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不定主意该跟你说人话,还是说狗语,所以只好先按喇叭问问你!”
“……”
“不是要回家吗?上来吧!我拉你一程!”
官小宴翻了个白眼,这么慷慨,鬼才相信,岳小乖喜欢的人一定不是好人,跟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不要!”
宋惟文轻笑了一下,嘴角弯成一种玩味的幅度,发动了车子就要离去。
“等等——”
宋惟文又转过脸来,斜睨着眼睛,“怎么?”
“有手帕吗?”
“什么?”
官小宴竟然走过去,在他车上看了一遍,拿了一盒纸巾就走了,宋惟文不明所以地追随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当一个人拿了一盒纸巾走向草木茂盛的地方……还蹲了下来……是要干什么……结果官小宴又迅速站了起来,手里抱着一只小黑狗,小狗身子上贴满了纸巾。
“……”
官小宴笑盈盈地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在自己膝盖上铺了厚厚一层纸巾,把小狗放在膝上,并拉上安全带,然后扭头对宋惟文说:“走吧,你说要送我的!”
宋惟文捏住鼻子皱着眉头,发出嗡嗡的说话声,“臭死了,快拿开!”
“干吗?”官小宴杏眼一瞪,“你怎么能看狗下菜呢?也没见你说你展伯父家的ANDI臭!这狗是我救的,就是我的宠物,你要是嫌弃我们呢,就早说,我就当你刚才说要拉我是蚊子叫!”
宋惟文这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又不好真的说出来将她赶下车,咬了咬牙,踩了油门开了出去。
傍晚的城市,华灯初上,有微醺的感觉,敞篷车子的好处除了拉风以外,就是当急速奔跑时,有劲风拂面,在酷热的夏天里十分宜人。这两银白色的BENZ-S500一路飚进市区,上面又乘坐着一名帅哥和一位佳人,特别是不时有白色的纸巾随风飞起,落了身后的一地,别提有多彪悍了……
终于停在一个红灯下面,宋惟文忍无可忍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让卫生纸到处飞?很丢脸呐!”
“你把脸遮起来不就行了!”官小宴面无表情干巴巴地说。
宋惟文咬咬牙,又不晓得说什么,简直被她气坏了,一把取出别在领口的太阳镜戴上,呼哧呼哧喘着气,手指不耐烦地在车门边上敲打。
“别动爪子哦!要听话!”官小宴突然说,宋惟文刚想转过脸去骂她道:“本少就是要动你又怎样?”结果官小宴又说:“都三条腿了还这么不安分,回去给你洗澡,免得有人说你臭!”
“@#¥%……”
宋惟文冷冷笑了一声问:“西方有一位心理学家在书中写过,女性最大的爱好就是发挥母性,尤其会拿弱小的动物作为施加对象,你大概也会给它起个什么‘BABY’,‘CAT’的名字吧?”一脸不屑,说着就将车挂了动档,红灯倒数已经剩了5秒。
“哼,我才不像某些人一样那么崇洋媚外,觉得起个英文名字就成了外国人!我的狗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做‘宁建国’,怎么样,很中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