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离开，安洪祥就彻底放开了手脚，十分熟练地把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那位小姐的上衣纽扣解开了，两只大手不停地在那位小姐的胸部揉来搓去，其他三位小姐也呼啦啦地朝着安洪祥围坐了过来：抱头的，搂腰的，摸脸的，捶背的，还有一位小姐很放肆地把手伸进了安洪祥的裤子里，搞得安洪祥心神荡漾，恨不得把面前的四位美女全部吞进肚子里。
凌晨一点多钟，四个人终于唱累了。
孙大学付了房间费、酒水费和每位小姐三百块钱的“劳务费”，共计三千八百元。
四个小姐走出房间时，安洪祥把晚上一直陪在他身边的那位小姐叫住了，从孙大学的手中又抽出了一百元钱，塞到了小姐的胸衣里，并顺势在那位小姐的胸部又摸索了好大一阵子。两人又是好一阵亲吻。
第二天，汪江河、孙大学两人陪同安洪祥和宋青山吃早饭的时候，很自然地把双方合作的事情提了出来，并把苍茫的两只“老鼠”递了过去。
安洪祥扫了一眼面前的写有“苍茫作品”的包装袋，微微地笑了笑，没有推辞，也没说感谢。
汪江河和孙大学回到滨城的第三天，宋青山打电话给汪江河，把滨城永泰寿险公司项目合作方案的主要内容告诉了汪江河。
没多大工夫，汪江河就把叶水仙等滨城区农村信用社业务合作领导小组成员叫到了副总经理办公室，专题研究针对永泰寿险公司的竞争方案。
汪江河说：“据内部消息，滨城区农村信用社借贷险业务实行议标方式，目前参与议标的公司只有永平公司和永泰寿险公司，估计以后还会有其他公司参与进来。为了在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我们制订的业务合作方案一定要有针对性和竞争力，力争让滨城区农村信用社把永平公司作为他们的唯一合作公司。”
经过讨论和论证，永平公司最终确定了一个优于永泰寿险公司合作条件的方案：承保费率按永泰寿险公司的百分之九十报价；支付给信用社的代理手续费比例为百分之三十五，比永泰寿险公司高出五个百分点；每年拿出两个点的费用专门用于滨城区农村信用社保险代理人员的培训和外出参观学习。同时，公司还成立以杨松林亲自挂帅的“滨城区农村信用社项目服务工作领导小组”，全力靠上做好理赔和客户服务工作。
议标会一共进行了三轮，每一轮谈过之后，双方的合作条件都不同程度地进行了一定幅度的调整，手续费比例也由最初的百分之三十、三十五统一调整为百分之四十五，并将全区十六个乡镇信用社和市区十个营业网点按五五比例分别分配给永平公司和永泰寿险公司，但市区两个街道信用社和沿海四个乡镇信用社全部为永平公司代理业务。
合作协议签字仪式一结束，樊童等人立即返回公司召开会议，总结项目公关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与得失，研究下一步的出单与后期服务工作。
樊童说：“本来滨城区信用社把我们公司作为他们唯一的业务代理合作公司，但由于永平公司的强力介入，我们差点连参与议标的机会都丧失了，要不是市政府闫市长和市委刘秘书的大力帮助和强力干预，我们极有可能前功尽弃。虽然我们最终参与了这个项目的合作，表面上看与滨城永平公司打了个平手，平分了秋色，但实际上我们败给了永平公司。按照三方签订的合作协议，为我们代理业务的几个乡镇，基本上都是西部农业乡镇，路途远、发展底子薄、贷款项目少，业务量小，与城区和沿海发达乡镇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在滨城区信用社这个项目的公关合作问题上，我们一定要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客观分析永平公司取胜的原因，切实做好后续服务的文章，一定要给滨城区农村信用社上下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争取在下一个保险年度，扭转被动挨打的局面。业务三部作为这个项目的直接服务部门，要安排精干人员全力靠上做工作，一定要在服务方面彰显出我们永泰寿险公司的优势。下一个保险年度，我们能不能在这个项目上打一场翻身仗，就看你姚经理带领的团队服务维护得怎么样了！”
姚桐表态说，虽然感觉压力很大，但她和她率领的团队一定会尽力与滨城区农村信用社负责代理业务的部门和人员做好沟通与服务工作，不辜负领导们的期望。
樊童笑着说：“要尽全力，必要的时候，在座的各位都要全力靠上，因为这是滨城目前数量不多的大项目。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连续谈了几个比较大的项目，奇怪的是，我们介入哪个项目，永平公司就随之介入了哪个项目，这不仅增加了我们与客户协商谈判的难度，而且也大大增加了我们业务拓展的成本。就拿区农村信用社这个项目来说吧，本来百分之三十的手续费客户就很满意了，可永平公司一掺和，代理手续费立即提高了十五个百分点。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永平公司在研究我们，在密切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也说明我们永泰寿险公司工作做得还不够细致，保密工作做得还不够好。这就是我们极有希望做下来的业务，有的最终没有做下来，有的虽然做下来了，但成本增加了很多，保费缩水了不少的原因。”
吴思远愤愤地说：“刚才樊总分析得很透彻。永平公司不仅通过使用损招、烂招撬走了本应该属于我们的许多客户，搅黄了好几个我们很有希望公关下来的项目，而且在企业宣传方面也存在着损坏永泰公司形象的问题。同时，在拉拢策反永泰寿险公司营销员方面，也是小动作不断。最近我们公司又有七八名营销员跑到永平公司那里去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永平公司的种种不是，语言越来越难听，气氛越来越火爆，本来是一场项目经验教训总结会，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声讨永平公司的批判会。
待大家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樊童望了一眼一言未发的朱含韵，问道：“朱经理，说说你的意见？”
朱含韵苦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永平公司把我们当作了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与我们展开了全方位竞争，回避肯定是不行了，只有想办法应对了。在业务发展方面，我们不能一味地与永平公司拼手续费，手续费都给了客户，营销员就没有积极性了。我们只有把营销员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才能把业务搞上去。在公司品牌建设方面，我认为我们不能跟永平公司学，靠说别人的坏话来提升自己的地位，这样做不仅不能长久，而且可能会对公司造成很坏的影响，久而久之，受影响的还是永泰公司和整个行业。最近我们营销员队伍里涌现出许多业务做得好、客户服务棒的，我们可以把这些典型树立起来，让他们发挥出榜样的力量。”
“营销二部的叶茂盛，最近有不少客户反映他售后服务做得不错，给客户办了很多保险以外的好事。”吴思远插话道。
“叶经理不仅业务做得好，而且在客户维护和服务方面也做得很好，深得客户的信赖。前几天，有两位客户专程送来了感谢信，感谢叶经理热心服务，表扬叶经理拾金不昧。”朱含韵继续说道。
“田总，把叶茂盛的事迹好好地挖掘一下，从不同的视角在《滨城日报》、《滨城晚报》上报道一下。同时，要在公司内部大张旗鼓地开展学习宣传活动，一定要把叶茂盛这个正面典型树立起来，努力把他打造成营销员的一面旗帜。”樊童说完，示意朱含韵继续讲下去。
“营销员队伍能否稳定，手续费高低虽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因为目前市内的三家寿险公司，手续费提成比例差别不大，要真正稳定住队伍，加强对营销员进行业务知识培训，尤其是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方面的培训显得十分重要。目前公司在这方面做得不够，资金投入不足，讲师队伍欠缺，培训水平不高。”
“含韵经理讲的以上三点意见很重要，我认为讲到点子上了。关于培训问题，前两天总经理室已经研究决定了，准备从外地高薪聘请几名讲师，对营销员特别是新入司的营销员进行全方位培训，一定要把永泰公司的企业文化尤其是营销文化方面的培训搞起来，把营销员的营销热情和营销潜能挖掘出来。”樊童说。
“除了密集对营销员展开全方位培训外，组织开好晨会也是必需的。由于营销员数量较多，组织难度较大，目前营销员实行周晨会制度，这显然不够。听说那两家寿险公司周一至周五每天都组织召开晨会，市内的四家财险公司基本上也是每天召开晨会，下一步我们是不是也实行天天晨会制度？”田庄征求意见道。
“天天召开晨会，二三百名营销员统一组织起来难度大些，但也不是组织不起来，关键是公司没有那么大的场地。”刘星月面露难色地说。
“晨会咱们可以先安排在院子里召开，每次晨会最多也就是十五到二十分钟，怎么还能坚持不下来？你们回去再商量商量，评估一下天天召开晨会有没有必要性，如果感觉市内那几家保险公司的办法可取，近期就准备组织开展起来，公司所有的人员包括总经理室成员都要参加。”樊童指示道。
“除了每天组织召开晨会，我们还准备每个月对营销员开展一至两次大规模的培训活动，除了培训营销员的保险专业知识以外，重点是培训营销员的展业激情、竞业精神以及展业技巧和访谈话术。”刘星月补充道。
“礼仪也很重要，我们应该全员培训一下礼仪这门课程。”苗绘插话道。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多才结束，初步形成了六大决议：一是制定出台积极的营销竞争策略；二是组织对营销员开展全方位正面宣传活动；三是加强对营销员进行全方位培训；四是持续开展营销人员招聘工作；五是建立大项目奖惩机制；六是逐步建立优秀营销人员转入正式员工制度，等等。
会议结束时，樊童充满激情地说：“滨城永泰寿险公司虽然业务发展遇到了一定的困难，但只要我们持续保持进攻态势，不断扩大营销员队伍，全力做好营销宣传，我们就一定能够把滨城永泰寿险公司的营销业务发展起来。虽然目前我们在业务发展方面还不具备赶超市内‘老大哥’的条件和实力，但打败滨城永平公司，让他们在滨城永远做‘小三’，我个人感觉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知大家有没有信心？”
参加会议的人员齐声喊道：“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