欠,却见画皮小寡妇****着身子勾着身子朝一侧睡得正香。
丁东贵穿上件睡衣,慢步踱出卧室,去外屋门处打开了门,却见小紫满脸惊恐、颤抖着嘴唇,心想:“嗯?怎么回事,梦见谁就遇到谁了,或许,一会儿还会遇到栗玫吧?”
“村长,丁大哥,求求你快帮帮我呀!”情急之中,小紫伸手抓住了丁东贵的一只手,眼泪簇簇地流着。
丁东贵把另只手扣在小紫的酥软的手上,抚摸着,显得十分关心的样子,“哦,那个……小紫妹妹啊,遇到我了,你就什么都别怕,啊,有事你就尽管慢慢地说,怕什么,我是一村之长嘛!是王木墩那个小子欺负你了不是,嗯!”
小紫摇了摇头,“村长,丁大哥,是有人骗我的丈夫加入了传销组织,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也没有往回捎钱,今天早晨收到了他在县城里写的一份来信,要我按照信上的地址邮寄去三万元钱,天哪,就是把我人卖了,一时也筹集不到那三万元钱呀!”
过分的关心下面往往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丁东贵听小紫一番惊慌失措的述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假惺惺地安慰她到:“怕什么,不还有你丁哥我那吗!这样,救人要紧,先按照信上的要求寄出去三万元钱,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不用你多操心,这一点子事,算什么呀!我来摆平。”丁东贵嗓门渐渐搞起来,眼睛紧眨着盯着小紫脸色的变化。
果然如丁东贵预想的一样,小紫脸上泛出了激动的红晕,让丁东贵觉得见到了雨后靓丽的红荷,禁不住咽了一下唾液,想:“太美了,仙女啊,迷人啊,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唉,得想办法搂她在我的身子下做我的新娘,新娘啊,真是可惜,奶奶的!”
由于激动,小紫流出晶莹的泪花,抹了一把,有些哽咽地说:“丁大哥,哦,村长,你真是个大好人,是个像样的男子汉,不像我家那口子,窝囊的很,自己的事弄不明白,还要连累家里头。”
丁东贵赶忙趁势帮小子抹了一把眼泪,见她没有阻拦自己的手,一时欣喜万分,觉得有门,机会到了,“你别担心,小紫妹妹,我白天就去给你准备好钱!”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卧室,悄悄伏在小子的耳边说道:“别跟外人讲,好多人要我帮助借钱,我都没答应呢,今天夜里,你晚一些时候悄悄来我这里取钱就成,啊……”
趁着耳语的时机,丁东贵的嘴唇含了小紫的耳垂一下,见小紫的脸色更加红晕。
“嗯,那就太谢谢丁大哥,难得的大好人啊!”小紫轻声叨念着转身想要离去。
丁东贵又得寸进尺不失时机地亲了一口小紫白嫩的鬓发下面,“真美,美人!”
画皮小寡妇躲在卧室里没敢露面,听着小紫走开了,围着透明的真丝睡衣挪出卧室的门来,“吆……美人,又迷上小紫了,花心啊,男人啊,我算是看透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恨不得天下的美女都搂在自己的怀里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