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叔,我是问你还有没有其他事,如果没有地话,请出去吧!”宁逍冷冷地说,表情里看不出一点惊慌和难过,只是有着面对下人的不耐烦和轻视。
阿川了然地点头称是,带着喽走向门口,在将要迈出门地时候又转回头,“逍少爷,你怕不知道吧,少爷前些日子回来了,估计他想通了。”
宁逍看着这一行不速之客消失在门口,无力地靠在床--头,他们永远都会因为宋惟文的离去和他代替了宋惟文而视自己为异类,他们以忠实奴仆的身份愤怒地面对他这个总裁的私生子,从逍少爷和少爷两种称呼上就完全可以看出来。
宁逍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惧和慌乱。刚刚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是因为他永远不能让敌人气焰嚣张地在气势上压倒自己。
然而……他拿起那份诊断说明,颤抖着手打开,这是一份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比任何强大的敌人都更强大,更无法抗拒……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官小宴停在医院门口,大口地喘着气,电话又响了。她从小包里翻出电话一看,原来是官洁汝打来地。
“妈妈。有什么事吗?”官小宴问。
“小宴。你的那位顾大哥刚才问我要走了原来阿刀那间房子的钥匙。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你赶紧过那边去看看吧。”官洁汝有些忐忑不安地说。她虽然不知道顾卫南地真实身份,但是或多或少。也能看出一些来。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能看出顾卫南不是坏人。所以并没有反对官小宴和顾卫南来往。
官洁汝的声音更加焦急起来:“小宴,你快去看看去吧。”
“那惟文呢?他在哪里?”
“小宴,你刚刚出去,惟文就跟着出去了,我现在也联系不到他啊。”
“哦”。官小宴眼前闪现过顾卫南地影子,当即就答应了说:“好的,妈妈,我现在就赶去。”官小宴理了理烦乱地心情,努力把宁逍先放在一边,因为眼前有另一个重要的人,需要她去关心甚至是……帮助,她挂掉电话,就打车赶往阿刀的房子。
一路上。官小宴的心里纷纷乱乱的。说不出什么感觉。一方面是病情严重地宁逍,一方面是最爱的宋惟文。还有顾卫南的复仇,官小宴觉得有些缓不过气来,心口还在闷闷地疼,她到底是怎么了,身体一直不都健健康康的吗?跑步速度那么快,跟人打架也那么厉害来着,怎么被那个无耻的男人一气就气成这样?
刚到阿刀房子的门口,小灯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官小宴看到他如鬼魅一般出现,吓了一跳,摸摸胸口说:“小灯,你干吗,跟鬼一样!”
小灯挠着头问:“有吗?”好像刚刚睡醒一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官小宴觉得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阴测测的东西,还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路灯的照耀下,官小宴看到小灯眼里突然掠过一丝地阴鹜,不过很快就没了踪影。
“宴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跟阿姨都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