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忆茹见楚行天久久不回答自己,不由又凑在楚行天的耳畔嬉笑道:“相公!我腹中的孩子忽然在说,他爹是个大色狼!”
楚行天一怔,迅即将目光调了回来,对着阮忆茹陪笑起:“在我心中当然是娘子最美!娘子之美,可比日月星辰般的皎洁永恒!可比那清晨的露珠那样晶莹透亮!堪比那黄花般的美艳绝伦!”
楚行天一连串的比喻,听得圣水宫众弟子不由大笑起。
阮忆茹自然而然也陶醉在楚行天的赞美声中,可一回想起那“黄花”两字,阮忆茹迅即没了笑意。
“黄花!相公把我比作黄花!呜呜呜!”阮忆茹转而呜咽起,转身捶了几下楚行天的胸膛。
楚行天无奈却死撑着面子,想想自己之前好歹也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逍遥宫宫主,风流倜傥不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得不可计数。今日竟为了个黄脸婆如此失面,不由整了下锦衣,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对阮忆茹道:“你在闹,休怪为夫休了你!”
阮忆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家相公这五年来不是都听她的么,这么这时,架子却像当年那个主子的气势。不由怯怯声声赔礼道:“妾身明白!不闹了!”
众人瞧着这对夫妻一唱一喝好不乐乎。
这新房外闹成这样,新房内的两人此时却在共赴巫山云雨中。床幔颤抖,两人累得气喘吁吁。燕冰莹被上官景宸折腾得骨架像要散了般,浑身酸痛不已。她一听到余儿和紫烟的声音,这才想起余儿怕是将圣水宫的人请来帮忙了。不由自嘲起,自己前一脚还沉在痛苦中,此时却乐得如登云端上。
上官景宸见燕冰莹凝思出神,唇上却挂着一丝笑意,不由搂住她问道:“娘子在想什么?如此高兴?”
燕冰莹红唇一咬,嘟了起来道:“余儿和紫烟怕是要杀进来了,你我还是快些起床吧!”
上官景宸却将燕冰莹一把止住,嬉笑起:“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这种时候就是给她们一百个胆也不会冒然进来!”
燕冰莹笑着摇了摇头。此时屋外又是一阵喧哗。
上官昊突然大喝道:“不好了!姑姑和姑父打起来了!”
上官景宸不由一惊,呐呐笑道:“这对夫妻今日是怎么了?罢了,起来瞧瞧吧!”说完起了身将衣服一一套上。
燕冰莹也不好意思在睡,跟着将衣服穿了起。身上的酸痛让她手脚一阵阵麻木,燕冰莹忍不住轻哼起。她没想到这上官景宸对这床—第之事,精力竟如此充沛,明明最幸苦的是他,可他一副神采奕奕的样。燕冰莹不由苦着脸,硬撑着酸痛的身子将衣物一件件穿了起。然后迅即梳理好。
两人先后推开新房的门步了出去。
众人齐刷刷地瞧着燕冰莹和上官景宸。
楚行天和阮忆茹此时已厮打成一团。
上官景宸一声厉喝,楚行天与阮忆茹迅即分了开。
只见楚行天满脸猫抓印,还带着点点血痕,想必这些都是阮忆茹的杰作。而阮忆茹此时,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不堪,细瞧下,阮忆茹双目通红想必心里受了很大委屈。
阮忆茹一见上官景宸,急忙从地上爬起,一下扑进上官景宸的怀中。
“大哥!你可要为忆茹做主!相公他竟说我是黄花!他竟然见异思迁起!”阮忆茹委屈地说道。
燕冰莹立在一边瞧着跌坐在地的楚行天,不由扑哧一笑:“师父!你怎会如此狼狈!师父可有什么委屈?”
楚行天俊眉一扬,转而大笑道:“师父并非有什么委屈,不过是陪你师娘闹腾了下!要说,这女人之心还真是不可琢磨思量!前一会还嘻笑着的,这一会已是眼泪鼻涕一把!”
燕冰莹闻之,暗笑不已,不由瞧了眼阮忆茹,又笑着对楚行天道:“师母怀着身子,难免情绪不佳,想必是师父做了什么对不起师母的事吧!”
楚行天被燕冰莹如此一说,心中叫苦连天。自己不就是多看了几眼紫烟和余儿么,这难道也有错么?楚行天这么一想,又将目光调回到燕冰莹脸上,见她朱唇雪肤,明眸皓齿,身段妖娆,没有一丝为人妇的迹象,岁月让燕冰莹反增了些女人味,让她瞧起来越发得美艳动人。
楚行天瞧得目光直呆,口水大流。那灼灼的目光近乎是在戏谑,这让燕冰莹觉得一阵羞赧。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垂了下。
燕冰莹与楚行天这番举动,逃不过上官景宸和阮忆茹的眼睛,这对兄妹二话不说,奔到两人面前,各自挽起自己的伴侣的一条手臂,异口同声道。
“相公我们回家!”
“娘子我们回房!”
楚行天与燕冰莹无奈只得点点头。
这时,两个细小的脑袋突然钻到四个人中间,他们各自扑在自己的父母身上,大声嚷道:“我要抱抱!”
惹来众人又一阵哄堂大笑。
两个小家伙突然冒了出来,惹来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余儿和紫烟朝着上官昊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上官昊望了望自己的爹娘,燕冰莹朝他点点头,上官昊这才朝着余儿和紫烟奔过去。
“两位姨母!你们找昊儿做舍?”
“昊儿!你爹和娘亲刚刚团聚,就让他们单独呆一阵子。姨母带你回圣水宫吧!那里可有好多姐姐可以陪你玩,你说可好?”紫烟望着上官昊笑道。
上官昊想了想,又朝上官景宸和燕冰莹望了望,摇着头道:“昊儿跟爹爹约好要跟他学武功的!等昊儿学会了武功再去圣水宫吧!”
紫烟和余儿见上官昊执意如此,她们也无奈。她们倒是很喜欢上官昊这孩子,可惜圣水宫的武功是至阴至柔的,只适合女子,不适合男子。
上官昊忽然嘻笑着,朝紫烟和余儿嚷道:“昊儿要两位姨母抱抱!”
余儿微微一笑,一把抱起上官昊,不想那小子却趁机揩起油来,对着余儿清秀的脸蛋亲吻起来,羞得余儿脸颊一阵绯红。心里暗自在想,这小子,不知是从哪学来这一套,这么小就有这心眼,长大了准是个招蜂引蝶的种。
上官昊见达到了目的,转身又对立在一边的紫烟笑道:“紫烟姨母也抱抱昊儿!”
紫烟明白这小子想使诈,不由笑了声,“姨母身上有疮,昊儿还是不要靠着姨母为好,不然被传染了可不好!”
上官昊吃瘪,心里却不服气起来。
燕冰莹见自己的儿子人这么小,竟玩起花样,不由步过去,一抱将他抱回来。对着余儿和紫烟道:“莹儿让两位姐姐操心了,真是深感歉意!一切只是误会!景宸他,其实是想与我合好,只是采用了逼婚方式,才使大家产生了误会!”
“既然少主已决心跟着上官景宸,那我们就回圣水宫了!往后少主有事,就将此烟花往空中一放,我紫烟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也会赶过去!”紫烟说着从怀里掏也一枚白色的焰花弹,递到燕冰莹手中。
燕冰莹接了过来,不由想起那块龙形玉佩之事,又对紫烟问道:“不知姐姐可知,那块龙形玉佩怎会在我的药盒中?”