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师太病了?”
官洁汝犹豫了片刻,又摸了摸官小宴地额头,官小宴知道她的想法,便钻出被子披上衣服笑着说:“妈妈,要不你上清凉山上看看她吧,我已经好了。”
官洁汝犹豫地看着她。
“真的,你去吧,妈妈。”官小宴跳下床表现得生龙活虎一般,把官洁汝往卧室外面推。官洁汝势拿了大衣,回头嘱咐了一句,“小宴,我留了饭在锅里,我下午就回来。”
“嗯,知道了,妈妈路上小
官小宴与官洁汝的关系就像所有的母女关系一样,亲密无间,却又有着不可逾越的隔阂,甚至有时候官小宴在官洁汝犀利的目光下想要逃离。所以这个时侯水月师太病的真是时候,虽然她守了自己一个晚上,就将她老人家这样扫地出门有些不忍。
官洁汝匆匆出门,官小宴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晓得在母亲欲说还休地目光下,如何跟她解释自己感情的事情,她自己都还没有理清楚呢。
一个人不想吃东西,官小宴拉开衣柜想取一套干净衣服换上,却看见宋惟文的那件大衣静静地挂在里面,跟自己的白色大衣并肩挂着,竟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好像两个人,并肩走在街头,很亲密的样子,不用顾忌别人地目光……
她匆匆取出一件休闲地毛衣一条洗得发了白的牛仔裤,关上了衣柜门,好像要把一种回忆关在里面一样。
笃笃地敲门声,官小宴奇怪地走过去,难道妈妈忘记带东西了?不对,她应该是有钥匙的。
趴在猫眼上往外望,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大哥,手里捧着一大把鲜花,是火红的天堂鸟。汗,这是谁啊,官小宴趴在门上使劲地想,不认识这样一位追求者啊,上来就这么热情地送花,而且还穿着蓝色的工作服,胸前印着:百汇鲜花公司。
呃……
官小宴开了门。那位小哥很礼貌地笑着说:“请问是不是官小宴小姐?”
“对啊,我没有买花。”
“这是一位先生买给你的,请在这上面签个字,谢谢!”
那小哥走了。官小宴关上门,将那捧鲜花抱回卧室。一张卡片掉下来,落在官小宴地桌子上。翻开,上面用钢笔小楷写着一行字:养在水中可以开放更长时间。
晕倒,有给人送花写贺词用养花说明的吗?上面没有署名,看了半天字迹很潇洒俊逸,但也很陌生,还是不知道是谁送的。官小宴找了一只玻璃花瓶,装上水将花养了起来。
生病无聊。就坐在床--上盯着这捧火红的花发呆,那花冠真的好想鸟头一般,鲜活得振翅欲飞,真难以想象这么美地花会枯萎。
官小宴垂下头,又想到宋惟文,似乎没有办法不想起他。
官小宴咬了咬牙下楼来,敲了楼下小伙的门,他貌似正在玩游戏,满屋子的方便面的味道,一见官小宴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