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少会更讨厌你,他喜欢漂亮的女孩……官小宴你不漂亮,所以不能喜欢他,喜欢也不能叫他知道,不然他会嘲笑你……绝对不能!”
宋惟文的手僵在半空,看着捂了脸的官小宴,半晌,才轻轻地用手指戳一戳她的肩膀,“哎,醒醒,醒醒……”
手滑下去,人已经睡着了。
微薄的晨曦撕破最后一点黑暗,天边还浮着淡淡的云彩,瞬时间被崭露头角的朝阳映照出一圈光亮的金边,点缀在灰蓝的天幕上很美很美。银白色的跑车里响着音乐,是一种他不经常听的流行音乐,那位饶舌的RAP歌手在用R&B诉说着他的快乐,发自心底的。
车子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狂奔,九月清晨的劲风将他的脸颊微微吹得有些发红,他嘴角一弯,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满眼耀眼的绿色都没有他的笑容更迷人。
车子停在草场边缘一所小木屋前,正好刀子起身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准备出去捡柴火,看到宋惟文,愣了片刻,叫道:“大少,您怎么来了?大哥好着呢,就是还没起来!”刀子笑笑,“我这就去叫他!”
“哎,别去,我等他醒过来!”
刀子走远了。宋惟文就坐在小木屋前的栏杆上,下了一夜的小雨,湿润的空气混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清新得叫人舍不得呼吸。他取下窗台上的一只箫,用手帕擦了擦,慢慢地吹起来。箫声悠扬而凄婉,却被他吹出动人的情绪来。
“惟文,你这个家伙不让我睡觉,跑这里来吹什么萧?”里面响起顾卫南的声音,还懒懒的,但带着喜悦。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宋惟文放下萧,埋怨地说,“快起来给我做早餐,我可是连夜赶来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顾卫南披了一件外衣,里面的睡衣还没有换下来,睡眼惺忪,发型更是KUSO,脸上带着笑容,“你这小子疯了,怎么想到连夜开车来看我?”
“因为心情好!”
顾卫南在小木屋后面的红泥巴灶火上煎鸡蛋,宋惟文被他后窗台上的一盆瓜叶菊吸引,他随便纨了一些草,坐在一只躺椅上,笨拙地编来编去,等到顾卫南剪好鸡蛋,热好牛奶,实实在在地被他吓了一跳。
“惟文,你的手什么时候这么巧了?”他抢过他手里一个草编的小人儿,笑得前仰后合,“你不会是要报复谁,往这只草人上插钢针吧?”
“拿来!”宋惟文抢过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下那朵红艳艳的瓜叶菊,插在草人的头上,举起来问:“像不像?”
“你……我养了半个月才开的花……像……什么?”顾卫南气呼呼地坐在另一只椅子上,一边吃煎蛋一边看草人,又疑惑地看看宋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